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弄墨”的傾心著作,司蓮傅時渡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落在脖頸后的手掌,輕慢地移動到司蓮腰肢,虛虛地扶著自己腿上浴袍雪白的少年傅時渡瞳眸湛黑狹長,唇瓣撩起,“很好聽的名字,比司夢夢那個蠢貨的名字聽起來順耳”司蓮慵懶地抬起下巴,神色很是驕矜,“那當然了”語氣有種本該如此的感覺他的名字,乃是從出生起,記憶里的傳承自有的司蓮司業(yè)火,掌紅蓮如果這具身軀的原主,也能知道這個名字的意義,而不是像他以為的,這個名字僅僅只是被司夢夢剩下的,想必心中也會...
未說完的話,被男人堵在了唇齒間。
傅時渡另一只手撐在司蓮背后的浴缸邊緣,將少年困禁在自己的胸膛與浴缸之間,低頭含覆住他柔軟鮮嫩的唇瓣。
司蓮才吃過紅提,喝過葡萄酒,唇齒間滿是甘冽甜美的味道。男人極有耐心的細細品嘗。
揉在司蓮頸后的修長手指,沿著那薄的脊骨往下溫柔又病態(tài)的一寸寸觸撫,引得絲縷未著的少年在懷里渾身輕微顫栗……
傅時渡垂眸,掩住眼底洶涌的情潮與暗色。
劇烈漾開的水花將男人身上的衣服弄濕,大片水跡在襯衣上暈開,勾勒出一具優(yōu)美肌理的身軀。
司蓮身上也是泡沫和玫瑰花瓣,還沒有沖洗干凈。
傅時渡短暫地放過少年,司蓮軟軟地伏在了他肩頭,似快要溺水窒息的人,唇瓣張開小口小口地喘息,眼尾染上晶瑩的緋色,像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之前傅時渡也咬過他的嘴唇,但是沒有哪次像這次一樣,唇舌交纏都帶著掠奪。
司蓮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被他給親死。
如果真是那樣,那他大概是死法最丟臉的人。
還有……
在男人的撫碰與親吻下,他的身體產(chǎn)生了很奇怪的反應。
司蓮微微捂臉。
手背貼近臉頰。
很燙。
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害羞。
傅時渡手指撫碰著司蓮清細的腰肢,低眸看了眼自己身上濕透的襯衣,彎腰抱起浴缸里雪白光裸的少年,“濕了,一起洗?!?br>
身體突然懸空,司蓮雙手下意識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傅時渡一邊抬手解開身上濕掉的襯衣,一邊單手抱著司蓮走入花灑下。
花灑打開,水流從頭頂落下,熱氣很快蔓延至整個浴室。
昏暗的光線與白色的霧氣交纏在一起。
纖細的背脊驟然抵上冰涼復古的瓷磚,司蓮咬住唇角,努力不讓破碎的聲音泄露出來。
偏偏男人一邊手指觸碰著他,一邊咬著司蓮晶瑩的耳垂說些曖昧惡劣的話:“我們蓮蓮哭起來真好看呢……”
*
最后,司蓮是被傅時渡抱出浴室的,放到鋪滿玫瑰花的kingsize大圓床上。
整朵的玫瑰和大捧大捧的鮮紅花瓣散落在床面,有種隨意又仿佛精心營造出來的浪漫。
凌亂地裹著浴袍的身體陷入柔軟的大床時,少年眸光還有些迷朦,眼底卻又是瀲滟的。
逐漸回過神來,司蓮抿起過分嫣紅的唇瓣。
這就是夫妻義務?
除了渾身酥軟,手指有些發(fā)酸之外,身體上倒也沒有其他的不適。
好像……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
因為過程中,他也并不是沒有體驗到那種陌生又奇怪的愉悅感。
如果夫妻義務就是這個的話,司蓮覺得他可以,“唔……”
身體有種熾烈過后又驟然放空的感覺,連帶著困倦感直直地涌上來。
少年眼尾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精致濃密的睫垂落在瓷白的臉龐上。
想睡覺了。
履行夫妻義務也是有點累的。
“過來,把頭發(fā)吹干再睡?!备禃r渡掐了掐司蓮的臉蛋,試圖把昏昏欲睡的少年弄醒。
“傅時渡,你好煩。”司蓮眼睛都沒睜開,軟軟地咕噥了句,一口咬住男人的指尖。
傅時渡眸色瞬間暗下,也沒急著抽出手指,反而慢條斯理地分開少年的唇縫,勾住那嫣紅舌尖。
嗓音微啞地道:
“下次可以試試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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