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神獨寵,醫(yī)妃毒翻全京城》男女主角顧墨蘇飲月,是小說寫手一水瀾所寫。精彩內(nèi)容:蘇飲月順著聲音望去城門外,來人一身玄鐵戰(zhàn)甲,天光斜照,襯得他宛如神袛,軍靴觸地,步步有力,周身寒冰萬丈,幾乎凍結(jié)了所有人的視線“都愣著干什么,給我殺了那個妖女!”顧墨盛怒之下,一腳踹向身邊的侍衛(wèi)可侍衛(wèi)只是踉蹌幾步,低頭沉默不怪他無用,實在是顧涼玨威名太響名動京城的少年戰(zhàn)神,歷次出征未嘗敗績,武能一人率千軍護邊塞安寧,文能治國謀局定萬眾民心,是不可多得的英才皇上九子,唯有他獨得圣心“三...
顧涼鈺的指腹帶著常年捏握紅纓槍和劍柄的粗繭,扣住她白皙細膩的手腕時,手掌的溫熱透過單薄的衣衫燙著她的肌膚。
抬眸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蘇飲月抿唇,越過他看向被推倒在地的蘇堯靈。
本想借此機會裝柔弱的蘇堯靈,結(jié)結(jié)實實摔在地平,顧涼鈺“不懂”憐香惜玉,她的掌心被粗糲的沙石磨破,比被燙紅的手背還要駭人。
可憐兮兮望著顧涼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對上了顧涼鈺不悅地眸子。
“還不滾?”
顧涼鈺畢竟是戰(zhàn)場上的少年將軍,周身帶著嗜血的肅殺之氣,冷眼掃過去時,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見自個兒柔柔弱弱那招無用,蘇堯靈只能恨恨離開。
礙眼的人一走,顧涼鈺一改沉著臉的羅剎模樣,再次關心她的傷勢。
蘇飲月端坐在石凳上,顧涼鈺屈膝半跪,兩人堪堪一樣高。
她的腕子被顧涼鈺鐵一般的手禁錮,動彈不得。
“殿下今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神經(jīng)不整成了?”蘇飲月煞有其事問道。
用力抽出手,擦拭手背上的水漬,探究的眼神落在顧涼鈺身上。
顧涼鈺鬼上身了?
還是做給蘇堯靈看的?
只見顧涼鈺劍眉抽搐,抖了抖吹落在地的衣袍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
“我舊病復發(fā)了,需要蘇小姐的幫助?!鳖櫅霁k開門見山。
聞言蘇飲月挑眉,并不是特別驚訝,直接坦言。
“我確實可以幫忙?!?br>
說罷,朝著他攤開了手。
顧涼鈺眉頭擰緊,“這是何意?”
“當然是要診費了,難道殿下去找別的大夫,都不需要給錢嗎?”蘇飲月?lián)P了揚下巴,說得理直氣壯。
顧涼鈺磨了磨后槽牙,半瞇著眼睛,犀利地盯著眼前的人兒。
“一手交錢一手看病,對你我都好,誰也不占誰的便宜,殿下說呢?”
蘇飲月笑起來,暖洋洋的日光落在她臉上,顯得越發(fā)嬌俏。
兩方僵持片刻,顧涼鈺咬牙切齒地掏出金葉子,“蘇小姐還真是愛財如命,什么時候都不忘把賬算清楚。”
似是想到了什么,顧涼鈺打量著她,調(diào)侃道:“蘇小姐不用這么著急,等你跟我成婚,就會知道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錢,到時候蘇小姐還得為每天打理府邸的事情頭疼?!?br>
蘇飲月撇嘴翻了個白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有本事有能耐自己賺錢,為何要去依附男人?”
“如你所言,你是因為我跟你成婚,就愿意將府里的銀子交給我打理,可有朝一日你不樂意了,隨時能夠收回,我何必巴巴的跑上去看他人臉色?”
顧涼鈺挑眉,深深地看著她。
“殿下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男人若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不看旁人,單看我父親就可以,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相信你?”蘇飲月反問。
顧涼鈺詫異,被她的詭辯氣笑了。
“蘇小姐果然是伶牙俐齒,顧某今日算是開了眼了?!?br>
蘇飲月只當聽不出他話語里的嘲弄,把人摁在旁邊的石凳上,就開始把脈查看情況。
反正金葉子都收了,這波不虧。
而顧涼鈺,也沒再多言,老老實實坐著,等待她查看個明白。
蔥白如上好羊脂玉的手指搭在顧涼鈺手腕上,指尖輕點,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
抬眸看向顧涼鈺,沉聲道:“把衣裳脫了?!?br>
蘇飲月轉(zhuǎn)身凈手,去屋里取來了銀針,銀針在日光下散發(fā)著淡淡的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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