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今與紫的《入夜,墨總被嬌軟小撩精釣成翹嘴》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墨宴舟:路上】【白蘊夏:那你路上小心喲,老公我等你喲~】既然墨宴舟要來,她自然不會攔著她巴不得宣告全世界,她和墨宴舟結(jié)婚了!墨宴舟的身上已經(jīng)被貼上了白蘊夏的標簽了他走到哪,別人都知道他是已婚人士嘿嘿~?(?????)?白蘊夏瞬間收拾好心情,美滋滋的提著裙擺出去了—出去,就看見了湛柏那張妖孽的臉這混蛋怎么來這么快?“搞這么大陣仗還不想讓我知道,今晚還想不想要老子給你神助攻了?”湛柏今天...

入夜,墨總被嬌軟小撩精釣成翹嘴 在線試讀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解風情!

他都27歲了,全靠雙手,那自控能力也挺強的。

墨宴舟走到衣柜前,一打開,他的睡衣旁掛著女式睡裙,爺爺奶奶準備的充分,白蘊夏需要的東西都已經(jīng)放在了他的房間了。

就連他淺灰色的床單被套也換成了粉色提花蕾絲邊,到處充斥著女孩子的氣息,似乎在故意提醒他,這個房間以后有女主人了。

墨宴舟拿了睡衣就去洗澡了。

他的主臥很大,有單獨的淋浴房和單獨的泡澡間。

白蘊夏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等墨宴舟洗完澡,才慢悠悠的進去。

倆人擦身而過,墨宴舟腳步一頓,“白蘊夏,你沒拿衣服。”

“這里……有我的睡裙嗎?”白蘊夏一臉無辜。

她準備直接裹著浴巾出來,然后在墨宴舟面前表演一個浴巾不小心滑落,在他面前秀個身材。

她就不信了墨宴舟能坐懷不亂。

現(xiàn)實卻事與愿違,“衣柜里有,奶奶給你準備了。”

“哦,謝謝奶奶?!?br>
奶奶,說好的神助攻呢!

白蘊夏默默的去拿了一條睡裙,鉆進浴室洗澡。

浴室里水汽還沒散去,一想到幾分鐘前墨宴舟還在這里洗澡,她的腦子里開始浮想聯(lián)翩。

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fā)可懷不上寶寶。

洗完澡,白蘊夏出去就看見墨宴舟坐在沙發(fā)上。

那個沙發(fā)對于他來說有點短吧?

白蘊夏朝他走去,貼心的說:“老公,沙發(fā)睡著不舒服,要不你去睡床吧?”

“我睡床,你睡沙發(fā)?”

“我也睡床呀……”白蘊夏聲音甜甜脆脆的,她眼里含著笑,身體緩緩朝他靠近,“墨宴舟,我們是夫妻,如果明天被爺爺奶奶發(fā)現(xiàn)我們分開睡,你猜他們會說誰呀?”

她狡黠淺笑,“你放心喲,我手無縛雞之力,肯定不會吃了你的。”

但是她愿意被墨宴舟吃!

墨宴舟不為所動,眼底依舊是清清冷冷的,不沾染任何情緒。

這人真難勾引~

白蘊夏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墨宴舟的神色終于變了,眼底暗了又暗,她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了。

平靜之下暗藏洶涌。

墨宴舟盯著她澄澈清亮的杏眸,眼底印出他冷漠至極的臉,卻依舊泛起光,帶著淺淺淡淡的香氣侵擾他的周圍。

他忽然意識到白蘊夏在一點點的往他的領(lǐng)地里邁進。

他抬手,握住她纖瘦易折的手腕,指腹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將她的手臂放下來,“老實點?!?br>
“對自己老公,要那么老實干嘛?”白蘊夏說話間坐到墨宴舟的腿上,她熱情如火的貼著他挺闊的胸膛,剛被拉下來的手臂再次環(huán)住墨宴舟的脖頸。

在云溪谷她不敢這樣,會被墨宴舟趕出房間。

這里可是墨家老宅呀。

墨宴舟是絕對不會把她趕出去的。

此刻,他那雙漆黑冷沉的臉正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伴隨著逐漸變重的呼吸,嗓音也沙啞了些,“起來?!?br>
還是命令的口吻。

從小到大,只有墨宴舟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嬌滴滴的大小姐哪里受過這種委屈。

她手指輕輕放在墨宴舟的唇上,最近和兩個閨蜜頻繁討論,白蘊夏仿佛被打開了任督二脈,“我又不是你的員工,用那么冷冰冰的語氣命令我,不如來親親我?!?br>
墨宴舟心口有片刻的失律,但很快冷靜下來,再次握住她白嫩的手腕,“白蘊夏,婚前你說過你會聽話?!?br>
“可你說的話不好聽嘛~”白蘊夏“惡人”先告狀,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眼里水跡氤氳,仿佛被狠狠的欺負過了。

如姣花照水,弱柳扶風。

“什么話是好聽的?”墨宴舟冷靜淡然的問。

“叫我老婆?!?br>
墨宴舟顯然沒料到是這個答案,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唇,喉結(jié)滑動,森森若寒潭的目光落在她清純漂亮的臉上,公式化的叫了一聲:“老婆。”

白蘊夏瞬間就笑了。

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忽然湊的更近,溫軟的紅唇輕輕的壓了下來,在他唇瓣上淺嘗輒止的停留,就松開了。

白蘊夏站起來,“老公,我是聽話的,你想睡沙發(fā),我也不攔著你,晚安!”

顏如瑟說過,要拉扯,若即若離,欲擒故縱。

釣一下就收線。

今晚親嘴的目標已經(jīng)達到了。

她見好就收,火速回到內(nèi)室。

等到白蘊夏的背影消失,墨宴舟才反應(yīng)過來,他居然被自己的老婆給調(diào)戲了。

剛剛那個吻來的快,結(jié)束的也快,只是唇瓣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都沒張嘴,沒嘗到彼此的味道。

她不是乖巧,是乖張。

白蘊夏躺在床上,害羞的蒙著被子,初吻耶,結(jié)束的太快都沒嘗到墨宴舟的味道。

o(*////▽////*)q

睡覺。

白蘊夏閉上眼睛,卻睡不著。

不知道墨宴舟睡著了沒有。

下床去看看?

大半夜不睡覺去盯著墨宴舟看,那不成小變態(tài)了嗎?

“墨宴舟,你睡著了嗎?”

白蘊夏輕聲喚他。

墨宴舟躺在沙發(fā)上,腰間搭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剛要睡著又聽見了白蘊夏甜軟的聲音。

她是妖精嗎?

大半夜不睡覺。

白蘊夏就是越理她,她越興奮。

墨宴舟決定不理她。

臥室里安靜下來,白蘊夏那邊沒動靜,應(yīng)該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墨宴舟聽見外面?zhèn)鱽硇┪⒌膭屿o,他果斷起身,往里面走去。

柔軟的大床上,一雙白皙纖瘦的長腿露在外面,她側(cè)臥著,手臂搭在腰間,漆黑的發(fā)絲散開,擋住了半張臉。

墨宴舟甚至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這是他以前睡的那張沉悶悶的床嗎?

“咚咚咚。”

墨宴舟立刻上了床。

他的動靜太大,白蘊夏感覺到身后塌陷了一塊,迷迷糊糊的醒了。

“嗚……”

她腦子還未清醒,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就從后面搭了上來,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墨宴舟~”

“是我?!?br>
是你才奇怪??!

睡了一晚上沙發(fā),怎么忽然跑床上來了?

“宴舟,夏夏,你們醒了嗎?”

外面?zhèn)鱽砟棠痰穆曇簟?br>
白蘊夏默默將雙腿收回到被子里,嬌軟的身子貼著墨宴舟,“奶奶,我們醒了~”

換成平常,奶奶是不會進墨宴舟臥室的。

今天不一樣。

臥室門從外面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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