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超強(qiáng)惡女愛男人,更愛江山》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尤宮羽”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蘇婧瑤君澤辰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君澤辰踏出夕顏殿后,妙云妙霞便進(jìn)了寢殿蘇婧瑤從榻上起身,移步至梳妝臺,妙云則亦步亦趨地跟隨著,旋即開始輕柔而細(xì)致地為她洗漱添妝經(jīng)過一陣忙碌,終于完成了裝束她今日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如同晨間的薄霧,散發(fā)著淡淡的芬芳腰間束著蔥綠撒花軟煙羅裙,那腰肢被勾勒得纖細(xì)婀娜,搖曳生姿外層罩著一件拖地的白色蟬翼紗,隨風(fēng)輕拂,飄逸如仙此時,早晨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蘇婧瑤姣好的面容上...
夕顏殿。
君澤辰面沉似水,滿臉肅容地邁入殿內(nèi),步伐堅(jiān)定有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yán)。
妙云妙霞等人瞥見,心中不由地一陣惶恐。
太子殿下今日竟然親臨夕顏殿,而且看臉色不是很好。
她們慌忙跪地行禮問安:“奴婢參見太子殿下,殿下萬福。”
“側(cè)妃何在?”
君澤辰的聲音冰冷如寒泉,冷冷地從高處傳來,他的眼神如鷹隼般犀利,令人不敢直視。
“主子在寢殿,只是主子正在……”
妙云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君澤辰抬手一揮打斷,動作干脆利落,隨后示意任何人不得跟隨。
他邁開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向內(nèi)殿,直奔寢殿而去。
此時的蘇婧瑤正靜靜地浸泡在藥浴之中。
她的肌膚在霧氣的蒸騰下,呈現(xiàn)出一種粉嫩的色澤,宛如花瓣般嬌嫩。
今日本就是她泡藥浴的日子,若不是皇后召見,她早已完成了這一療程。
從坤寧宮返回后,她的手腕到現(xiàn)在都有些酸痛,蘇婧瑤微微皺起了眉頭。
一旁的李嬤嬤見狀,示意一旁的妙月妙雪為她按摩手腕兒,李嬤嬤則繼續(xù)熟練地在她身上按摩著,勢必要發(fā)揮藥浴的最大價(jià)值。
蘇婧瑤的長發(fā)高高挽起,因?yàn)槔顙邒叩陌茨Γ难凵裼行┟噪x,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嬌媚與誘惑。
“主子,您已泡了兩刻鐘,身子可還疲乏?”李嬤嬤心疼地問道。
“好多了?!?br>
“那主子休息片刻,便可起身了?!?br>
蘇靖瑤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的身子每次泡完藥浴實(shí)在嬌軟無力,在浴桶中稍稍平復(fù)了片刻后,蘇婧瑤才緩緩起身。
隨后,在妙月和妙雪的小心攙扶下,走出了浴桶。
赤裸的身子,宛如玉雕般潔白無瑕,散發(fā)著迷人的光澤。
內(nèi)閣小門的外面便是她梳妝的地方,此處有屏風(fēng)遮擋,蘇婧瑤早已習(xí)慣了沐浴完后赤裸著身子走到梳妝的地方,再換上衣裙。
妙月和妙雪正忙著收拾她的各類藥膏,而李嬤嬤則專注地清點(diǎn)著藥材和特制的香油,眼中滿是專注與謹(jǐn)慎。
蘇婧瑤走到內(nèi)閣的小門處,正準(zhǔn)備邁步而出,卻冷不防地與一臉怒容闖入的君澤辰撞了個正著。
君澤辰踏入寢殿后,不見人影,聽到更里邊傳來些微的動靜,這才尋聲走了進(jìn)來。
而蘇婧瑤的身子在李嬤嬤的按摩下,本就酸軟無力。
這一撞,她不禁嬌柔地驚呼出聲,“啊!”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痛楚。
蘇婧瑤完全不知君澤辰會過來,但是聯(lián)想到今日皇后的問話,難不成君澤辰今日過來也是因?yàn)榛屎螅?br>
她眼眸中精光一閃,既然獵物來了,自然得勾一勾。
隨即,她的雙腿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倒。
君澤辰猝不及防地抱住了溫香軟玉,一時間有些怔愣,但懷中人兒似要滑落,他的大手本能地緊緊摟住女子纖細(xì)的腰肢。
懷中女子赤裸的身軀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肌膚嬌嫩光滑,仿佛能掐出水來。
君澤辰只得更加用力,才能穩(wěn)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滑下去。
除了他的大手,他的胸膛也直接感受到女子飽滿而柔軟的觸感。
君澤辰心中驚愕,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來到夕顏殿會遭遇這樣的情形。
李嬤嬤、妙月和妙雪聽到主子的驚呼聲,急忙轉(zhuǎn)頭看過來,見到太子殿下,皆是驚訝萬分。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殿下萬福。”
君澤辰將女子抱在懷中,臉上的怒容尚未消散,然而在這尷尬的情形下,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發(fā)作。
沉默片刻后,君澤辰厲聲呵斥道:“都滾出去!”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是,殿下?!?br>
李嬤嬤等人趕忙行禮退下,臨走前,還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太子殿下這么久都不曾來過夕顏殿,此番一來卻是怒氣沖沖的樣子,自家大小姐怎受得了這樣的委屈,李嬤嬤心疼不已。
等人都退下后,蘇婧瑤咬著紅潤的嘴唇,小手用力抵在男子寬闊的胸膛上,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然而,君澤辰的大手猶如鐵鉗一般,讓她難以掙脫。
“殿下,放開妾?!?br>
她的聲音嬌柔婉轉(zhuǎn),帶著絲絲的委屈,美眸中霧氣氤氳,不解地望著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他為何一來就對自己的宮女發(fā)脾氣。
君澤辰猛地回過神來,緩緩松開手上的力氣。
蘇婧瑤如驚弓之鳥,急忙閃身離開,匆匆忙忙地背過身去。
君澤辰的手上還帶著蘇靖瑤身上的水珠,他壓下心中莫名的感覺,可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女子的身上。
只見女子的肌膚白皙勝雪,宛如無瑕美玉,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顫動,脊椎順著線條一路往下,勾勒出曼妙玲瓏的身姿,直叫人心神蕩漾,難以挪開視線。
蘇靖瑤裹身的巾帕放置在內(nèi)閣外面的屏風(fēng)上,此刻魅惑的身姿毫無遮擋,無奈之下,她只得輕輕散開如瀑布般的烏黑長發(fā)。
烏發(fā)傾瀉而下,如同流泉飛瀑,瞬間便將嬌臀以上的無限風(fēng)光悄然遮掩。
君澤辰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面色一熱,本欲轉(zhuǎn)身回避,卻覺得身子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動彈不得。
蘇婧瑤輕咬下唇,朱唇輕啟,聲若蚊蠅地開口問道:“殿下,妾想出去穿上衣裙?!?br>
君澤辰聞聽此言,有些懊惱,他是來找她算賬的,怎能被美色迷惑!
君澤辰緊緊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極力平復(fù)著體內(nèi)如潮水般躁動的情緒。
稍稍鎮(zhèn)定后,轉(zhuǎn)身默默出了內(nèi)閣,在屏風(fēng)外的寢殿靜靜等候。
蘇婧瑤聽到身后的動靜,這才緩緩轉(zhuǎn)身。
她揚(yáng)唇輕笑,近乎妖嬈。
男人啊,有不好色的嗎?
隨后輕移蓮步,身姿婀娜,纖纖玉手隨意地?cái)[弄著一縷發(fā)絲,裊裊婷婷地走出小門,從外面的屏風(fēng)上取下那件白色的內(nèi)裙穿上。
內(nèi)裙是抹胸的樣式,完美地展現(xiàn)出她精致的鎖骨,以及線條優(yōu)美的香肩。
接著,她又披上了一層曳地薄紗,這才蓮步輕移,緩緩地走了出去。
蘇婧瑤出去后,瞧見君澤辰正背對著她,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知在思量著什么。
她輕聲說道:“妾參見殿下。”聲音輕柔,宛如和風(fēng)。
君澤辰轉(zhuǎn)過身來,或許是已有心理準(zhǔn)備,即便眼前女子宛如出水芙蓉般清麗動人,他的目光也并未有太多波動。
他的眼神幽深如潭,俊顏之上肅穆非常。
“起來吧?!?br>
嗓音冷淡,聽不出情緒。
“謝殿下。”
蘇婧瑤起身,微微福了一福。
“蘇側(cè)妃還真是好手段呀?!?br>
君澤辰的話語帶著冷漠,還夾雜著絲絲諷刺。
蘇婧瑤不明就里,水潤的眸子滿是迷茫與無措,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惹得他如此生氣。
“殿下,妾不知妾做了什么,惹您這般生氣?!闭Z氣中帶著委屈與不解。
“孤十日不來夕顏殿,你委屈了?”君澤辰?jīng)]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反問出口。
“妾不敢,殿下是東宮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會有半分怨言?!?br>
蘇婧瑤低垂著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
君澤辰看著眼前女子楚楚可憐又真摯的模樣,心中卻無半分動容。
這個女人不過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這把戲倒是讓她玩得爐火純青。
“沒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澤辰繼續(xù)逼問道。
蘇婧瑤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難道她要直白地說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這種話嗎?且不說今日皇后的施壓,單是這句話若傳了出去,恐怕就會連累整個蘇家。
“殿下就這般厭惡妾嗎?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鳴,所以從不奢望殿下憐惜。”
“可是妾與殿下的賜婚圣旨上,明晃晃寫著讓妾為殿下延綿皇嗣,妾如何能說出‘不想要’三字?”
蘇婧瑤的眼眸中漸漸泛起淚光,盈盈如水,就那樣直直地望著他。
她倔強(qiáng)地咬著嘴唇,強(qiáng)忍著不讓眼淚滑落。
君澤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質(zhì)問她了,竟然還在他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今日去坤寧宮找母后所為何事?難道不是為了皇嗣?”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
“妾今日去坤寧宮的確是因?yàn)榛仕?,可……是皇后娘娘召見妾,妾不得不去?!?br>
蘇婧瑤輕聲解釋道,美眸中滿是無奈與苦楚。
君澤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他眉頭微蹙,難道,真是他誤會了她不成?
可是以前母后向來對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
當(dāng)初他與凌悅大婚之時,他曾帶著凌悅,欲前往請安,母后卻擺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還稱每日應(yīng)付后宮嬪妃已然心累,太子妃無需時時拜見。
難道,當(dāng)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當(dāng)真十分不喜凌悅?
蘇靖瑤入東宮不過十日,便能得母后親自召見,甚至還為了她,親自派金華姑姑前往御書房,讓父皇對他加以訓(xùn)誡。
“你在坤寧宮做了什么?”
君澤辰的聲音相較之前,緩和了許多。
“妾陪著皇后娘娘說了幾句話,隨后……便回了宮。”
蘇婧瑤的眼神有些躲閃,她微微垂著頭,幾縷發(fā)絲滑落,輕拂過臉頰。
“孤聽說你在坤寧宮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著母后到底說了些什么?”君澤辰的目光緊盯著她,緩緩問道。
母后本就對凌悅有所不喜,若是蘇婧瑤再故作柔弱地告狀,他幾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會更加厭惡凌悅。
然而,母后與凌悅皆是他所珍視之人,他自然不愿見到二人關(guān)系如此不睦。
“殿下,妾真的未曾與皇后娘娘說過什么。”
蘇婧瑤輕啟朱唇,嬌柔的聲音中夾雜著絲絲無奈,嬌靨上滿是懇切。
君澤辰眉頭微微皺起,心存疑慮。
蘇婧瑤輕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猶如子夜繁星,飽含著真摯,目不轉(zhuǎn)睛地望向他,其間似有千言萬語。
可她心中卻巴不得他繼續(xù)追問,若他不再追問,自己這出戲又該如何繼續(xù)唱下去呢。
“你若不實(shí)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問、去查?”
君澤辰的語氣中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威脅之意,劍眉微蹙。
蘇婧瑤面露難色,微微低頭。
隨后朱唇輕啟,輕聲說道:“妾于坤寧宮抄寫《女則》,抄了足足十遍才回來?!甭曇糨p若蚊蠅。
君澤辰面露疑惑,劍眉高挑,問道:“母后緣何要你抄寫《女則》十遍,莫非你惹惱了母后?”
蘇婧瑤低垂著頭,心中暗自咒罵,狗男人,究竟是誰惹惱了你母后,你心中沒點(diǎn)數(shù)嗎?
“殿下,皆是妾之過,妾不能為殿下綿延皇嗣。”
蘇婧瑤的聲音輕柔婉轉(zhuǎn),仿若羽毛般輕輕飄落,水眸中似有霧氣氤氳。
君澤辰聞聽此言,雙眸微瞇,瞬間明白了母后召見蘇婧瑤的緣由。
母后定然知曉了他從未寵幸過蘇婧瑤,故而召見詢問情況。
而蘇婧瑤卻是個柔柔弱弱、與世無爭的性子,恐怕惹得母后生了好一通氣,這才派金華姑姑去了御書房。
君澤辰的面龐上浮現(xiàn)出復(fù)雜的神情,他深深凝視著眼前嬌美的女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漣漪。
她承受著他的誤會,又遭受著母后的責(zé)難,眼眶中雖泛著點(diǎn)點(diǎn)淚光,卻愣是倔強(qiáng)地緊咬下唇,不肯讓淚水滑落。
她看似柔弱,內(nèi)心卻仿佛有著無比堅(jiān)韌的力量。
“是孤誤會了你,母后的意思孤已然知曉。今夜,孤便留宿夕顏殿?!?br>
君澤辰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來。
話至中途,他稍稍一頓,雙眸微垂,須臾,接著說道:“不過,孤不會碰你?!?br>
其聲雖較之前溫和了些許,然所言之語,依舊帶著幾絲令人心碎的冷意。
“是,殿下?!?br>
蘇婧瑤嬌柔的身子微微一躬,頷首應(yīng)道,姿態(tài)恭敬至極,仿若一個任人擺布的精致木偶。
然而,她低垂的臻首之下,美麗的面龐上卻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誰稀罕你碰?日后最好是別求著碰她!
今日這般折騰,晚膳的時辰都快要錯過了。
蘇婧瑤朱唇輕啟,柔聲問道:“殿下用過晚膳了嗎?”
君澤辰劍眉微蹙,目光凝視著蘇婧瑤,輕聲回應(yīng)道:“還未。”
“那妾讓人單獨(dú)為殿下準(zhǔn)備膳食吧,妾擔(dān)心殿下不習(xí)慣妾平素所用之物。”
她的語氣輕柔,美眸中透著真切的關(guān)懷,令人不由心生憐惜。
君澤辰濃眉微皺,心中略感疑惑,他雖然吃的更多的是宮中的山珍海味,但是也吃得下冷硬的軍糧,怎會不習(xí)慣她的飲食?
更何況東宮的膳食難不成還怠慢了她?
“無妨,孤與你一同用即可。”
“那妾這就叫人把膳食端上來。”
君澤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今日母后當(dāng)著他的面讓父皇勸他,自然不能違背父皇的旨意,此后或許少不了要在夕顏殿留宿了。
想到此處,他的心中不由生出一絲無奈。
蘇婧瑤出去后,輕聲吩咐下人將膳食端了上來。
一眾宮人動作利落,井然有序地將一道道菜肴小心翼翼地呈至桌上。
頭一道便是補(bǔ)氣血的八珍湯,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之后則是養(yǎng)顏的玉容烏鳳湯,湯中食材清晰可見,色澤誘人。
接著是魚膠黨參肉,肉質(zhì)鮮嫩,再而是花膠海參湯,海參飽滿,湯汁濃郁。
其后還有當(dāng)歸紅棗排骨、黃石燉鱸魚、桃膠鮮奶木瓜羹、粉葛煲花豆……
不多時,共計(jì)十二道菜便整整齊齊地?cái)[放在了桌上。
蘇婧瑤與君澤辰相對而坐,各自沉默不語。
起初,君澤辰一臉平靜地等待著上菜,他倒要看看他這位側(cè)妃每日都吃些什么,竟敢說出他吃不習(xí)慣的話來。
待一道道膳食陸續(xù)上桌,君澤辰的眉頭卻不自覺地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待全部上完后,君澤辰終于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奇怪,“你每日食這些?”
蘇婧瑤微微一笑,柔聲答道:“殿下,妾自幼身子較弱,故而補(bǔ)氣血的八珍湯每日都會服用。”
她輕抬玉指,指向玉容烏鳳湯,巧笑嫣然,“另一道玉容烏鳳湯,是美容養(yǎng)顏的佳品,可提亮膚色,妾雖身子?jì)扇?,然則臉色尚好?!?br>
說罷,她轉(zhuǎn)過頭美目盼兮,與君澤辰目光相對。
君澤辰順著她的話,仔細(xì)端詳起她的面容。
因適才泡過藥浴,她的臉上未施任何粉黛,此刻宛如出水芙蓉,細(xì)膩白凈的肌膚毫無瑕疵,眼睛明亮如星辰,唇色嫣紅如櫻桃。
果然是氣色極佳,明艷動人。
接著,蘇婧瑤繼續(xù)介紹道:“殿下,這是粉葛煲花豆,是細(xì)嫩肌膚、美白褪黑的好物。”
語畢,她微微撅起櫻桃小嘴,輕晃著纖纖十指伸至君澤辰面前,眼波流轉(zhuǎn),似有無限風(fēng)情,嬌聲問道:“妾身是否白皙?”
君澤辰凝視著她如蔥般的十指,只見其白里透紅,猶如羊脂白玉般溫潤,心中不由一動。
不由微微點(diǎn)頭,輕聲應(yīng)道:“嗯?!?br>
蘇婧瑤俏臉微紅,低垂臻首,聲若蚊蠅:“其余的膳食嘛,皆有美容養(yǎng)顏之效,還有……豐胸之功?!?br>
最后幾個字,說得細(xì)若游絲,幾不可聞。
君澤辰耳力極佳,將她的話聽得真真切切。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著蘇婧瑤高聳的部位瞥去,只匆匆一瞥,便如觸電般迅速移開。
他面色微紅,略有尷尬地問道:“你已然夠美了,緣何每日還用這些?!?br>
話剛出口,君澤辰便懊悔不已,這句話仿佛在夸贊她一般。
蘇婧瑤聞得他對自己美貌的夸贊,如粉荷般嬌嫩的臉頰上,霎時如天邊晚霞般飛起兩抹紅霞,嬌羞之意在她眉間盈盈流轉(zhuǎn)。
她面上微露自得之色,輕聲言道:“八歲偷照鏡,長眉已能畫,十歲去踏青,芙蓉作裙釵。妾身自幼便愛美,久而久之,已習(xí)慣食用這些,著實(shí)不喜多油多鹽的膳食?!?br>
蘇婧瑤對自身的要求極為嚴(yán)苛,于容貌和身材的管理,可謂達(dá)到了令人驚駭?shù)某潭取?br>
當(dāng)初蘇夫人知曉女兒每日需進(jìn)食這些,還要浸泡那藥浴時,滿臉皆是震愕色。
繼而,蘇婧瑤又柔聲說道:“殿下,您若是用著不習(xí)慣,妾便讓人再為您備些其他的吧?!?br>
“不必了,便是這些吧。”
話音落下,二人便開始用膳。
蘇婧瑤的儀態(tài)仿若春日里的微風(fēng),輕柔而優(yōu)雅。
身旁的妙雪熟練地為她布菜,妙雪伺候她多年,對她的飲食習(xí)慣自然是心知肚明。
先是舀起兩小勺八珍湯,輕輕放在蘇婧瑤面前的小碗中。
蘇婧瑤以素手輕掩朱唇,先是輕嗅了一下湯的香氣,而后才緩緩將其送入嘴中。
喝完八珍湯后,她又夾起一塊排骨,動作優(yōu)雅地放入口中,輕輕咀嚼。
接著,妙雪又為她舀了兩小勺烏鳳湯,蘇婧瑤小口小口地品嘗著。
隨后,她又夾了幾塊魚片和黨參,慢慢送入口中,再輕抿幾口羹煲。
君澤辰用膳時,一舉一動皆符合宮廷禮儀,他的目光卻不時落在蘇婧瑤身上。
他一邊進(jìn)食,一邊默默觀察著蘇婧瑤,眼中滿是好奇。
她用膳的方式實(shí)在與眾不同,每一勺湯都要品幾口才完全喝下,每一小口食物都要仔細(xì)咀嚼數(shù)遍才咽下。
盡管看上去她吃得并不多,但當(dāng)君澤辰已然用好時,蘇婧瑤仍在不緊不慢地享用著美食。
“你......”
君澤辰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盯著蘇婧瑤,她用膳慢條斯理,儀態(tài)似乎與宮中的娘娘們沒甚區(qū)別,可又別有一番風(fēng)情。
蘇婧瑤察覺到他的注視,心中略感疑惑,美眸中閃過一絲不解,對著他輕輕眨了眨眼,“怎么了?”
大驚小怪,沒見過美女用膳嗎?
君澤辰輕輕搖了搖頭,并未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等待著她用完膳。
蘇婧瑤用完后,端起一旁的當(dāng)歸銀耳茶,輕啜一口,茶水如甘霖,滋潤著她的喉嚨。
然后,她接過妙雪遞來的漱口水,輕輕喝下,又優(yōu)雅地吐了出來。
至此,這頓晚膳方才結(jié)束。
君澤辰也在今日對嬌嬌女子有了新的了解,這小女人怕是沒吃過苦吧,吃穿用度不僅僅是奢華,而是透著精致和涵養(yǎng)。
他庫房中倒是有一套極適合她的衣裙,還是去年番邦進(jìn)貢之物,那套衣裙極盡璀璨華麗,而凌悅喜愛素雅簡單的裝飾,覺著繁瑣的打扮會影響她的行動。
因此這套衣裙便一直擱置在他的庫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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