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升”的傾心著作,秦音紀鴻洲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只要按我說的,該戒忌的不要含糊,按時服湯藥,多修養(yǎng)身心,早晚有一天狀態(tài)會越來越好吶,出去抓藥,半個月后再來”紀三嬸接過藥方,一臉嚴肅地點頭站起身“好,好,我一定讓人看緊他”說著沒好氣地呵斥紀川洲,“還不走?!”紀川洲連忙站起身,低垂著頭悶聲不吭,當先快步走出了隔間紀三嬸落后兩步,快要出門前,又似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過身滿眼復雜看著秦音,壓低聲說道:“鴻洲媳婦兒,這事兒,就算是鴻洲...
秦音眸色淡淡,隨意打量母子倆一眼,抬了抬手示意:
“人多眼雜,三嬸兒,咱們進去說吧?”
紀三嬸笑臉稍斂,自然二話不說,跟著她進了坐診的隔間。
紀川洲見狀,也連忙跟進去。
秦音是最后進來的,三人剛坐下,冬荏就進來送茶,緊接著芍藥拿著取來的幾張藥方也進來,都遞到秦音的桌案上。
兩個女傭先后腳離開,還自外虛掩了門。
紀三嬸臉上最后一絲笑也消失,張嘴就要開門見山的說什么,被秦音纖細素手壓著推到眼皮子下的幾張藥方堵住。
“三嬸兒帶著川洲來,想必也知道,他跟三叔在我這兒看的什么病癥了,這是藥方,你拿去吧。”
紀三嬸眼神微閃,復雜的抬眼問秦音:
“鴻洲媳婦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秦音清淺一笑,“沒什么意思,原本說,這種病到底是不好宣揚,看在一家人的份兒上,藥錢我不打算收的,不過三嬸兒如今執(zhí)意要給,那我也不好太見外.....”
母子倆的臉色,都有了變化。
紀川洲是垂著眼撇開臉,看起來既尷尬又難堪。
紀三嬸則是眉心緊皺,看著秦音的眼神流露幾分沉思。
秦音當看不見,先發(fā)制人道:
“我知道三嬸兒親自來一趟,是為了什么。你放心,我的嘴嚴,今日賬平了,這病我沒看過,這藥我也沒開,藥方隨你處治。
只要你們管住自己的嘴,事情絕對傳不到外面去?!?br>
男人都好面子。
那方面不行,誰都不會愿意讓人知道,何況紀川洲跟他過門兩年的妻子,還沒有孩子呢。
“如此,最好不過。”
沉凝片刻,紀三嬸點點頭,隨即打開手包,面無表情地把一張銀票放在桌案上。
她收回手時,看了眼秦音遞過來的幾張藥方,視線又落在秦音一臉坦蕩的臉上,到底沒拿那藥方。
“鴻洲媳婦兒這么敞亮,那我也有話直說了。”
“你三叔是信得過你的醫(yī)術(shù),才來你這兒看這種隱疾,他老了倒沒什么,但川洲還年輕,他還沒個孩子呢?!?br>
秦音垂眼笑了笑,什么信得過她?
分明是紀三叔在花樓子里聽嫖友說過,她開的藥管用,這才來的。
紀三嬸說著話,看了眼悶頭不吭的紀川洲,眼里掠過絲恨鐵不成鋼地氣惱:
“他跟我說,喝你的藥,如今是有好轉(zhuǎn)的,這種事,我也不希望他到外面去亂看,往后啊,我就還讓他在你這里抓藥......”
她臉上揚起絲絲和藹可親的笑,看向秦音:
“你是他大嫂,我也信得過你,你就多費心,等川洲他媳婦兒有了好消息,你就是我們?nèi)康拇蠖魅?,我第一個要謝的就是你!一定給你包個大紅封!”
秦音但笑不語,將桌上的銀票收起來,也沒看上面的數(shù)額。
反正依照紀三嬸出手闊綽的秉性,數(shù)額一定是只多不少的。
“既然如此,三嬸兒信得過我,我當然義不容辭,誰會跟大紅封過不去?”
紀三嬸頓時一臉滿意,笑瞇瞇地伸手過來,拍了拍秦音手臂: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別說大紅封,你能醫(yī)好川洲,讓他媳婦兒早點給我們家開花結(jié)果,往后你有事,只管跟三嬸兒提,三嬸兒也義不容辭!”
說著,又張羅讓秦音再給紀川洲看看脈。
“來都來了,你再幫他看看,他自己說有好轉(zhuǎn)沒用,還是要你這個女神醫(yī)說了算!”
秦音也不推辭,給紀川洲又看了脈,并且一點兒沒含糊,直接又開了新藥方給他。
小說《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帥追妻太難了》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