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力作《彪悍王妃已上線,王爺卻總寵她如寶?》,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顧華菁顧華菁,由作者“一落”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精彩片段如下:自己身上蓋著一床水紅色的錦被,大團(tuán)大團(tuán)云紋纏枝花繡像從被子上開出花兒來一樣。顧華菁忍著疼痛努力地側(cè)過頭,離床榻不遠(yuǎn)擺著一幅屏風(fēng),上面繡著青竹山石,端的是風(fēng)雅俊秀。不管她去看哪個角落,入目的東西都能讓她驚呼連連,雖然疼得連呼吸都是折磨的喉嚨里,根本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什么聲音。這些,看著似乎都是好東西,可也都是...

第一章生死攸關(guān) 試讀章節(jié)


這是顧華菁第三次在這張雕花大床上睜開眼睛。

第一次,她是被疼痛活生生疼醒的,嗓子像是被人用刀在割,割成一絲絲的,疼痛欲裂。

可是當(dāng)她張開眼睛看清楚周圍的景象時,卻居然顧不上這種疼痛了。

頭頂是一張藕荷色的床幔,細(xì)膩的褶皺圓潤秀美,上面還繡幾朵八瓣的青蓮,栩栩如生。

自己身上蓋著一床水紅色的錦被,大團(tuán)大團(tuán)云紋纏枝花繡像從被子上開出花兒來一樣。

顧華菁忍著疼痛努力地側(cè)過頭,離床榻不遠(yuǎn)擺著一幅屏風(fēng),上面繡著青竹山石,端的是風(fēng)雅俊秀。

不管她去看哪個角落,入目的東西都能讓她驚呼連連,雖然疼得連呼吸都是折磨的喉嚨里,根本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什么聲音。

這些,看著似乎都是好東西,可也都是她完全不熟悉的東西!

一個奇異的念頭讓顧華菁心頭大震,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驚異,又厥過去了……

第二次醒來,顧華菁瞬間分清楚輕重,不是她熟悉的又如何?現(xiàn)在最要命的是疼啊!

撕心裂肺地灼疼,太陽穴一跳一跳,連呼出去的氣都是滾燙的!顧華菁震驚地發(fā)現(xiàn),她似乎還是上一次暈過去的姿勢,難道這么久了,都沒個人進(jìn)屋看看她?

看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似乎家境不錯,怎么屋子里也沒個伺候的人?

她要死了到底有沒有人來管一管?

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的顧華菁,堅持著想等個人喝口水,只是一直也沒等到有動靜,暈暈乎乎地又暈了過去……

現(xiàn)在這是第三次。

顧華菁腦子是清醒的,因為太清醒了,所以她還是害怕的。

她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因為病癥,彌留之際似乎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這樣痛苦的煎熬實在太難受,難受到她渾身因為干渴而疼痛,卻仍舊有種想哭的沖動。

就在她想著要不還是再暈過去的時候,顧華菁忽然聽見外面居然有了聲響,是一個沙啞中透著精明的口吻,試探地在門口對著屋里說話。

“顧四小姐,您還是認(rèn)個錯兒吧,老夫人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是顧四小姐那樣不顧白家的規(guī)矩沖撞老夫人,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老夫人心里定然是有氣的?!?br>
顧華菁汗毛孔頓時豎了起來,什么錯?她可以認(rèn)的?。?br>
只要趕緊來個人給她喝口水,甭管什么錯她也二話不說地認(rèn)?。?br>
求生的本能讓顧華菁想開口說話,只是喉嚨確實太干了,只能發(fā)出“喝喝”的聲響來,已是極限。

外面的人沒等到回應(yīng),似是有些不耐煩。

“顧四小姐這脾氣啊,少不得還得吃苦頭呢,……田嬤嬤,不是我不讓你進(jìn)去看看,只是老夫人有令的,任何人不準(zhǔn)施以援手,你放心,這說明老夫人還是有心想要教一教她規(guī)矩的?!?br>
這時,另一個聲音帶著哭腔出現(xiàn),“錢文家的,我求求你,你讓她們放開我,我家小姐還病著呢,沒人進(jìn)去照顧,她會死的!”

“哎呀哎呀,田嬤嬤你這話說的,可就太不吉利了,不過是讓認(rèn)個錯兒,你瞧瞧,到這會兒她都不肯低頭呢,哪兒就那么容易死啊活的?”

“你們、你們別欺人太甚!”

“喲喲喲,難不成你還想去搬救兵?去哪兒?莫非是顧家?”

錢嬤嬤陰陽怪氣地笑出一聲,“你可想好了,是顧四小姐不讓你去顧家送信,可不是我們,若是到時候你家小姐因為這個一下想不開……你擔(dān)不擔(dān)得起?”

“你放開我,放開……!”

顧華菁聽得頭疼無比,太陽穴跳得幾乎炸裂開。

外面居然還越聊越起勁兒了?怎么就沒個人進(jìn)來看看自己是不是還有氣?!這具身子的正主,那個顧四小姐已經(jīng)香消玉殞了!再聊下去,她也快魂飛魄散了。

顧華菁不想再一個人默默地等死,她扭頭見到自己床邊的小幾上放著一只香爐,里面雖然沒有在熏香,可是瞧著就沉甸甸的,這才是重要的。

顧華菁下定決心一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忍著疼竭盡所能地將手往香爐的方向伸過去……

“咚!”

成功將香爐推到地上的顧華菁徹底沒了力氣,然而她覺得還是挺值的,因為這香爐果然夠分量,聲音甚大,驚得外面的說話聲都停住了。

“顧四小姐?……顧四小姐?”

趕緊進(jìn)來一個人吧!

顧華菁茍延殘喘地趴在床邊,跟一坨爛泥一樣只剩下出氣的勁了。

若是再沒人來管她,顧華菁覺得自己大概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也好,左右這里也并不是自己熟悉的世界……

這時,門總算是有了動靜,“吱呀”一聲開了一道小縫。

顧華菁艱難地抬了抬頭,隔著屏風(fēng)看不清來人的樣子,只能聽見她輕不可聞的聲音,“顧四小姐?”

顧華菁連答話的力氣都沒有,香爐里散落出來的香灰讓屋子里的味道十分奇怪。

那人見屋里半天沒動靜,居然又想要將頭收回去,卻不料忽然被外面沖進(jìn)來的人一把推開,跌跌撞撞地往前撲了兩步,撞在了桌子上。

“小姐!小姐!”

這應(yīng)該是剛剛帶著哭腔的田嬤嬤了吧?顧華菁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才終于安穩(wěn)下來,放任自己又暈厥了過去……

再次蘇醒過來,喉嚨里的疼痛已是緩解了不少,只身子仍舊死沉死沉的,全身的骨頭都隱隱作痛。

頭頂上依然是藕荷色的床幔,身下也仍舊是那張雕著繁復(fù)花樣的大床。

顧華菁眼睛直直地盯著望著上方,眼里并沒有焦點,怎么還是這個陌生的地方呢?

“小姐?!您醒了?”

進(jìn)屋的田嬤嬤看到顧華菁的樣子無比驚喜,忙將手里的藥碗放到一旁,眼淚汪汪地走到床邊來。

“可還有哪兒疼?小姐你可嚇?biāo)览吓?,老奴差點以為……以為……”

年歲已大田嬤嬤不斷地用衣角擦著眼淚,心有余悸的樣子讓顧華菁空落落的心里舒服了一點。

還能有個人惦記自己倒是不錯,只不過她惦記的人,這會兒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

哭了一會兒,田嬤嬤似乎覺得這樣也不好,沒得引起小姐的傷感來加重病情就壞了,于是趕緊將眼淚擦掉,轉(zhuǎn)身又將碗拿在了手里。

“小姐喝藥了,大夫說,幸虧小姐平日里身子強健,如若不然……”

說著田嬤嬤看著很慈祥的臉上流瀉出一抹怨恨,“白家那些人就是想將您往死里逼!”

顧華菁這會兒頭腦里一片空白,田嬤嬤說什么她也沒辦法同仇敵愾,不過既然活下來了,她也沒打算浪費這樣的機會。

“嬤嬤……”

顧華菁想要試著借口自己正虛弱,看看能不能從田嬤嬤的口中套出什么,只是她才剛開口就被自己給驚呆了,這副嗓子是自己的?

她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低沉嗓音怎么變成這樣了?雖然大病未愈還帶著沙啞,可也太軟糯嬌氣了吧?

“小姐您別怕,老奴就是死也不會讓那些人污蔑了你!您先將藥喝了吧。”

“……”顧華菁保持著震驚,低頭看了一眼漆黑的藥汁,感覺跟墨水似的,并且更濃稠更詭異,只是散發(fā)出來的藥味,熟悉得讓她心安。

乖巧地接過藥碗,顧華菁屏著氣抱著碗一口氣喝下去,氣味太重,沖得她鼻尖發(fā)酸,生理性反胃,正怕自己會不會吐出來的時候,田嬤嬤眼疾手快地塞進(jìn)去一枚甜甜的東西在嘴里。

那是一枚蜜餞,滋味并不出眾,除了甜味嘗不出別的味道,但聊勝于無,將口中的惡心給壓制住了。

田嬤嬤將空碗拿在手里,臉上帶著一抹神奇,“小姐這病了一回,似乎明事理許多了,先前非得老奴說破了嘴,來回溫個兩三次才肯喝一點點呢?!?br>
田嬤嬤居然滿臉欣慰,顧華菁覺得詫異,怎么以前的顧華菁那么任性嗎?可這身體看著也不像是小孩子了,不是說古代的人都早慧的嗎?

“嬤嬤,我這病了一場,頭疼得很,許多事情想一想就會刺痛,嬤嬤若是沒什么事,不如跟我說說話吧……”

顧華菁努力適應(yīng)自己新的腔調(diào),想象著大家閨秀該有的態(tài)度,不勝嬌弱地靠在床頭,打算刺探軍情。

田嬤嬤并未覺出什么,之前大夫說得實在兇險,也說了興許會落下什么毛病。

于是田嬤嬤拿了個繡墩坐在床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顧華菁說起話來。

顧華菁半躺在床上聽了個故事,似乎,還是個恐怖故事……

她居然成親了,之前聽人叫自己“顧四小姐”,她還以為自己仍舊待字閨中,卻沒想到已經(jīng)嫁人了。

這個稱呼……田嬤嬤說起來鞠了一把心酸的淚。

她顧華菁是京城顧家的嫡長女,也是唯一一個閨女,從小受著嬌寵長大,上面有三個哥哥,她排行第四,是最小的女兒。

因為稀罕,顧華菁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難免會心高氣傲一些,顧家是文臣世家,她的爹顧源裴又是戶部尚書,官拜一品,按說她就算任性驕縱了點,也不該落得如今這個田地的。

怪就怪顧華菁在及笄之后,居然相中了白家的二公子白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