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他們拋開所有身份》,男女主角分別是長孫洋娜池廣政,作者“小說免費閱讀”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樓下張媽他們都去睡了,土豆乖乖待在自己房間的貓床上電燈泡小相思在南城沒回來這一刻,他們拋開所有身份,只屬于彼此池廣政時吃過晚飯后,便早早的洗了澡,就等著此刻,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氣息將長孫洋娜徹底包圍浴袍掉落在腳邊的剎那,幾乎沒有遲疑,四片唇瓣觸碰交纏在一起掌下觸感讓池廣政時微微睜開眼,探究的往下看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太陽穴突突直跳長孫洋娜臉上發(fā)燙的厲害,硬著頭皮問:“好、好看嗎?”“...

他們拋開所有身份 免費試讀

樓下張媽他們都去睡了,土豆乖乖待在自己房間的貓床上。
電燈泡小相思在南城沒回來。
這一刻,他們拋開所有身份,只屬于彼此。
池廣政時吃過晚飯后,便早早的洗了澡,就等著此刻,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氣息將長孫洋娜徹底包圍。
浴袍掉落在腳邊的剎那,幾乎沒有遲疑,四片唇瓣觸碰交纏在一起。
掌下觸感讓池廣政時微微睜開眼,探究的往下看。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太陽穴突突直跳。
長孫洋娜臉上發(fā)燙的厲害,硬著頭皮問:“好、好看嗎?”
“……”
長久的沉默。
池廣政時幾乎是屏息凝神的將她一寸寸看進(jìn)眼底,遲遲沒有動作。
長孫洋娜還以為他對這種沒興趣,解釋道:“很早之前隨便買的,本來想給你個驚喜,你要是不喜歡……”
話音還未落下。
池廣政時目光暗沉,視線落在她胸口那處粉色紋身上,黑眸驟然輕縮。
手指已經(jīng)摩挲上去。
他眼底是明顯的驚喜,“什么時候紋的?”
“你去國之后,我怕獨龍會的人會假扮我利用你,恰好路過紋身店,就紋了
粉色紋身,一場煙花雨,一個“”字母。
狠狠刺激著他的眼球。
他將她一把豎抱起來,長孫洋娜沒有防備,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以維持身體平衡,驚呼聲陡然被淹沒在深吻里。
這個抱法,她比他高出小半個頭,吻了不知道多久,她漸漸往下沉,被他攏在了懷里。
從后面看,男人寬闊勁瘦的背脊將她的身形幾乎遮住,唯有纏在他脖子上的素手……以及兩條纖細(xì)勻稱的小腿架在他臂彎處。
長孫洋娜腦袋靠在他胸膛處,背脊在墻上磨的發(fā)痛,指尖陷進(jìn)了他肌肉里。
甫一抬頭,四目相撞時,彼此胸膛起伏的厲害,心跳同頻的頃刻,唇瓣再次交纏。
怦然心動。
……
欲望一旦開了口子,便像是洪水猛獸沖出閘門,怎么也止不住。
從床下,到床上,從站著,到躺著。
這場新婚夜,不算溫柔,也不算唯美,甚至有些淋漓盡致的蠻橫。
像是將八年的喜歡和愛意,全部宣泄在此刻。
到了下半夜,長孫洋娜虛弱無力的背靠在他懷里,被他攏著。
池廣政時手臂探到她身前,指腹細(xì)細(xì)的摩挲著那處紋身,“疼不疼?”
長孫洋娜閉著眼,大腦放空,沒有反應(yīng):“嗯?”
“紋的時候疼不疼?”
原來是問這個。
長孫洋娜搖了下頭,嗓音懶懶的:“敷麻藥了,紋的時候只有一點麻麻的感覺
池廣政時撫著那紋身許久,低頭吻她微微汗?jié)竦念~頭,啞聲笑了:“傻氣,沒有紋身我也不會認(rèn)錯你
“……我就是想紋
“很喜歡那場粉色煙花雨?”
長孫洋娜默了幾秒,“嗯”了一聲。
她永遠(yuǎn)記得他在山頂跟她求婚的樣子。
就算再過幾十年,那一幕也會在腦海里鮮明綻放。
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時刻,一刻就夠。
池廣政時單手?jǐn)堉?,另一手將她耳邊浸濕的發(fā)絲撥到耳后去,垂眸說:“那等婚禮的時候,再給你放一場更盛大的煙花雨
“池廣政時
“嗯?”
“下次能不能溫柔點?”
池廣政時要懂不懂:“你指的是哪方面?”
長孫洋娜:“……”
池廣政時黑眸沉沉的看著她,瞳孔里倒影的滿滿都是她,看起來深情又真誠:“我以為你會喜歡
腹黑至極。
長孫洋娜:“…………”
好吧,也不得不承認(rèn),多少是有點喜歡。
溫柔有溫柔的滋味,強(qiáng)勢掠奪的時候……好像是另一重刺激。
……
第二天下午。
南初跟孟靜怡要離開帝都了,長孫洋娜原本打算自己一個人去送,但昨晚被弄得太狠,開車雙腿都打顫。
池廣政時早就猜到南初和陸之律那些事的前因后果,避諱著也沒有什么太大意義,便送長孫洋娜去了長途汽車客站。
南初和孟靜怡沒選擇乘坐航班,是因為客運站的長途汽車買車票,可以非實名制,就算陸之律要找她“報復(fù)”,一時半會兒也很難找到她的行蹤。
她們打算坐長途汽車到另一個城市的碼頭,再坐輪船去舟市。
離別之際,長孫洋娜還是忍不住抱住了她,“如果遇到麻煩,或者是想我了,我可以過去找你。你懷孕了,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南初眼圈也微微泛了紅,吸著鼻子說:“放心啦,陸爺爺幫我打點過了,到了舟市那邊,會有人照應(yīng)我的。予予,你說像我這樣帝都大學(xué)新聞系畢業(yè)的,去舟市那種地方臺,我要是去面試,鐵定一面一個準(zhǔn)吧!”
長孫洋娜不疑有他:“當(dāng)然,只要你真的想做,就一定可以回到老本行。南初,我不祝你一帆風(fēng)順,因為沒有人的人生可以一帆風(fēng)順到底。我祝你,在以后的日子里,乘風(fēng)破浪
南初看著多年好友,仰頭,眼淚卻還是掉了下來。
她和孟靜怡往前走了幾步。
到底是念舊。
回身跑過來,再次一把緊緊抱住長孫洋娜。
長孫洋娜抱著她,安撫著她,鼓勵著她:“初初,我等你回來,我等你做回帝都衛(wèi)視臺的首席新聞記者
南初哭著笑著打趣:“那到時候你得跟我同臺報道,我們約定好的
長孫洋娜伸出小拇指,莞爾:“拉鉤上吊
就像當(dāng)初一樣,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
南初勾上她的手指,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候著的池廣政時,笑說:“那你可得好好練口條,別等我回來了,你不中用了
“好,等你回來的時候,我的新餐廳應(yīng)該也營業(yè)了,到時候你得幫我報道宣傳
南初:“好,我走了
等她和孟靜怡走遠(yuǎn)。
長孫洋娜看著她的背影,還是叫了她一聲:“初初,一路平安!”
這次,南初沒再回頭。
只是揚手朝她揮了揮,盡在不言中。
那邊,池廣政時抽完了一根煙,將煙蒂捻滅。
等身上煙味隨著風(fēng)散了散,他走到長孫洋娜身邊,“這里風(fēng)有點大,走吧
長孫洋娜定在原地許久,“等她們的車子走了
池廣政時替她攏了攏風(fēng)衣,安慰她:“相遇終有時,不會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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