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明月落枝的《傅嘉魚傅昭昭古代言情》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她睜開朦朧水霧的雙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上半身都靠在男人身上,頓時耳根子一熱,“夫君,你可是口渴了,我去給你倒水”說著,便要翻身下床傅昭昭抬手握住女子柔軟的纖腰,將她攬回來,“不渴,時辰還早,你再睡會兒”傅嘉魚于是就這樣順勢躺進他懷里,紅著臉將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這架子床并不大,兩人身子緊貼在一處,彼此間體溫傳遞,叫人無比安心她抬起眸子,在昏暗的床幃中,望向男人流暢堅毅的下頜看了一會兒,便忍...
傅嘉魚剛睡醒,被拉著坐在銅鏡前,人還有些懵,聽月落這么一說,才恍惚間想起自己昨晚吃了徐公子送的酒釀,頓時臉頰透紅。
她酒量差,不知自己有沒有發(fā)酒瘋,“哎呀,月落姐姐,我沒做什么奇怪的事吧?有沒有傷害到徐公子?”
月落一聽,姑娘什么都不記得了,便扯開嘴角,“那倒沒有,姑爺昨晚早早便睡下了,奴婢與疏星將姑娘扶回了房中,姑娘吃了酒,甚是乖巧,睡得也好?!?br>
傅嘉魚眉心揪成一團,總感覺不是這樣,她雖睡得很死,可分明聞到了一陣淡淡的沉水香,還有床邊彌漫的一股很濃郁的中藥味兒。
后半夜,好似還有一只溫?zé)岬拇笳品旁谒诌叀?br>
她只要一伸手,便能將小手放在那掌心里,便什么噩夢也不怕了。
只是醒來后,屋中什么人也沒有,空蕩蕩的屋子,連中藥的味道也消散了幾分,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月落見她蹙眉沉思,便笑著轉(zhuǎn)移話題,“奴婢昨日出去打聽了一天消息,可算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國公府的,姑娘要不要聽?”
傅嘉魚本還在腦海里回憶自己醉酒后的事兒,聽到這兒,忙正色道,“如何了?”
月落斟酌道,“昨日吳掌事去了一趟國公府,國公爺好似沒在府中,是宋氏接待的吳掌事?!?br>
衛(wèi)國公為人軟弱,不可能會直接與吳伯伯對峙。
傅嘉魚斂了斂杏眸,早已預(yù)料到這樣的結(jié)局,“以宋氏的性子只怕不肯歸還謝家的東西。”
莫說歸還,只怕還要在吳伯伯面前說說她這些年撫育她的艱辛,哭訴自己沒用功勞也有苦勞。
宋氏最是道貌岸然,最會做表面功夫,不可能當著吳伯伯的面撕破臉皮,將事情鬧得很難看。
月落笑了笑,“姑娘說得沒錯,宋氏半個字也沒提那外室,不管吳掌事如何追問,她只說國公府一定會給姑娘一個交代,而且一直強調(diào)兩家的婚事乃是當初夫人親口定下來的,不能憑借姑娘一人之言便稀里糊涂退了婚。她還做出一副慈母的模樣,說姑娘只是一時意氣,跟她使性子,過不了多久,姑娘一定會回國公府去,她也會派人來接姑娘,現(xiàn)在,國公府的馬車還候在門外呢,這虛偽的面子功夫,不愧是國公府夫人的手筆。”
傅嘉魚聽完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垂下眼簾,無比諷刺的扯了一下嘴角,“那她便算錯了,她想等,那便讓她等著。”
月落沉思了一下,柔聲道,“國公府是絕對不會輕易歸還謝家東西的,所以吳掌事也并未過多糾纏,只表明了態(tài)度,晌午過后便從國公府離開了。雖然國公府寡恩薄情,可在奴婢看來,姑娘與國公府決裂這一步走得極對?!?br>
顧櫻沉默著,沒說話。
月落又道,“昨夜,太仆寺卿顧家便派人到咱們甜水巷來了一趟,當時奴婢就在院子里,只見顧家的仆從在外頭往里面偷看,便隨意出去晃悠了一圈兒,找了四周幾個婦人故意說起姑娘絕不會再回國公府一事,很快,那仆從便匆匆走了?!?br>
傅嘉魚微微一笑,“月落姐姐做得極好。”
疏星好奇道,“顧家怎會到這兒來?”
月落滿臉帶笑的看著那傻丫頭。
傅嘉魚亦抬起小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笨,你以為顧家當真是為了攀附國公府才肯娶李晚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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