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傅南溪紀晏北小說叫什么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南山有鹿”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傅南溪紀晏北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夜色籠罩下來,海城南城區(qū),主街區(qū)內(nèi)一片燈火輝煌的海洋時明峻和紀晏北一起下車走進了網(wǎng)紅餐廳‘摘星塵’時明峻已經(jīng)提前預定了位置,來到餐廳后,服務員把他們引到了提前定好的位置時明峻今天特意做了一個發(fā)型,穿上了正式的西裝,還貼心的為紀晏北拉好座椅兩人落座后時明峻開始點菜紀晏北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店內(nèi)裝修很精致,兩邊墻上鑲嵌著很多藝術(shù)品最后面的墻上有一個很大的木質(zhì)書架,里面有各種各樣的名家著作看著...
陽光透過云層,灑向蒼翠山豪華的六層別墅上,紀家一家四口站在大門前,等著紀老爺子回來。
半小時前紀老爺子來電話,說一會就到家了,他們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人還沒到。
“爺爺太不靠譜了,我不等了?!奔o晏北說完抬步準備進屋。
紀博遠回頭看了他一眼,“不許回去,站好?!?br>
說完他又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小女兒,“你看羽菲都沒說什么,你一個大男人叫什么!”
紀晏北從口袋里掏出一根薄荷味細煙,拿出打火機點燃,“好,我等?!?br>
“把煙掐掉,要等就好好等?!奔o博遠勒令兒子把煙掐滅。
紀晏北目露不悅,“我已經(jīng)答應你在這邊好好等爺爺,連抽煙你也要管?!?br>
說完他繼續(xù)抽煙,根本沒打算聽紀博遠的話把煙掐滅。
“你忘了你爺爺氣管不好嗎?聞到這種刺激性的煙味容易引起咳嗽,你要想抽抽快點,待會別在你爺爺跟前抽。”
紀晏北依然沒有理父親,只是手上不動聲色的掐滅了煙。
他剛把煙掐滅,一輛邁巴赫奔馳商務車從不遠處慢慢開了過來。
家里的傭人急忙跑到副駕駛,幫紀老爺子打開了車門。
紀博遠和田蓉,紀羽菲忙上前去迎接老爺子。
“爸,回來了?!?br>
聽到田蓉說話,紀老爺子點頭,“嗯,回來了?!?br>
紀老爺子今年快七十了,精神矍鑠,滿頭黑發(fā),看著像六十歲一樣。
尤其是一雙眼睛烏黑明亮透著精光,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紀博遠走過去準備去扶紀老爺子,“爸,路上累不累?”
紀老爺子擺擺手,意思不用他扶,“還行,不累?!?br>
“爺爺,你可回來了,這段時間我可想你了?!?br>
紀羽菲清脆的聲音傳到紀老爺子耳朵里。
紀老爺子笑著摸摸紀羽菲的頭發(fā),“乖孫女,爺爺也想你了?!?br>
紀晏北站在原地,陽光照在他完美的五官輪廓上,看起來比平時更好看了幾分。
他就那樣站在那里,深邃的桃花眼波瀾不驚的看著遠處一片熱鬧。
看著孫子紀晏北處在原地不動,紀老爺子走過去,“臭小子,看到我回來了,怎么不主動去迎接我?!?br>
他轉(zhuǎn)身看著其他熱情的三個人,“有他們不就夠了,我就不去湊熱鬧了?!?br>
紀老爺子嘴角抽了抽,拍拍孫子的肩膀。
“幾個月不見你是不是又長高了?爺爺都快夠不到你的肩膀了。”
紀晏北低頭看著爺爺發(fā)頂,“爺爺,不是我長高了,是您變矮了,人老了是會縮的?!?br>
“你這個臭小子?!?br>
紀老爺子氣的捶了一下孫子肩膀,“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家里傭人把汽車后備箱里帶的的東西,一箱箱的往客廳里搬。
紀羽菲滿臉好奇的看著那些箱子,“爺爺,這里面都是什么呀?”
“這是我給你們買的禮物,還有淘的一些名家字畫?!?br>
和紀博遠喜歡青花瓷不同,紀老爺子特別鐘愛一些名家字畫,尤其是一些珍貴的孤品。
他從年輕時就開始收集這些東西,現(xiàn)在特意在家里置了一個很大的專屬書房,里面掛滿了他從各地搜羅的名家字畫。
紀老爺子指揮傭人把四個黃色箱子留下,五個橙色箱子搬去書房。
他讓兒媳婦田蓉把四個箱子都打開,里面是依次給他們準備的禮物。
他給紀博遠準備的是一套大師精心打造的紫砂壺套裝。
給田蓉準備的的是一對翡翠玉鐲,玉鐲溫潤如玉,晶瑩剔透,一看就價值不菲。
給孫子紀晏北準備的禮物是四本書。
給孫女紀羽菲準備的是一套華麗璀璨,色澤純凈的鉆石項鏈。
紀晏北起身拿起爺爺給他準備的四本書,他以為是什么名著,修長的手指把書拿起來一看,頓時露出一臉無奈。
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書,也不知道爺爺從哪里淘來的,最主要是書名的首字連起來正好是快點結(jié)婚。
真是難為爺爺了,為了催他結(jié)婚,真是煞費苦心。
他隨便看了一眼,直接把四本書重新扔回了箱子里。
“唉,別扔啊,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禮物,你可得好好的把它看完?!?br>
紀晏北看著爺爺一臉認真,唇角勾起,“先放在箱子里,等我有空再看吧?!?br>
紀老爺子看著孫子一臉抗拒,沒有再說什么。
他走過去拉著紀晏北和紀羽菲坐在他兩邊。
“羽菲最近學習怎么樣?在學校里面有沒有偷懶?”
紀羽菲瞪大眼睛,“爺爺,我可沒有偷懶哦,我很認真,這次考試我還進步了呢?!?br>
“真的啊,”紀老爺子給孫女豎了個大拇指。
他又轉(zhuǎn)身看向了另外一邊的孫子。
“晏北,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br>
紀老爺子臉上一副吃驚的表情,“哦,你都二十七了啊,那不小了?!?br>
“和我一起旅行的一個朋友,他的孫子才二十五,都有兩個孩子了,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生個重孫或重孫女讓我抱抱啊?!?br>
紀晏北臉上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爺爺準備說什么的表情。
“爺爺,有的是比我大的還沒結(jié)婚呢,你怎么不和那些人比呀?”
“誰,誰比你大還沒結(jié)婚?!?br>
“傅家的傅景淵啊,他還比我大一歲呢,現(xiàn)在連女朋友都沒有談過,從小你就喜歡拿我跟他比,現(xiàn)在怎么把他忘了?”
紀老爺子端起茶喝了一口,悠悠開口,“哦,傅家那小子,這件事咱就不和他比了吧?!?br>
“反正傅景淵不急,我也不急,你有本事讓傅景淵先結(jié)婚?!?br>
“這關(guān)傅景淵什么事呀?你的意思難道傅景淵結(jié)婚你就會結(jié)婚,他不結(jié)婚你就不結(jié)?”紀老爺子放下瓷杯,滿臉驚異。
紀晏北一臉隨意,“反正他不結(jié)婚,我就不急?!?br>
“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呢,您慢慢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紀晏北直接起身離開客廳,他才懶得在家里聽爺爺和爸催婚。
看著孫子離開客廳的瀟灑背影,紀老爺子嘆息一句。
“要不,明天我還是豁出老臉去傅家走一趟,打聽打聽傅景淵到底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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