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芙蓉園:咸魚丫鬟逆襲成主母》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不若歸來”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裴雙鄭子林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鄭子林心中那個氣啊,胸膛—上—下的他就知道這個丫頭表面上看著柔柔弱弱的,實際上骨子里倔得很鄭子林閉上眼睛,平息了怒氣后,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平靜下來他放開裴雙,道:“爺累了要休息,你也去睡吧”說完躺在榻上不動了裴雙愣了,她還準(zhǔn)備趁著今天的機會跟鄭子林?jǐn)偱疲砻髯约翰辉缸鏊四?,這廝怎么突然就消停了?呆愣了半晌后,裴雙也想明白了雖然事情沒說徹底,但自己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希望他以后不要再...
“爺您說什么呢,蘇家是什么身份,咱鄭家又是什么身份,您又是什么身份,別說是做妾,就是做通房,也是他蘇家祖上燒了高香得來的?!?br>
鄭子林一腳踢過去:“說話別沒遮沒掩的。”
“爺~奴婢能進(jìn)來嗎?”
鄭子林使了個眼色,周吉打開門,見是夏荷端了個茶盤站在外面。
周吉回道:“爺,是夏荷姑娘?!?br>
“讓她進(jìn)來吧?!?br>
夏荷已經(jīng)聽到鄭子林的聲音,不等周吉叫她,扭著腰進(jìn)了房間。
“爺~ 奴婢見桂枝飛絮都不在,怕爺渴了,特地泡了茶送來,與爺解渴。”
說著,端起茗碗,掀起茶蓋,自己先吹了吹,再遞給鄭子林。
鄭子林眉頭皺了皺,接了碗也不喝,放在桌上。
“難為你有心?!?br>
夏荷見他不喝茶,又道:“我給爺捶捶背吧,爺整天忙來忙去的,定是累壞了。”
鄭子林坐的是有靠背的椅子,他不起身,夏荷就沒辦法給他捶背。
見鄭子林不動,夏荷尷尬笑了笑:“想來爺是不需要捶背的,我來給爺捶捶腿吧?!?br>
又作勢要跪在地上給鄭子林捶腿。
鄭子林道:“茶送到了,你就回去做事去吧?!?br>
夏荷身子僵了僵,馬上又堆起笑臉:“奴婢這就回去,爺很好生休息休息?!?br>
今日月季領(lǐng)著一個小姑娘進(jìn)來,園子里的人都看到了,而且是直接將人領(lǐng)進(jìn)了爺?shù)奈堇锏模握l都會好奇。
但大部分人好奇歸好奇,不會真的跑去月季那里去打探消息,更不會跑去爺那里去問什么。
可這夏荷覺得鄭子林平時對她說話都是笑臉相待,聲音溫柔,加之自己又被他破了瓜,就以為自己是個不同的。
她等月季他們都離開后,特地跑來鄭子林這邊,希望能問出些什么。
誰知鄭子林一點口風(fēng)都不露。
再說裴雙。
離了鄭子林的屋子,月季便領(lǐng)著裴雙去了她住的地方。
“你先收拾下,下午我?guī)闳?。”月季說完便離開了。
裴雙四周環(huán)視了一圈,比她之前住的地方大了一倍不止。
里面梳妝臺、衣柜、桌椅板凳、繡床一應(yīng)俱全。
她心中很是感慨,這二等丫鬟的待遇確實比三等好,而芙蓉園二等丫鬟的待遇則是比其他地方的二等丫鬟待遇好。
“雙兒姐姐!”
蘭草伸頭探了進(jìn)來:“真的是你啊!”她推門而入,挽住了裴雙,“剛在園子里就看見你跟在月季姐姐后面,我還以為我看錯了,你怎么來這里了啊?我還聽說,是月季姐姐大清早親自去接你過來的呢?!?br>
裴雙笑了笑:“爺知道我識字,便讓我來書房做事?!?br>
“雙兒姐姐識字?”蘭草睜大雙眼,“我怎么不知道?”
“你每次見了我不是哭唧唧,就是說今天吃了什么,自己想吃什么,你怎么會知道?!?br>
“也是哦,你要去書房啊,書房那個綾兒姐姐我一點都不喜歡她?!?br>
裴雙一愣:“綾兒?”
“是啊,你不知道嘛,前段時間來的,整天拉著我們問爺?shù)氖虑椋瑹┒紵┧懒??!?br>
裴雙呆了呆。
既然書房已經(jīng)有一個丫鬟了,為什么還要自己過來?
為什么鄭子林又說書房的人沒有找好?
他這不是騙自己嘛!
裴雙下午的時候去了書房,果然見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丫鬟,看著比自己大幾歲。
裴雙對綾兒的印象,兩個字足以概括:豐滿。
她現(xiàn)在覺得,鄭子林讓自己來這里,是真的想找一個人好好打理書房的,不過這個綾兒嘛,可能就是其他原因了~
綾兒上午就聽月季說書房還要再來一個人,心中立馬就不開心了。
心想自己來了這么幾天,爺都沒進(jìn)來過一次,現(xiàn)在又來了個小妖精,自己豈不是多了個競爭對手。
見面一看,是個瘦瘦的小丫頭,那份警惕立馬煙消云散。
就算長得還不錯,跟自己的身子是沒法比的,任何一個男人看了她二人,都只會選自己。
“雙兒,這是綾兒,前幾日剛到的?!?br>
“綾兒姐姐?!?br>
“綾兒,這是爺讓來的,叫裴雙?!?br>
綾兒沒有任何表示。
月季將她二人行為都看在眼里,微皺了皺眉,道:“以后你二人一起打理書房。我給你們分了差事,一個負(fù)責(zé)東側(cè)房間的書籍,那里面都是比較重要的真跡拓本,還有些孤本,要好生看管;另一個負(fù)責(zé)正屋書桌瓷器,和西側(cè)爺偶爾休憩的里間?!?br>
綾兒連忙道:“月季姐姐, 我比雙兒妹妹大,就讓我負(fù)責(zé)正屋和西側(cè)兩間屋子吧,東側(cè)那一間屋子留給雙兒妹妹吧。”
月季又皺了皺眉,見裴雙一言不發(fā),便問:“雙兒,你怎么說?”
“我聽姐姐們安排。”
裴雙看得明白,這綾兒,一看就知道把心思放在鄭子林身上。
她之所以搶著要負(fù)責(zé)正屋和西間,不就是因為鄭子林若來了,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就落到負(fù)責(zé)這打理這兩間屋子的人頭上?
這倒正合了裴雙的意,她可不想上趕著去伺候鄭子林。
話說老太太在鑫州的親戚過幾日就要過來,府里這幾日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各院的人都被借用了一些,去壽安堂那邊幫忙布置。
蝶舞自那一日被鄭子林派人警告之后,也擔(dān)心自己真的會被送到老太太那里,那樣的話她還不如找塊白綾自己吊死,所以著實安靜了幾日。
采心被帶走后,伺候她的婆子粗鄙不堪不說,她說的話也不怎么好使,這段時日過得著實憋屈,好不容易府里有事,粗婆子被叫去在廚房幫忙,又送了個瘦小的姑娘伺候她,暫時代替那婆子。
蝶舞想著到鄭子林身邊求個情,換了那個粗婆子,還是將采心送回她跟前。
她先去了鄭子林屋子,見人不在,反而遇見桂枝,結(jié)果又是被她冷嘲熱諷說了幾句,直氣得蝶舞心窩子疼。
屋子沒見著人,蝶舞又去書房碰碰運氣
同樣地,主子沒看到,反是看見一個身材緊致的丫鬟正在書房前侍弄花草。
她也聽說過書房來了個會識字的丫頭,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了。
綾兒也看見蝶舞,見她要進(jìn)書房,攔了攔:“這是爺?shù)臅浚话闳瞬蛔屵M(jìn)。”
蝶舞這幾日正憋屈呢,這個一個新來的丫頭也敢對自己無禮,她大聲喝道:“你是哪來的野丫頭?我是爺?shù)呐耍愀覕r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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