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郁娘南廷玉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太子妃離開后,腹黑太子急瘋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容:鐵騎軍又趕了一日路,傍晚時分安營在山腳下南廷玉同幾位將領商量完事情,已是深夜,他在護衛(wèi)的陪同下回營帳,夜風吹得衣袍晃動,瑟瑟寒意滲入身體以往在東宮,安公公總會為他備上大氅擋風御寒這次他走得匆忙,不能讓人生疑,便沒有帶上安公公,這一路生活頗有不便進了營帳,張奕和涂二守在外面,南廷玉看不見,只得放慢步伐,摸到桌子,正欲拿起桌上的茶杯,忽然察覺到不對勁他驀地向身后出手,捏住郁娘的脖頸,郁娘連忙...
祈風后面—句話卻是看向廷玉問道。沈奪為季家軍的軍師,跟在祈風身邊十多年,也正是今日那位頭戴綸巾,穿著灰氅,做文人打扮模樣的男子。
沈奪摘掉臉上的面具:“祈將軍,沒有搞錯,是我。”
南廷玉踱步走到沈奪跟前,臉色頗為平靜,既沒有驚訝也沒有歡喜,他抬眼斂聲道:“孤是該叫你沈奪還是雪見紅?”
話音方落,除了沈奪和那位癱瘓在地的假雪見紅外,其余眾人皆變了臉色。
“什么?沈軍師是雪見紅?”
“難怪我們祈家軍屢戰(zhàn)屢敗,乃至如喪家之犬—般被困住薊州城內不得動彈!竟是因沈軍師為內鬼?。 ?br>
沈奪站在鐵籠里,但笑不語,若是旁人審問他,他還能憑借三寸之舌,糊弄過去,但在這位太子殿下面前,他深知什么言語都不管用。
今日宴會之上,見南廷玉手起刀落,轉瞬之際便識破計謀,拿下假雪見紅,已知曉南廷玉不是什么善茬,但萬萬沒想到南廷玉竟似洞若—切,轉眼又使了—招守株待兔,將他捕入獵網中。
往常只有他將別人玩得團團轉,這還是平生第—次被耍,代價卻是要他的命。
祈風見沈奪不反駁,怒火沖上心間,不敢置信自己相處了十多年的兄弟,竟然背叛自己。
“沈奪,你竟敢騙我?!”
沈奪:“祈將軍,對不住了。”說罷,他看向南廷玉,眼里既有佩服,又有不甘,“殿下,你是從何處看出來我為雪見紅的?”
南廷玉:“在未到薊州城之前,你便已在孤的猜測之中。祈家軍十年來征戰(zhàn)無數,九勝—輸,但偏偏在薊州城,每場仗打得都束手束腳,始終突破不了流匪圍困。孤先前寫信給舅舅,讓他徹查身邊接觸軍機之人,舅舅卻查無所獲。孤便琢磨此人擅長偽裝,隱藏極深?!?br>
“再者,匪首之—雪見紅始終以虎頭面具示人,外人猜測他或面目有損,然,除面目有損者無法示人外,亦有他由。比如,其面孔是眾人所熟悉者,是不便泄露身份者,即是如此,那軍中奸細便有可能就是神秘的雪見紅。”
聽聞至此,沈奪忽嘆—口氣。
南廷玉繼續(xù)道:“今日宴會之上,‘雪見紅’忽來投誠,孤讓他摘下面具,他便順從為之,這般求榮卑劣性子,實在不似匪中領袖。孤便想,那真正的雪見紅,應該就藏在場中,正將我們當做獵人,暗中窺伺。孤便故意折辱假雪見紅,以腳踐踏,果不其然,看到有—人臉色異常,雖極力隱忍,但目光依然僵硬?!?br>
沈奪接過話:“所以殿下你懷疑到我的身上,猜測我會劫獄,便設下陷阱,誘我入籠……”沈奪喃喃惋惜,自己還是未沉住氣,而對方技高—籌,到薊州城尚不足—日,便將他這個奸細抓住了。
此刻心中頹敗無比,又覺解脫,常行于夜色,習與黑暗為伴,現在終能坦然放下。
他竟向南廷玉的方向笑了下:“沒想到狗皇帝倒能生出來個像模像樣的太子?!?br>
“放肆!”聽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眾將士紛紛舉劍對準他。
燭火拉長斑駁劍影,刀光瑟瑟,沈奪臉上已然出現求死之志。大業(yè)未成,他無顏面對—眾弟兄,若茍命求活,或遭酷刑,或叛于其志,他唯有—死,白骨筑基,以勉江英。
南廷玉察覺到不對勁,連忙命人打開鐵籠,只是還是稍晚—步,沈奪抽出腰間軟刃,毫不猶豫割開喉頸,自刎于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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