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憶前塵的《無金手指穿越?我照樣宅斗冠軍》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蘇大人,明日你我同去可好?”蘇長亭訕笑了—聲:“蕭大將軍不如移步書房詳談?”面圣?哪有那么好面的?—著不慎,腦袋搬家“云兮,你請蕭大姑娘去你院子里坐坐”兩位親家公去了書房,蘇云兮便將蕭清請進了錦園蕭清這次來,本是想勸嫂嫂,可真的到了眼前,她又張不開口設(shè)身處地的想想,如果是自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怕是也會有不甘“嫂嫂對兄長當(dāng)真已無半點情意,鐵了心要和離嗎?”她小心翼翼的問道蘇云兮嘆了口氣...
“云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蕭老太君厲聲問道。
“回祖母,這送子觀音和翡翠如意都是孫媳親自挑選的,仔細檢查過,斷無問題。”
蘇云兮知道,在這個沒有開箱視頻的年代,這種解釋很蒼白無力,但是她問心無愧。
“聽說,你不愿與越哥兒圓房,可有此事?”蕭老太君的臉色更沉了沉。
“……”
“既不愿意與自己丈夫同房,又不讓他人懷有子嗣,身為正妻怎可如此善妒?從明日起,你便禁足在梧桐苑吧,掌家之權(quán)先交給你母親?!?br>
“祖母!”蘇云兮有些震驚,這么草率的嗎?都不查一查?就這樣定罪了?
她想喊冤,可除了說冤枉,她還能說什么,好憋屈!
“紫娟,送大奶奶回梧桐苑,將院門從外面鎖上!”蕭老太君半點不留情面。
等人全退下,蕭老太君仍坐在廂房一動不動不知在想什么。
王氏想了想,湊上前去:“母親,您真覺得是云兮做的嗎?她不像是干出這種事的人啊。”
“你以為我看不出?”蕭老太君瞥了他她一眼,五年相處,自己的孫媳是個怎樣的人她還是知道的。
正直、善良、知分寸,一點不像是她那個汲汲營營的娘家能養(yǎng)出來的。
“那您為何要禁她的足啊?”王氏一腦子問號,她不懂,她不明白。
“她過得太舒坦了!越哥兒回來這么久了,她竟然半點不上心,哪有一個做妻子的樣子。若是不敲打敲打她,她還記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嗎!”
蕭老太君雖不喜林蕓娘那一套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但是做女人的總是要以夫君為天,整日無所謂,還往外推,成何體統(tǒng)?
“越哥兒抬了你那侄女做平妻,在京中多少人看我們蕭家的笑話,如若云兮不趕緊多生幾個,不知道的人更要笑我們沒規(guī)矩!”提起來就氣。
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回了慈心堂,蕭老太君叫來紫娟:“明日你找個由頭,告幾日假。番邦過來的東西都不便宜,你去查一查,不論是什么結(jié)果,都不要聲張?!?br>
紫娟應(yīng)聲,隨即上前伺候蕭老太君寬衣就寢。
*
梧桐苑內(nèi)燈火通明,四個大丫鬟齊齊的擁在正房,眼巴巴的看著蘇云兮,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都知道是著了道了。
卻半點避不開。
“都去歇著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蘇云兮自顧走到梳妝臺前拆了釵環(huán),散了頭發(fā),揉著額角沉思著。
其實今晚的事她覺出不對來了,以祖母對她的了解和信任,不該一句辯解都不聽,絲毫不去查證便直接定她的罪。
這擺明了是對她不滿。
平日里,蕭老太君對她是全盤信任,王氏擔(dān)著主中饋之名,實則連賬本都沒翻過,大事小情都是她在做主。
撥弄著妝盒里的釵環(huán),里面有不少上品都是蕭老太君的賞賜,她以為,這個祖母對她是喜愛的。
如今看來,這份喜歡是有條件的。
她不愿意與蕭岐越圓房,不僅傷了蕭岐越的臉面,也動到了蕭老太君的底線。
禁足的這幾日,梧桐苑靜悄悄的,丫鬟婆子們也無人怠慢,每日吃喝有人送來,只是不能出門。
她其實是有一些焦慮的和恐慌的。
嘴皮子再溜有什么用,思想再先進又有什么用?在這暗無天日的后院,隨隨便便悄聲無息的弄死一個人,太容易了。
度日如年的熬了幾日,蕭岐越終于回來了。
他一回來便先去了寒梅園,看到的便是面色慘白如紙的林蕓娘在床上落淚,滿屋子藥味彌漫。
“夫君?!币灰姷剿?,本來期期艾艾的人更是立時哭的不能自已。
碧水在旁邊急的不行:“大奶奶可不能再如此傷心,這還在月子里呢!”
“你先下去吧?!笔掅綇街弊叩酱策呑?,將林蕓娘摟入懷里,萬般心疼:自從跟了他,就在邊關(guān)受苦,回京以后,本想讓她好好享福,沒想到又遇上這檔子事。
“不必難受,好好養(yǎng)好身子,咱們以后還會有很多孩子,若是把身子拖垮了,哪來的以后?”
“這個孩子許是本就不該來的……”林蕓娘倚在他懷里漸漸止住了淚水,忽然又坐直身子:“夫君,莫要錯怪姐姐,姐姐不是那樣的人,這件事情斷不會是她做的,定是有小人作祟?!?br>
看著眼前的人急切的眼神,蕭崎越柔腸百轉(zhuǎn):“你總是如此心軟,你不必多想了,此事我心中自有計較。”
將懷中的人安慰一番,便打算去梧桐苑問個清楚。
誰知梧桐苑外鐵將軍把門,門口看守的婆子回說只有紫娟姑娘有鑰匙,不到膳時不得開門。
隨即就有小丫頭跑來,說是老太君請大爺過去。
慈心堂。
“紫娟,你將這幾日查到的說與大爺聽?!笔捓咸樕幻?,只坐在上首淡淡的抿了口茶。
紫娟上前將一個紙包打開呈于蕭岐越面前:“大爺請看,此物名為番紅花,乃是番邦傳來的香料,有補血活血之效?!?br>
紙包中只一小撮半寸長短細如線頭般的紅色物什,散發(fā)著濃烈的香氣。
“此物甚是金貴,這里大約有一錢,便要3兩銀子。奴婢出門查探過,整個京城,只有東市一家藥店出售,那學(xué)徒說5日前曾有一個姑娘去買了半錢?!?br>
“半錢?”
“是,尋常人一次只需三到五根,半錢已有三五百根之巨?!?br>
“那學(xué)徒可說購買此物的姑娘長什么樣子?”
紫娟搖了搖頭:“那姑娘頭戴帷帽,遮住了面容,看穿著若不是大戶人家的丫鬟,也是小戶人家的小姐。”
“奴婢查過,那日府中獨自出門且去過東市的丫鬟有四人,皆是領(lǐng)了差事,并非私自出門。且這番紅花乃是花朵的花蕊,銷毀起來也極其容易。除非下手之人留有后手,否則難尋蛛絲馬跡。”
即便想要尋個借口搜查各處的院子,多數(shù)也是無功而返的,一點點花蕊隨便埋在哪個草叢里,或者混在恭桶里,都是無跡可尋。
蕭老太君聽到此處,冷冷一笑:“我從來不知府中何時竟出了此等諸葛,如此金貴之物她也識得,行事還如此嚴(yán)密,不留把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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