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風(fēng),瘋批少爺寵妻無度》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兮月”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謝君行花瀅,詳情概述:花瀅端著茶水來到正房,她小心將茶水和安神丸放到了老夫人手邊,在一旁候了起來老夫人并不理睬,隱忍慍怒道:“你一向做事謹(jǐn)慎,如今怎么做出這種荒唐之事!”謝君行雙膝下跪,身板挺得筆直,目光直勾勾盯著地面旋即,目光里出現(xiàn)一雙熟悉的繡鞋,他這才抬眸看了過去花瀅匆忙移開視線,端著茶盤的手忽地用力,淡粉的指尖變得蒼白老夫人罵得面頰通紅,感到口干舌燥這才拿起一旁的茶喝了起來看到熟悉的安神丸,她這才注意到...

第19章 免費(fèi)試讀


話到了嘴邊遲遲沒能說出口。

她心里清楚,但凡說了這句話,就再也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老夫人還以為她不明白話里的意思,耐著性子同她解釋。

“好孩子,我也不同你繞彎子了,君行身邊就缺你這么個(gè)體己人,我希望你能安心服侍他。”

她已經(jīng)打開天窗說亮話,花瀅就算是再裝瘋賣傻也無濟(jì)于事。

花瀅呆愣了許久,手里淌下幾滴汗珠來,直直掉在了地面上。

老夫人不再笑臉相迎,正要沖她發(fā)怒,站在身后的徐嬤嬤終于跳了出來。

她跪在花瀅身側(cè),求饒道:“花瀅定是高興傻了才不言語,還請老夫人再給段時(shí)間,讓她好好想個(gè)清楚!”

有了徐嬤嬤的求情,老夫人這才收斂了怒氣。

她冷眼瞧著跪在地上的嬌人,冷聲道:“我再給你個(gè)機(jī)會,你好好作答?!?br>
花瀅抬起布著氤氳水汽的眸子,抿著唇瓣不敢發(fā)言。

盡管徐嬤嬤在身邊好言相勸,可她還是不敢跨出心中的那道坎。

柳氏卑微的樣子,還是歷歷在目。

謝君行噙著笑意的嘴角被寒意取代,凜冽的眸光掃了過去,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攥著。

他明知她不愿,卻還是想為自己爭取個(gè)機(jī)會。

“祖母,我身邊的人手已經(jīng)夠多了,不需要一個(gè)不情愿的人在身邊?!彼淅渥鞔稹?br>
老夫人知謝君行是在為花瀅尋個(gè)機(jī)會,可她當(dāng)眾被駁了面子,自然沒有好氣。

“你需不需要不是你說了算的,”老夫人站了起來,絨芝立即上前攙扶,“既然你這么喜歡跪著,那便去佛堂跪上半日吧?!?br>
她往前走了兩步,斜睨徐嬤嬤一眼,吩咐道:“你去盯著她,誰都不可照顧著她?!?br>
徐嬤嬤硬著頭皮應(yīng)下了差事,憐憫地看了花瀅一眼又一眼。

謝君行坐了半晌,給主母和謝老爺行完禮,這才拂袖離開。

花瀅偷偷揉著酸疼的膝蓋,咬著牙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往佛堂走去。

路上徐嬤嬤看她懨懨的表情說不出什么重話,只能一遍遍恨鐵不成鋼地勸著。

她跪在蒲團(tuán)上,松軟的蒲團(tuán)立刻陷出個(gè)坑來。

“從前不看你如此執(zhí)拗,今天怎么這么愚笨?”徐嬤嬤站在她身側(cè),想多加照拂卻又不敢。

花瀅嘴角微動,淺笑道:“嬤嬤不必再勸,我自有分寸。”

徐嬤嬤在一旁急得跳腳,微嗔:“你有什么分寸?我瞧你是豬油蒙了心,真是越來越不知好歹了?!?br>
看她不接話茬,接著罵道:“之前云霜替你去了二爺身邊,你要死要活地病了幾日,現(xiàn)在有了老夫人搭橋,你卻不去了!”

“那時(shí)我只是想不明白,但我早就看開,斷了做二爺通房的念想,又何必再勸我呢?”花瀅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著。

徐嬤嬤也不知該如何再勸,無奈地直搖頭,嘆氣道:“真是當(dāng)局者迷,其實(shí)二爺還是在乎你的,不然他為何要說出那番話?”

在乎她才開口說的嗎?

只怕是老夫人精心籌備的這么一場,都是謝君行吹了耳邊風(fēng),才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

沒有謝君行,她也不會過得如此艱辛。

興許她這個(gè)時(shí)候已經(jīng)出了府,找個(gè)良配過完剩余的半輩子。

“我今天說的這些話,你回去了一定再好好想想,”徐嬤嬤好心又勸,“老夫人對你心善,只要你愿意改口,隨時(shí)都能去?!?br>
花瀅朝她磕了個(gè)頭,堅(jiān)定地凝視她:“多謝嬤嬤?!?br>
徐嬤嬤驚地想上前攔她,可猶豫半晌還是不敢動她。

“你能想明白便好,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毙鞁邒呃蠝I縱橫著,憐愛地看著她。

兩人相繼無言,一直跪到了太陽落山,花瀅才跌跌撞撞地從佛堂出來。

徐嬤嬤還想將她送回房中,被她攔了下來。

“嬤嬤還要去老夫人面前交差,千萬別因?yàn)槲?,連累的您也受罰了?!彼⒕蔚?。

她已經(jīng)讓徐嬤嬤站了半日,估計(jì)同她一樣腿都木了。

徐嬤嬤見她執(zhí)著,只好遂了她的愿離開。

花瀅扶著膝蓋,獨(dú)自走在黑漆漆的小道上。

聽著后面窸窣的動靜,她停下了腳步,卻并未往后看去。

花瀅輕輕喚了聲:“二爺?!?br>
“你怎知是我?”清冽的聲音響起,語氣里帶了微微的驚訝。

她狼狽地轉(zhuǎn)過身去,正準(zhǔn)備行禮,被謝君行眼快地扶住胳膊。

“不必了,你跪下了多半起不來了?!敝x君行輕蹙起眉,眼眸里藏匿著心疼。

花瀅聽話地點(diǎn)頭,垂下睫毛道:“多謝二爺。”

謝君行猶豫片刻,問道:“聽聞那夜我走后,你是全身濕透了回去的,為何?”

花瀅的睫毛微顫,輕聲答道:“不小心跌進(jìn)了池子里?!?br>
“你可知騙過我的人都是怎樣的下場嗎?”謝君行威脅道。

“奴婢沒有騙您?!彼讱獠蛔阏f道。

謝君行終是拗不過她,早上的氣早已在她罰跪時(shí)消得差不多了。

“你在佛堂罰跪時(shí),可有想通?”他問道。

花瀅低低笑了出來,不作答復(fù)。

謝君行朝她走去幾步,居高臨下地和她兩兩相望。

他看入了神,頭也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花瀅直直盯著他的眼睛,及時(shí)開口勸道:“二爺,這里是佛堂的小道,會讓老夫人她們看見。”

話音一落,謝君行果然停下了動作。

“你還有心思提醒我,證明你還是未能想明白?!敝x君行站直身子,眸光閃爍著寒意。

花瀅并不言語,不卑不亢地看著他。

反正她都已經(jīng)罰跪了半日,現(xiàn)在忤逆他也只是多半日罷了。

謝君行沉默半晌,不怒反笑,但眼底卻毫無笑意。

“可是我對你不好?”他用手指勾住她的指尖,看她并未拒絕這才牽起捧在手心,“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盡可能滿足你。”

“二爺平日待奴婢極好,是奴婢沒有這個(gè)福氣?!彼龘u頭解釋。

感受著身旁刮過來的夜風(fēng),她冷得打了個(gè)寒戰(zhàn)。

謝君行見狀解開身上的墨色大氅,反手披在了她的肩上。

她瘦瘦小小的一只披上他的氅衣后,整個(gè)人被墨色覆蓋住,只露出個(gè)腦袋。

被暖意侵蝕全身,她蒼白的唇上才染上幾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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