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總裁偷偷養(yǎng)了個金絲雀 》目前已經(jīng)迎來尾聲,本文是作者“芭了芭蕉”的精選作品之一,主人公夏至桑旗的人設(shè)十分討喜,主要內(nèi)容講述的是:她也明白現(xiàn)在就是想見桑旗也見不到,于是真的走了。確定她開車走了,我才回去復命。桑旗正在開辦公室會議,一屋子的高層,秘書們在下面緊張地記著筆記,桌上放著錄音筆。我在角落里坐下來,記錄別人說的話我最有心得了,這是我們記者的基本功...

第11章 試讀章節(jié)


“先回去搞明白了桑旗喜歡什么樣的女人,然后你就去做他想要的那種女人?!?br>
她眨眨眼睛,不太明白。

“或者,你去了解一下桑旗的媽媽是個什么樣的女人,一般來說兒子都喜歡未來的老婆是一個跟自己的媽媽一樣的女人?!?br>
她眼睛亮了亮:“打婆婆牌?”

我管她打什么牌,我看著她微笑,讓她自己領(lǐng)會去。

她也明白現(xiàn)在就是想見桑旗也見不到,于是真的走了。

確定她開車走了,我才回去復命。

桑旗正在開辦公室會議,一屋子的高層,秘書們在下面緊張地記著筆記,桌上放著錄音筆。

我在角落里坐下來,記錄別人說的話我最有心得了,這是我們記者的基本功。

我聽了個大概就開始寫提綱,等會散了會之后就聽錄音再擴充。

其實很簡單,她們不必嚇成那樣。

散了會,那些秘書窩在一起聽桑旗的錄音。

我知道桑旗在工作上一定很嚴格,不然的話這幾個秘書不會如此緊張。

她們的領(lǐng)導辭職了,群龍無首,所以更像無頭蒼蠅一樣。

我坐下來一起聽,她們都沒有發(fā)覺。

找了臺閑置的電腦,我開始把剛才的提綱根據(jù)桑旗的錄音結(jié)合起來擴充,很快就將會議記錄給寫好了。

然后打出來交給了其中一個秘書:“給???cè)グ桑 ?br>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們秘書室來了一個陌生的面孔,她看著我:“你是誰?”

“我是你們新來的部長,我姓夏。”

她們篤信不移,急忙跟我伸出手:“夏部長,我叫徐宛。”

“夏部長,我叫嚴秋?!?br>
我笑著一一握手,把她們的名字都記下了。

徐宛去交會議記錄,稍后回來告訴我:“夏部長,??傉埬M去?!?br>
我理理衣服走進了桑旗的辦公室,他已經(jīng)換了件衣服,白色的絲質(zhì)襯衫換成了深藍色暗金色條紋的襯衫,我特別去看他的袖口,仍然是精致的袖扣。

“在看什么?”幽冷的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打量。

“在看帥哥?!蔽益倚?。

他抬起頭來,從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濃濃的厭惡。

他很討厭我,我知道。

但是討厭我干嘛要睡我,他弄亂了我的生活,讓我不知道我的路該怎么走下去。

“你跟我的秘書自稱是秘書科的部長?”他質(zhì)問我。

“是你說的,只要能趕走姚可意,秘書科的職位任我挑,挑來挑去也只有部長的職位暫時能看得上?!?br>
我知道,我跟他說話很大膽,很沒禮貌。

但桑旗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我越是唯唯諾諾他不一定會理我,但是我越是不放他在眼里,他反而會注意到我。

“你把姚可意趕走了?她還不是會出現(xiàn)?”

“你是讓我趕走她,又不是讓我殺了她,只要她活著肯定是會出現(xiàn)的,但是你交給我的任務我完成了,堂堂??偛粫逞园??”

他垂眸笑了,他笑起來嘴唇的弧度很好看。

真是一個賞心悅目的男人,這樣的長相,我肚子里的孩子日后要是生出來,不論男孩女孩都會很漂亮。

“夏至?!彼诤拔?,我剛才居然走神了。

“在?!蔽壹泵?。

“中午有個午餐會議,晚上有個酒會你都得跟著,如果表現(xiàn)好我就用你?!?br>
“剛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蔽依湫?。

“決定權(quán)在我,你沒有講價的余地?!彼拖骂^去繼續(xù)工作:“出去,中午十二點在辦公室門口等我?!?br>
我看他兩秒鐘,然后轉(zhuǎn)身出門。

我在秘書室的一個上午,基本上了解了做秘書的工作流程。

特別是部長,需要將其他秘書的資料匯總篩選,主要是直接匯報給桑旗。

但是沒有陪著應酬這項工作。

我去問那個徐宛,她告訴我:“都是??偟奶貏e助理陪著?!?br>
“特別助理姓什么?”

“姓何。”

何他大爺,怎么這么多姓何的。

我聽到姓何的心里就堵。

中午十二點我準時在桑旗的辦公室門口等他,他從辦公室走出來,直接從我面前走過。

我跟著上去,忽然他停下來回頭瞄我。

從頭至腳。

“你只有這一身衣服?”

我低頭看看自己。

還是幾年前的通勤裝,真絲襯衫搭半身裙,還有高跟鞋。

我是跑新聞的,平時一雙球鞋和牛仔褲走天下,基本不這么穿。

這一套我上次穿來采訪桑旗,正式一點的衣服我只有這么一套。

“T恤衫牛仔褲一大堆,你如果喜歡我現(xiàn)在就回去換?!?br>
他很忍耐地看我:“中午就這樣算了,晚上的宴會要穿好一點,吃完飯帶你去買衣服。”

“你真是一個好老板?!蔽艺嫘恼嬉獾乜渌?br>
他卻沒理我,徑直走進了電梯。

在驅(qū)車去餐廳的路上,他坐在后座我坐在副駕駛。

他忽然問我:“中午跟什么人吃飯你有了解么?”

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和大通電子的高層?!?br>
他沒問住我,后面就沒再跟我說話了。

我從倒后鏡里偷瞄他,他閉著眼睛閉目養(yǎng)神,睫毛垂在下眼瞼,投射出一個美好的弧度。

長的好看的男人,優(yōu)渥的家世,至高無上的地位,看樣子他什么都擁有了。

那也就是說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干嘛要找我?

而且,還是以那種方式?

我真想把他灌醉好好問他。

晚上不有酒會么,我的機會來了。

中午的餐廳很高級,我在心里竊喜。

因為常年跑新聞,基本不是盒飯就是漢堡,都是自己先貼錢然后再報銷,我們雜志社的財務都在冬眠,基本上下半年能拿到上半年的飯貼就算求爺爺告奶奶了。

走進餐廳,我鬼戚戚地塞給桑旗一張小紙條。

他低頭看了一眼:“什么?”

“早上我請姚可意吃早餐的發(fā)票,你得給我報了。”

他看我一眼,然后丟在地上。

我急忙撿起來跟著過去,居然想賴賬,堂堂大禹的副總裁,這么做是不是太不敞亮了。

剛站穩(wěn),對方的高層已經(jīng)到了,我正低著頭把發(fā)票給放回包里,這時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偰?,我是大通的市場部的經(jīng)理,我叫何聰?!?br>
何聰?

冤家路窄。

我抬起頭,剛好他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