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鹿時七的《宣武帝姜昕玥結(jié)局》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天蒙蒙亮?xí)r,麗貴妃從昏迷中茫然醒來,睜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頭打盹地宣武帝“皇……咳咳……”她才吐出一個字,嘶啞的喉嚨就說不出話來,她重重咳了兩下,喉嚨里被堵著的感覺才消失宣武帝瞬間驚醒:“愛妃醒了?”麗貴妃閉了閉眼睛,在皇帝的攙扶下坐了起來:“皇上,臣妾這是怎么了?”皇帝吩咐青禾端來溫?zé)岬酿B(yǎng)身粥:“愛妃落水昏迷,嚇壞朕了”麗貴妃這才想起來似的,抱住皇帝的腰身,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流:“臣妾……臣...
姜昕玥感嘆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應(yīng)該再早一點被打入冷宮的,這樣她也可以吃新鮮采摘的葡萄了。
不過那時候她還沒給皇帝留下深刻的印象,不得皇帝喜歡,如果進了冷宮,怕是再難出去。
想到這里,沒吃到葡萄好像也不是那么遺憾了。
秋日的暖陽曬著十分舒服,喜鵲還給她捏著肩膀,渾身懶洋洋的,都要睡著了。
“蔣順儀娘娘,沒有皇后娘娘的手令,您不能進去?!?br>
蔣順儀來了?
她還真是迫不及待的來看自己的笑話??!
小軒子是攔不住蔣順儀的,姜昕玥閉著眼睛,頭頂突然出現(xiàn)一片陰影,她若有所感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令人討厭的臉。
她伸了個懶腰,慢吞吞的從貴妃椅上起身,沒骨頭似的,很敷衍的蹲了蹲身子:“給蔣順儀娘娘請安?!?br>
說完,她又坐了下去。
蔣順儀的貼身宮女木檀瞪大了眼睛:“放肆!你一個小小的貴人,我們主子沒叫你起身,你怎敢自己起來?”
姜昕玥懶懶抬眼,一臉的不屑:“我還是貴人呢!你一個小小的宮女見著我,給我行禮了嗎?”
木檀被她那一眼看得有些心虛,姜昕玥又輕笑一聲:“你一根手指頭指著我的時候,別忘了還有三根手指頭指著自己。蔣順儀想來嬪妾這里耍威風(fēng)就直說,何需找這么多理由?”
偌大的冷宮,姜昕玥占了最好的,朝陽的那間,房門大開,蔣順儀還能看到里頭一角的擺設(shè)。
竟是比自己宮里也不差什么了。
蔣順儀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姜昕玥:“看來珍貴人在冷宮中的日子過得還不錯,倒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太過憂心了。”
她對身后小宮女揚了揚手:“怕妹妹在這里吃不到愛吃的馬蹄糕,我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妹妹嘗嘗看,還是不是原來的味道?”
什么原來的味道,現(xiàn)在的味道?
一個糕點本就只有一個味道,蔣順儀不過就是借著糕點又來戳她的心來了。
暗諷她現(xiàn)在不如往日尊貴,落魄了,遭難了,就連御膳房對她都不用心了,糕點味道自然就不如她當(dāng)珍芳儀時精細(xì)了。
無緣無故跑來冷宮給她送糕點,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怎么?妹妹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不嘗嘗看嗎?”
她身后還有兩個太監(jiān),擼著袖子躍躍欲試,好像她不吃,就會抓著她的腦袋強行塞她嘴里。
那可不美。
親眼看著姜昕玥吃下糕點,蔣順儀才露出一抹壞笑,貌似心情不錯的提著食盒,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冷宮。
喜鵲瞧著那馬蹄糕似乎很好吃的樣子,便向自家主子道:“主兒,奴婢可以吃一塊嗎?”
“啪!”
伸過去的手挨了一記巴掌,喜鵲瞪圓了眼睛眨了眨:“主兒?”
姜昕玥將那碟子糕點倒扣在小桌上,閉了閉眼睛。
這后宮,想要她命的人可真是多??!
一口鮮血從她她嘴角溢出來,喜鵲嚇得尖叫出聲:“主兒!主兒!軒公公,去找太醫(yī),去找太醫(yī)來!”
腹中劇痛讓姜昕玥額頭冒出汗珠,她用力抓住喜鵲的手:“不……不去太醫(yī)院,去……去翊坤宮找皇后娘娘,快去!”
她推了喜鵲一把,苦著臉,又吐出一大口血來。
主子是知道糕點中有毒,才不讓她吃的。
喜鵲流著淚,轉(zhuǎn)身就跑出了冷宮,小軒子沒有攔她,而是用姜昕玥自己的帕子接住吐出來的血,再將帕子塞進她手里,望著一會兒不管來的是誰,見了珍主子這般,能多憐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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