小編推薦小說《宮女為后》,主角宋玄月離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一起看看這本小說吧:這個問題沒能等到答復(fù)——宋玄走了云臺殿內(nèi)重歸于安靜,只是似乎有些過于安靜了,靜到月離有些害怕她重新看向紙上的字跡,一筆一劃皆是帝王的筆觸,深刻又讓人捉摸不透當(dāng)真是捉摸不透月離看了半晌,什么也沒看出來,想起帝王的那番話,她深呼出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殿內(nèi)之后的幾日帝王并沒有來云臺殿,反是時間一日日過去,終是到了月離解禁的日子文山宮內(nèi)早已收拾了起來,月離換了身素凈的衣裳,這半個月在房內(nèi)抄著經(jīng)書,...

第16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下午時分,月離就在書桌前一筆一劃練著字,把自己寫的腰酸背痛不說,紙上的字跡還一個賽一個不規(guī)整。

她窺了眼外邊的天色,估摸著陛下待會兒就要過來了,連忙讓人把她寫的紙張都平鋪起來選出一些寫的好的來。

“娘娘,今日晚膳備了炙烤羊肉,還有爽口的酸梅湯,娘娘今日也勞累一天了,該好好補(bǔ)補(bǔ)。”佩蘭說的煞有其事,叫月離忍不住笑。

她哪有勞累到那種地步,以往做宮女時比這更累人的活計(jì)不也都全做過么。

“烤羊肉?”月離伸出手指指了那桌面上的幾頁紙,淺聲道,“這些收起來,其余的扔……”

剛要說扔了,她又改了主意:“其余的先找個地方放著,別擺在明面上。”

按照她如今的位分是不能吃羊肉這類東西,看來是御膳房事先知道皇上晚上要來她這兒。

還挺會算計(jì)。

天色漸晚,門口卻遲遲沒有動靜,眼看著月離的神色愈發(fā)淡下去,佩蘭不禁望了望門口的方向,直到外邊走進(jìn)一個陌生的小太監(jiān)。

佩蘭的心一沉。

那小太監(jiān)跪下行禮,道:“給月姬娘娘請安,奴才來是告知娘娘一聲皇上今日怕是不能來瀾月閣了,娘娘不必再等了?!?br>
月離并不覺得驚訝,天色已黑而宋玄還沒來,想也知道是在路上被人截走了。

等那小太監(jiān)走遠(yuǎn)了,佩蘭擔(dān)憂地看向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月離,剛想出聲說點(diǎn)什么,卻聽見她有些惆悵地說:

“這羊肉涼了就沒那么好吃了?!?br>
要說完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她既入了后宮便注定要與這后宮中的女人爭,只不過她尚且有分寸,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不會傻兮兮地把心給那位帝王,這是不劃算的買賣。

佩蘭附和著她的話:“娘娘若不再等一會兒,奴婢著人去給您熱一熱?”

月離拿起了筷子搖頭:“這一來一去的豈不麻煩,便這樣吧。”

說起來還是得謝謝陛下,若沒他那一句,只怕這頓羊肉都沒得吃。

“去看看龍輦是往哪座宮里走了?!?br>
早在一炷香以前,宋玄微微闔著眸子,轎輦慢悠悠繞過御花園正要往瀾月閣的方向去。

天已經(jīng)近黃昏,金色的陽光照在紅墻上,琉璃瓦閃著粼粼的光,恍然間他察覺轎輦停了下來,略一抬頭就看見一張?jiān)谙﹃栍痴障旅髌G如花的臉。

是李貴妃。

李貴妃穿著一襲孔雀紋錦金帶紅裙,發(fā)髻上的金絲紅寶石釵看上去分外眼熟。

“臣妾給陛下請安,陛下萬福?!崩钯F妃行了禮,微微抬眸看著宋玄。

這樣的舉動被宋玄看在了眼里,他讓她平身,眼眸靜靜地掃過她的發(fā)鬢,“愛妃怎的這么晚了還不回宮。”

李貴妃面上帶了些羞惱,臉上被夕陽照著的地方生起一片薄紅,只說:“御花園中的花再過段時間就凋零了,下午時天氣太熱,臣妾便想著晚些時候再來看看?!?br>
宋玄聽了只問:“可帶了轎輦來?!?br>
李貴妃輕點(diǎn)了下頭。

“便隨朕一道吧,朕送你回宮?!?br>
“謝陛下?!?br>
李貴妃抬起頭笑了笑,那笑容讓宋玄有一瞬晃了神,誠然,她的樣貌與月離并不相像,比起李貴妃,月離是清純中平添的嫵媚,自然又勾人,但他還未見過月離像這般朝他笑過。

“起駕吧?!彼涡科鹕裆暤?。

“擺駕瑤華宮——”

當(dāng)日陛下歇在了瑤華宮,隔日請安的時候月離特意來早了些,雖然沒碰到梅姬,但一進(jìn)去就看見昨日在未央宮中大出風(fēng)頭的齊昭容也在。

“臣妾給昭容姐姐請安?!被屎筮€未到,月離給齊昭容福了福身子。

齊昭容興許也是知道自己昨日多多少少得罪了皇后,所以今日起了個大早來了,沒成想剛來不久就看見個風(fēng)頭正盛的丫頭。

看見那張年輕漂亮的臉,齊昭容輕哼了一聲,叫她起來,等她坐到了座位上才淺聲開口,語氣好不刻薄。

“說到底不是正經(jīng)出身,長得再好也比不得貴妃娘娘在陛下心頭的位置?!?br>
月離捧著茶杯,聞言抬眸看了她一眼,心道這實(shí)在是個蠢人,她笑瞇瞇又無辜著道:“娘娘說笑了,臣妾蒲柳之姿哪能與貴妃娘娘相比,更是萬不敢窺探陛下的心意?!?br>
齊昭容一愣,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眉毛一利:“你——”

剛出聲,文秀走了出來,看也沒看殿中的二人,只垂著頭道:“二位娘娘,皇后娘娘尚在梳洗,還望二位娘娘小聲些?!?br>
齊昭容頓時坐了回去,眼睛盯著月離不放。

沒過多時,宮妃們逐一都來了,彼此都有意無意地看著月離,似在笑話她。

直到皇后出來,眾人皆行了禮,唯獨(dú)李貴妃的座位還是空著的。

皇后微微側(cè)目看了一眼,道了句平身,似乎對李貴妃未來這件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此次殿選的秀女陛下選定了其中十位,待到再過幾日這后宮就熱鬧了?!?br>
“本宮不盼著你們別的什么,只望你們能爭氣些,早日為陛下誕下龍?zhí)ゲ藕谩!?br>
依舊是那么些話,月離聽了卻有些遲來的緊迫感。

選了十位秀女入宮,這十人必定是容貌才情都出挑的,她有何處能比得過這些人?昨日是皇上納她的第二日就被李貴妃半道截了胡,若以后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又該如何應(yīng)對?

總得把自己的命保住才好,如今是舉步維艱,前有月離虎視眈眈,這兩日沒動靜不知道是在琢磨什么點(diǎn)子,后有新妃們?nèi)雽m,無論怎么想她的路都很難走。

這一次請安李貴妃當(dāng)真沒來,直到快結(jié)束時才有太監(jiān)來報(bào)貴妃身子不適,皇上特許了她今日不來請安。

月離看了眼皇后的神情,卻見她波瀾不驚,似乎早有預(yù)料。

出了未央宮,月離雖是特意走得慢些,卻仍舊沒躲過早在路上等著的月離。

月離看樣子已經(jīng)等了她好一會兒了,見她來時趾高氣揚(yáng)地站著,神色輕佻,帶著鄙薄。

“臣妾給月離娘娘請安,娘娘萬福?!痹码x看著并不意外,但她的手指在袖中已經(jīng)微微陷進(jìn)了肉中。

“槐夏,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月離輕輕拿著手帕點(diǎn)了點(diǎn)額頭,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向身邊的宮女。

槐夏哪能不知她的意思,回道:“回娘娘的話,瞧著這日頭,怕是卯正三刻都過了?!?br>
“哦,都這般時候了?!痹码x漫不經(jīng)心地道。

突然,槐夏神色略有些急:“娘娘,您的耳墜丟了一個?!?br>
只見那空蕩蕩的耳朵上,一個翡翠色的耳墜還掛著,另一半?yún)s已然不見。

“那可是陛下送予本宮的,快,都找找,莫不是掉在了路上?!?br>
身后的宮女太監(jiān)們彎著身子急切地在那道上找著。

佩蘭隨月離跪在地上,低著頭沒說話,月離這般行為擺明了是要給主子難堪。

月離的膝蓋沉悶著發(fā)痛,上一回便因?yàn)樵码x在那石子路上跪了一日,養(yǎng)了一月才見好,如今又被她刁難著跪在這兒,偏偏月離比她位分高,她不發(fā)話自己如何能起來。

月離有些高興,雖沒看見月離的表情,但知她也是不痛快的。

只要她不舒坦,自己就高興。

可是沒等她高興多久,太陽漸漸烈起來,她沒注意到身后一行人正朝著這邊走來。

宋玄還沒走近未央宮的地方就看見前方一站一跪兩道熟悉的人影。

他微微抬手,示意轎輦停下。

下了輦,緩步往前走。

這一段路上只有一棵能庇蔭的大樹,而月離就跪在那條石子鋪成的小道上,低著頭,日光無情地打在她身上,單薄的背脊和纖瘦的身子看著馬上就要倒下去一般。

宋玄將目光落在說話的月離身上。

“月姬妹妹可不要怪本宮,畢竟那是陛下賜給本宮的耳墜,若是找不著了本宮定是好心疼的,等本宮找著了便讓妹妹起身?!?br>
“若是實(shí)在找不著,妹妹你便起身讓宮女們搜個身,沒有的話姐姐自然就放你走了?!?br>
好一個羞辱人的法子。

月離止不住心頭的冷笑,這耳墜到底丟沒丟都未可知,憑什么又要來搜她的身。

還不待她說話,一道低沉的男聲自前方開了口,聲音威嚴(yán)而有力,又似乎透著些冷漠。

“什么墜子還要人跪著才能找。”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把所有人都嚇愣在當(dāng)場,月離趕緊轉(zhuǎn)了身,朝著宋玄行禮。

“臣妾給陛下請安——”

月離微微抬起頭,那雙帶著些茫然的視線在看清對方的臉時陡然變得委屈起來,在宋玄的目光下,那雙眼逐漸暈起了水霧。

“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你家娘娘扶起來?!彼涡恼Z氣有些沉沉壓制的怒氣,話是對著月離身邊的宮女說的。

佩蘭嚇了一跳,趕緊扶著月離起身。

也跪了那么久了,起身的一瞬月離的膝蓋不住地彎曲一下,她壓抑住喉嚨里的悶聲,臉上有些煞白。

月離被扶起來,還未站穩(wěn)就聽到宋玄冷聲對著她:“站過來。”

她眼眸泛紅,顫顫巍巍地挪步過去,靠近的時候被宋玄伸手?jǐn)堊×搜^去,本以為會從那雙眼中看見一絲心疼的神色,卻不料看見的是一灘死水。

她后背一涼,手指輕輕顫了一下,不敢再看,倏地垂下眸站在他身側(cè)。

宋玄瞥了一眼她的發(fā)頂,感受到她身上那止不住的顫抖,沒說什么。

“陛下、那是陛下送予臣妾的耳墜,臣妾珍愛良久的——”

宋玄望向跪在地上看著這邊的月離,視線帶了幾分冷漠和涼?。骸安贿^一個耳墜,愛妃何必叫月姬跪著不起,她身子弱,最是擔(dān)不起責(zé)罰?!?br>
“臣妾——”

“月離禁足七日,好好回去反省一下吧。”

月離似還想爭論什么,剛抬起頭就撞進(jìn)了宋玄的目光之中,那目光中不帶一絲柔情,意味著這旨意不可能更改。

她面如死灰,呆呆看著宋玄帶走了月離,一同上了轎輦。

轎輦上,月離坐立不安,屁股貼在軟墊上的那點(diǎn)地方仿佛針扎似的。

剛剛宋玄的那個眼神,讓月離有一瞬間懷疑他是知道自己在故意做戲,可要真說她是在做戲卻也不盡然,畢竟跪是真的跪了,疼也是真的疼。

月離將雙手輕輕攀附在宋玄的大腿上,仰起頭看他,嗓音輕軟,帶著一些明顯的不安:“陛下,臣妾知錯了。”

宋玄斜過視線微微看她一眼,見那紅紅的眼眶周圍還有淚意,他伸出手指捧著月離的臉拿指腹給她擦開。

“愛妃錯在哪里?”宋玄反問。

月離渾身一僵,低不了頭也錯不開視線,只能看著他回:“不該、不該惹月離娘娘生氣?!?br>
宋玄的手停下動作,手指朝下稍微用了點(diǎn)力捏一下她的耳垂肉。

說是這樣說的,但那骨子里的不甘還是不肯答應(yīng)。

“行了,今日之事錯不在你?!彼涡砷_她,又對著轎輦外的李知道,“去太醫(yī)院拿藥?!?br>
李知應(yīng)了聲,讓一個小太監(jiān)趕緊去太醫(yī)院。

等到了瀾月閣,月離被扶下來,那小太監(jiān)拿了藥也剛好回來。

“陛下要走嗎……”跨進(jìn)門時發(fā)現(xiàn)宋玄似乎無意進(jìn)來,月離站著,喃喃地問了句。

瞅見她那般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宋玄伸手輕輕滑了下她的臉,淺聲道:“今日朕還有事,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話落,復(fù)又看著她身邊的宮女:“照顧好你們主子?!?br>
等到他的身影從門口徹底消失,月離走回了門中,沉默著坐在了椅子上,“佩蘭,給我倒杯茶來?!?br>
今日之事是她太冒進(jìn)了,做的太明顯了嗎?依照陛下的那些反應(yīng),是看沒看出來她在裝著柔弱?

應(yīng)當(dāng)是看出來了吧。

沒等多久,佩蘭倒了杯熱茶來,手里還拿著太醫(yī)院給的藥:“娘娘,奴婢為您上藥吧?!?br>
月離的目光看過去,落到了那瓶藥上。

不過真假參半,日后再謹(jǐn)慎一些吧。

瀾月閣外,李知稍微看了一眼轎輦內(nèi)的帝王,他整個人的氣勢已經(jīng)不如剛剛在瀾月閣那般收斂,一種沉默的威壓席卷著這方寸之間,讓人只覺得不寒而栗。

倏地,李知聽見轎輦內(nèi)傳來一聲冷冷的低笑,緩慢而低沉,帶著戲謔和興味,仿佛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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