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嫁給心上人他哥后,我開啟修羅場“小禾棠”的作品之一,方錦寧謝容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錦寧震驚謝韞不孕不育、更震驚在這樣一個男權時代,在這樣的場面,他為了維護妻子,不在意面子將自己的陰私說出來要知道,就是在現(xiàn)代,有多少夫妻生不了小孩,即便是男人的問題,也總是女性在背鍋錦寧在這一刻對這個病弱夫君有了一絲觸動他人是真心的不錯……放在現(xiàn)代他這樣一個溫和仁善、知節(jié)守禮、待人體貼、有錢有顏、沒任何不良嗜好、關鍵還不孕不育的適齡青年簡直是找老公的第一佳選?。?!察覺錦寧的目光,謝韞轉頭...
錦寧一愣,抓著被子立即又要蒙住腦袋。
謝韞卻微傾身,伸手拉下被子,冷玉一般單薄溫潤的手掌圈住那細細柔柔的手腕:“躲里面做什么,也不怕悶壞了?!?br>
青年病弱,力氣卻并不小。
男性高瘦的骨架擺在那,錦寧在他面前到底是太過小巧纖細,難以抵抗。
她沒了遮擋,此刻的模樣便在青年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一頭柔軟發(fā)絲有些散亂,黛眉輕垂,雙眼嫣紅微腫,睫羽上還墜著濕潤未干的淚,甫一抬眼瞧人,水潤的眼波慌張又迷離,自有番不經(jīng)意流露而出的柔媚純態(tài)。
謝韞眸底深暗,聲嗓微啞:“這是怎么了,哭成這般模樣?”
錦寧抽抽鼻子,偷哭被人瞧見,她有些窘,又不好再躲躲藏藏更顯矯情,索性坐起身來,抹了抹眼上的淚。
“沒。就是……想家了?!?br>
她本來的家,有疼她寵她的爸媽。
謝韞抿唇,略一沉吟:“可是因為方家哥哥意外身亡而難過?”
錦寧那雙烏黑沁水的眼瞳睜大了:“你,你也知道了?”
“嗯,”謝韞點頭,輕嘆道,“一早下朝時偶然聽到刑部官員交談,死狀是從未見過的凄慘……”
青年微頓,柔聲撫慰。“卿卿節(jié)哀,不要太傷心了,明天我陪你回方家吊唁。”
不不不,她一點也不傷心,那個畜生死了該放鞭炮,她哭完全是害怕被砍頭?。?br>
“謝韞,”錦寧抽抽鼻子,微顫的指尖拽住了他的衣袖,“按朝中律法,買兇殺人怎么判罪???”
“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他略略挑眉,溫聲回答她,“自然是十惡不赦的死罪了。”
“既是買兇殺人,就有主謀和從犯,不過傷人致死的,兩者也同等死罪。”
“……”
你知道你三十七度的柔軟嘴唇說出的話有多么冰冷可怕嗎。
錦寧咬了咬唇畔,緊接著問:“那如果買兇的是好人,她本意只是花錢找人小小的教訓一下對方,雇的人是自作主張害了人命又怎么算?”
“如果買兇之人當真沒有殺心,是可以免除死罪,不過這其中存有金銀交易,想要自證很難,除非有足夠的佐證,再有殺人犯自己主動承認所有罪責,否則難逃一死?!?br>
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錦寧不該這么擔心。
可這次關乎性命,她獨身在這吃人的古代又無依無靠的,各種心理壓力上頭,一下子是真的慌了神。
冷靜。
錦寧在心里默默盤算,這事明顯不對勁,首要是先官府一步找到王進寶問清楚,人還不一定是他殺的。
對,冷靜!她——
冷靜個屁??!
她就是沒用,就是慫包子一個冷靜不下來,悔恨無助的眼淚跟著無聲流了下來。
謝韞瞧她盈落面頰的淚珠,臉上露出驚憂之色,屈指輕輕替她拭淚:“卿卿是不是有事瞞著我?!?br>
錦寧不吭聲地埋下頭去,青年又傾身靠近幾分,溫柔抬起她的臉,眼中滿是疼惜和著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告訴我好不好?”
錦寧眼睫顫顫,額角出了薄薄細汗。
謝韞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輕輕一嘆:“算了,卿卿若不想說我也不強求,你只記著,不論何時,你的身后總歸都有我在呢。”
他這般說著,嗓音柔和,眉目清正,如那慈悲溫潤的神靈,讓人不自覺敞開心扉心生依賴。
“……真讓人擔心啊,卿卿?!彼珣n嘆。
錦寧喉頭哽澀,心口酸酸漲漲,早就無法壓抑的情緒在這瞬間決堤。
下一刻她將心中藏著的事全傾瀉了出來。
她也說不清的,就是很相信謝韞,控制不住將自己的驚慌不安與他發(fā)泄。
而謝韞靜靜聽著,目光沉靜如水。
待錦寧有些語無倫次地講完,握住了她微涼的手,微傾身,另只手臂環(huán)過她肩,就將人抱在了懷中。
錦寧一僵,下意識想推開,心卻亂得一塌糊涂,身體軟軟顫顫的根本使不上力。
“別怕,”他嗓音溫煦,撫摸她的頭發(fā),“原來卿卿心里藏著這么大的事,別怕了,有我在呢。”
青年的懷抱很暖。
不同于記憶中另一個人的強勢,那股讓人不適的壓迫,謝韞的懷抱沒有任何侵略感,只有令人安心的溫柔,讓人輕易就淪陷依賴。
她所有的不安在這一刻仿佛被他撫平。
竟在他懷中不舍得抽身,中了蠱般,錦寧將臉埋進他懷里。
她聲音微顫:“那個王屠夫不見了,官府又在拿著畫像到處通緝他,方子顯的死多半是和他有關……”
女子特有的柔軟身子在懷,鼻尖馨香縈繞,謝韞眼角染上了些不易察覺的艷色。
他思忖片刻,正色道:“若真如此,等官府捉了王屠夫,只怕卿卿很難洗清嫌疑,畢竟你們之間是切實有過銀錢交易?!?br>
錦寧小臉發(fā)白,手指揪著他衣服不自覺收緊。
謝韞低眼看她仿佛失了魂般的模樣,心里有些不忍。
他的卿卿膽子真小。
這就怕成這樣。
若知道殺了方子顯的是他,要嚇壞了吧?
謝韞不想她嚇壞,他只想和她做平凡又恩愛的夫妻。
還好他做事向來謹慎干凈,不留后患,日后也會如此,卿卿不會發(fā)現(xiàn)。
謝韞云淡風輕地想著,又慢聲沉吟:“聽聞方子顯死狀可怖,如果真是那王屠夫剁成尸塊喂狗,只怕其人是滅絕人性的歹毒心腸,再臨死不甘,想拉一個人陪葬,一口咬定是卿卿你所指使,那……”
他的分析聽起來很有條理,和真的一樣。
錦寧本就不安,這下更怕了,渾身不住發(fā)抖,更用力地抱緊了謝韞,企圖從他身上汲取安全感。
謝韞一怔,忙也擁緊了她,臉上顯露懊惱:“抱歉,是我言之過重,卿卿別怕,這只是我的猜測?!?br>
可這猜測分明就是錦寧最害怕的地方!
她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死在這。
若死了能回家是萬幸不過……
但萬一死了就是真死了呢?
錦寧怔然地咽了咽喉嚨,思緒亂成一團,唯一清晰的念頭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和安危。
她忽地一頓,眼眸水波流轉,似乎想到了什么,猶豫不決地抿了抿唇。
怎么忘了。
她這病弱夫君可是朝中重臣……
指關節(jié)攥的發(fā)白,錦寧呼吸微顫,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
她低下頭,眸子很快又蘊滿了淚,再仰頭望向青年,鴉黑的睫輕輕一眨,淚珠霎時盈盈滾落了面頰:“謝韞……”
她強忍住身體的顫栗,將那又細又軟的雙臂緩緩勾上了青年的脖頸。
那張被淚打濕的瓷白小臉透著我見猶伶。
“言之,”錦寧柔柔顫顫地喚了青年的字,引誘一般,還將軟綿綿的身子朝他懷里靠,“我,我會有事嗎?”
冬夜天黑的早,屋里早已點上了燭燈。
少女初次作出勾人般的姿態(tài),燭火投來的明暗光影,將那烏黑含淚的眉眼映出別樣的韻味,像初綻的花瓣,青澀中透出嬌態(tài)。
謝韞盯著她的臉目不轉睛,仿佛被誘惑,潤澤的眸子有些深不見底。
他漆黑的睫輕點:“不會?!?br>
“我不會讓你有事?!?br>
青年將掌心落在她腰肢,隔著衣料,輕輕貼上那底下的纖細柔軟。
他聲嗓略低?。骸扒淝淝野残?,這事我來處理,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卷入其中分毫。”
錦寧猶似動容:“言之……”
“嗯。相信我嗎?”謝韞問,定定看著她,繼而低下了頭,唇朝她而去。
錦寧假做感動的表情一僵,聲音哽在喉間。
她沒想到他這么溫柔端莊一人會這么直白急切。
她還承受不住撩撥的后果,禁不住想躲開。
可在她腰肢的那只手掌,卻移到了后頸,牢牢摁住她退怯的動作。
他幽深目光在那紅潤飽滿的唇瓣略過,最后卻只輕輕吻走那臉頰上的淚珠。
錦寧心跳發(fā)緊。
只是這樣她已然要受不住,頭腦發(fā)暈,被他吻過的面頰也浮起緋紅。
青年最后吮了下她的唇角,輕輕柔柔,卻引起一陣酥麻浪潮。
他呼吸微促,滾燙,額頭抵著她的額,喉中喑啞:“還怕嗎?”
錦寧搖頭,閃躲著眼神,臉紅的厲害。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反感和謝韞貼近,反而有種想與他更親密的欲望……
真是瘋了。
謝韞瞧錦寧容顏羞澀,心頭極度愉悅。
當不經(jīng)意掃過她胸口戴著的玉香囊時,他眼色暗了暗,收回目光,牽起她手腕,彎唇而笑:“卿卿晚飯還沒吃,飯菜我讓廚房里溫著了,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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