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周一吹的《不當(dāng)舔狗后,冷面軍官他慌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既然今天新店開張,那就說明這女人租下這房子,也沒多長時間,指不定就是那天他和房東談妥買房子,租出去的鋪面張瑤瑤沒想到,陸思年留在這里,倒是看出了些苗頭,這雙眼睛挺毒的,不愧是特種軍人,也不隱瞞,大大咧咧的承認(rèn)道“沒錯,陸思年,這個鋪面我才剛租下不久,服裝店今天開張,要不要進來定制—套?我給你打個八折”陸思年:“……”還真是……,開個服裝店就隨時隨地的都想給人賣衣服,這點倒挺像個商人的,什么時...
黃聘婷和李占英一唱一和,眾人都等著看笑話,只有張瑤瑤專心淘米,像是沒聽見兩個人說的話一樣。
如果她鑒定沒錯的話,這兩人無疑就是小說里常寫的那種綠茶婊沒錯了。
若是她此刻順著這兩人的話頭繼續(xù)說下去的話,沒準(zhǔn)就會扯出她以往的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丟人事情來。
張瑤瑤洗完了菜,又淘好了米,端起洗好的東西,轉(zhuǎn)頭看了一圈在場的人,都目光齊刷刷的看著她,仿佛在等待她的反應(yīng),張瑤瑤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悠悠的道。
“好濃的綠茶味啊,你們在這里洗菜淘米洗衣服這么長時間,難道就沒聞見茶味嗎?都已經(jīng)沖到人鼻子了。”
眾人:“……”
什么茶味?她們怎么就沒聞出來?哪有茶味呀?
反倒是黃聘婷和李占英臉色一僵,悻悻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如果她們沒聽錯的話,張瑤瑤這是在指桑罵槐,說他們兩人是綠茶婊??!
黃聘婷更是按耐不住的停下手中洗衣服的活計,怒聲問道。
“張瑤瑤,你說什么呢?誰茶里茶氣了?”
一旁的李占英在旁邊咬牙切齒的幫襯道。
“對呀,像你這種不要臉整天粘著陸思年的人,我們都沒說你茶里茶氣,你憑什么說我們倆茶里茶氣?!?br>
張瑤瑤端著洗好的東西走了兩步,轉(zhuǎn)過頭,冷悠悠的道。
“我又沒說你們茶里茶氣,你倆那么著急著上趕著承認(rèn)干嘛呢?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倆也是喜歡陸思年,只是見不得別人搶先吸引了陸思年的目光罷了。”
黃聘婷:“……”
她的暗戀有那么明顯嗎?
李占英:“……”
自己喜歡陸思年這件事情,她隱藏的很好,張瑤瑤是怎么看出來的?
被看出來的李占英不服氣的反駁。
“那我們也沒有說錯呀,你起這么早,可不是上趕著給陸思年做早餐嗎?”
張瑤瑤站在原地,被李占英的這句話給氣笑了,看了看手中一人份的食材,毫不客氣的回懟。
“對呀,我就是給陸思年做早餐,你能怎么著了?我就是愛給他做早餐,又沒用你們家的食材,你管的著嗎?”
反正原主做的丟臉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她這幾句話,只要成功讓對方啞了火就行。
你:“……”
果然,張瑤瑤大方承認(rèn)給陸思年做早餐,李占英直接被堵的沒話說了。
而張瑤瑤呢?說完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怎奈何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不遠(yuǎn)處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可不就是陸思年嗎?
男人站在不遠(yuǎn)處,目光冷幽幽的凝視著張瑤瑤,那眼神……仿佛是死亡凝視。
張瑤瑤被那死亡眼神凝視得一哆嗦,心里尋思著剛才她說的話,肯定被男人聽得清清楚楚,臉上忍不住閃過一絲懊惱之色,張了張嘴,覺得沒解釋的必要,反正之前原主做的糗事也多了去了,不在乎這一件,轉(zhuǎn)身端著淘好的米和洗好的蔬菜瀟灑走了。
只剩下陸思年,站在原地,看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黃聘婷和李占英,兩個女孩被他看得不自覺的低下了頭,臉更是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陸思年收回了視線,邁開長腿,朝著大院外的綠色吉普車疾步走去,好似剛才他真的只是路過,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看見一樣。
只有張瑤瑤一邊端著食材往回走,一邊忍不住在心里唾棄自己,干嘛那么嘴快呢?找什么理由回?fù)艟G茶不行?
何必要說自己就是為陸思年做早餐來回?fù)衾钫加⒛??還讓正主聽了個正著。
昨天晚上自己才信誓旦旦的在陸思年面前說不再糾纏他,今兒個又在大院里大言不慚的說,要為對方做早餐,結(jié)果被人給聽了個正著,真是丟臉丟到他姥姥家了。
看來呀,搬出軍區(qū)大院這事情,迫在眉睫,張瑤瑤一邊往回走,一邊懊惱的同時,又不停的在想自己為什么就不能晚出門幾分鐘?遇見的那兩個綠茶,還和人家拌嘴。
真是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綠茶婊,還上趕著和她掰扯。
喜歡男人自己去追呀,嫉妒追那個男人的女人干嘛呢?
有道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沒本事去追男人,就別私底下為難敢追你喜歡男人的女人,這不是綠茶婊是什么呢?
張瑤瑤快步離開了,只剩下之前在此忙活的七大姑八大姨們,張瑤瑤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心思活絡(luò)起來,看向黃聘婷和李占英的目光,就不那么單純了。
原來這兩個丫頭片子也喜歡陸思年啊,怪不得那么喜歡為難張瑤瑤呢,原來三人竟然是競爭對手,所以誰也看誰不順眼了。
在公共洗漱區(qū)的七大姑八大姨,這下集體沉默了,貌似她們窺探了一些人見不得的心理勾當(dāng),張瑤瑤說的沒錯,都是喜歡陸思年的女人,唯一的區(qū)別是有人沒臉沒皮的倒貼,有人悄悄暗戀罷了,何必要私底下往別人身上潑臟水呢?
如此說來,人家張瑤瑤反而很坦蕩,雖說沒臉沒皮的倒貼陸思年吧,但那也是光明正大的進行呀,也敢做敢當(dāng)。
而黃聘婷和李占英這兩人則是暗搓搓的在人背后喜歡陸思年,還朝同樣喜歡陸思年的人潑臟水,張瑤瑤形容的也算貼切,確實茶里茶氣的。
沒想到張瑤瑤平日里雖看著不著調(diào),一根筋的想倒貼陸思年,腦袋瓜倒是也不傻,不止看出了自己的競爭對手想要對自己潑臟水,今兒個還當(dāng)眾說破,把黃聘婷和李占英鬧了個臉紅耳熱的,可謂一招制敵。
張瑤瑤也沒想象中那么傻,那么天真嘛,看似辦事不著調(diào),實則是大智若愚。
于是,張瑤瑤洗菜淘米的功夫,成功扭轉(zhuǎn)了自己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沒有以往的傻巴拉幾一根筋,反而做事坦蕩,敢做敢為。
當(dāng)然,張瑤瑤在眾人心中的改變,她并不知道,此刻的張瑤瑤正忙著回屋給自己熬了一鍋粥,又做了個菜,簡單的解決了自己的早飯后,就出了大院門,登上門口那輛大伯留給她的舊自行車,直接去了市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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