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藍衣””的傾心著作,朱祁鈺王誠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你要學(xué)宇文護,有廢立之心,朕自認賢明不如你,不如退位讓賢,讓你來做皇帝!”“結(jié)果呢?”“你就拿這些爛事回報朕?”“用罄竹難書來回報朕對你的敬重嗎!”“用這些羞于啟齒的罪名,廢立皇帝?”“可笑至極!天家的顏面都被你這樣的敗類給敗光了!”“狼王,告訴朕!你做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仁宗皇帝的在天之靈!你對得起先帝對你的信任嗎?你對得起朕對你的寬厚嗎?”“豬狗不如的東西!你...

大明第一暴君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高谷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牛,朱祁鈺持劍去殺顧興祖的模樣,和先前提劍殺他一模一樣,這樣的皇帝連桀紂都不如,他就是愛吃人肉的高洋!

孫太后身著冕服,面罩寒霜。

太子朱見深也換了新衣服,眸中刻骨的恨意,不知是天氣冷,還是怎么的,他鼻子里嗚嚕嗚嚕的,像是鼻涕,剛流出來他就抽回去,流出來就抽回去。

萬貞兒用繡帕幫他擦,擦干凈又流出來,索性也不擦了,就不斷抽著抽著,聽著犯惡心。

“陛下!”

高谷聲音炸響:“顧興祖于社稷有大功,不過怠慢了些,便要被陛下處以極刑?豈不寒了功臣之心?”

“的確,顧興祖確實慢了些,按大明律發(fā)配充軍即可,豈能越過大明律,陛下直接處死?”

高谷走上前,跪在地上,神情剛直,充滿憤怒。

其實他不是為顧興祖出頭,而是自己報仇。

叛亂時,刀劍最大;如今叛亂已偃旗息鼓,就要遵守朝堂規(guī)則,你是皇帝又能如何?

陳循皺眉,皇帝和勛貴的矛盾,文官看熱鬧即可,你瞎攙和干什么?

“呵呵?!?br>
朱祁鈺樂了,退入奉天殿時,這貨跑了,還以為死在亂軍之中了呢,原來和皇太后、太子搞在一起了,看來朕沒看錯他,他就是朱祁鎮(zhèn)的人!

“高閣老果然是一條好狗!”

“腆了朕,腆了太上皇,現(xiàn)在又去腆勛貴了嗎?”

“真是三姓家奴啊!”

此言一出,整個廣場上一片嘩然。

朱祁鈺的每句話,都被原方不動傳到最后一排。

所有官員都聽到了。

高谷整張臉紫紅得像個茄子,憤怒道:“臣直諫陛下,陛下卻視臣如豬狗!微臣請辭!”

呵呵,你個官兒迷,肯放棄權(quán)力?

“準!”

朱祁鈺二話不說,直接答應(yīng)。

“陛下,高太傅乃朝中棟梁,豈能因一時之氣,就摒棄賢臣呢?這不是明君應(yīng)該做的啊。”

禮部侍郎姚夔拱手道:“而且,高太傅告老,也需要走禮部的流程,請陛下挽留賢臣,方能政通人達,大明興盛?!?br>
“臣也以為不妥?!碧K律偾渑頃r支持。

戶部右侍郎李賢也站出來聲援。

朱祁鈺看出來了,這些都是高谷的羽翼。

“朕說,準了!”朱祁鈺又重復(fù)一遍。

姚夔很生氣,徑直跪下來,把笏板放在地上,官帽鄭重的放在地上:“臣也請辭!”

彭時、李賢等人跟上,文官里數(shù)十人跪下請辭。

亂臣賊子!

都是亂臣賊子!

朱祁鈺目光森然:“朕準了!都準了!”

“皇帝!”

孫太后恢復(fù)了威嚴,前幾個時辰的窘態(tài)全然不見,威嚴無比道:“皇帝摒棄賢臣,親近小人,是要把江山都毀了嗎?”

朱祁鈺剛想罵她閉嘴,卻生生堵在喉嚨里。

老妖婆就是逼朕罵她,殺她,讓他背上不孝的罪名,不能上當!

“皇太后,太祖有命,婦寺不得干政!皇太后是要干政嗎?”朱祁鈺行了拜禮,才質(zhì)問道。

孫太后氣勢一弱,卻咬牙道:“哀家不曾干政,只是擔憂祖宗江山而已?!?br>
“那便請皇太后回宮!”

孫太后不動。

朱祁鈺卻慢慢站起來,聲音激昂:“皇太后不走?嗯?是要垂簾聽政?學(xué)呂后!學(xué)武則天嗎?”

孫太后臉色一變,求救似的看向高谷,又看向朱見深。

“舒良,扶皇太后回宮!”

朱祁鈺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猛地看向高谷、姚夔:“說要辭官的,朕準了!”

“我大明養(yǎng)士五十年,唯獨不缺讀書人!”

“即日起,高谷、姚夔、彭時、李賢等人,一律革職,永不錄用!”

“傳旨!詔告天下!”

轟!

整個廣場上議論紛紛。

陳循、王文都傻了,皇帝開玩笑吧?

高谷、姚夔等人都是高官啊,不說在朝堂上的影響力,只說在民間文人中的影響力,都是無比巨大的。

皇帝革職了他們,在民間恐怕會罵聲一片,難道皇帝是失心瘋了嗎?

“請陛下息怒!”

陳循、王文帶頭跪下,朝臣全都跪下。

朱祁鈺胸腔起伏,這就是皇帝!

被文官挾制的皇帝!

“你們也都要請辭嗎?”

“好!”

“朕一并準了!”

朱祁鈺瘋了,若真把朝臣都趕回家了,中樞立刻崩潰,全天下都要大亂,是他氣糊涂了。

“陛下切莫說氣話了?!?br>
禮部尚書胡濙站出來和稀泥:“高太傅也是好心勸陛下,顧興祖確實有罪,有罪當罰,還請陛下原諒高太傅說話過激,請陛下開恩?!?br>
他資格足夠老,而且高明的很,三言兩語,就把皇帝怒火重新轉(zhuǎn)移回勛貴。

勛貴那邊也都跪著看戲呢,卻不想火燒了回來。

朱祁鈺的敵人太多了,文官、勛貴、后宮,都和他作對,想一口氣殺光,根本不現(xiàn)實。

那就一個個殺!

“老尚書深得朕心,那便看在老尚書的面子上,讓高閣老過來給朕磕頭認錯吧?!?br>
高谷滿臉憤懣,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我是清貴文人,讀的是圣賢書,豈能像狗一樣,對你搖尾乞憐呢?哪怕你是皇帝,那也不行!這是文人的風骨!

他再看朱祁鎮(zhèn),真是越看越順眼。

啪!

朱祁鈺把天子劍丟在地上:“朕也不難為你,不必跪朕。撿起來,劈了顧興祖,朕便原諒你了。”

用文官砍勛貴,比他自己動手更劃算。

“陛下……”商輅高聲勸諫。

“閉嘴!”

朱祁鈺不想聽車轱轆廢話,寒聲道:“這是你最后一個機會!別逼朕揭開你的老底兒啊高愛卿!”

高谷臉色一變,群臣紛紛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

作為謹身殿大學(xué)士,那是文人的標桿,若成為皇帝的走狗,豈不被天下人嘲笑?

“臣愿請辭!”高谷可拉不下老臉跪腆皇帝。

“好!有骨氣!”

朱祁鈺嘴角翹起:“高谷,朕問你,在徽音門前!朕給了你什么圣旨?你可聽命?”

高谷臉色微變,支支吾吾道:“事出有因……”

“放屁!”

“兩軍陣前,退后一步就該斬首!”

“呵呵,你們還不知道吧?叛軍攻打徽音門,朕命高閣老為督師,命死守徽音門!門在他在,門失他亡!”

“結(jié)果是什么?徽音門被叛軍攻破,叛軍兩路夾擊于朕!朕險象環(huán)生!差點死在叛軍的劍下!”

“再看看高閣老!”

“可有半分損傷?”

“他退了!”

“沒錯,他沒有守住徽音門!撤退到了奉天殿!”

“朕憐惜他的才能,明明是死罪,朕卻網(wǎng)開一面?!?br>
“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但他不珍惜!”

“那就別怪朕依法辦事了!”

“來人!”

“拖出去,砍了!”

王勤親自動手。

他這個皇帝也夠悲催的,只能號令三個人,還都是太監(jiān),其他人都不聽命于他。

“陛下開恩……”

陳循領(lǐng)頭跪下來,所有人都跟著跪下來。

在場的所有文官,包括王文,也跪下來求他開恩!是他皇帝開恩,還是文官開恩他這個皇帝啊?

“開恩!開恩!”

朱祁鈺怒極反笑:“哈哈哈,好,朕開恩!”

“朕不但開恩!”

“還要把皇位,讓給高谷來坐!”

“讓給你姚夔來坐!”

“讓給你陳循來坐!”

“朕算個什么皇帝?是你們的走狗嗎?還是你們的傀儡?”

“哈哈哈!”

“大明立國不足百年,太祖皇帝篳路藍縷,建立了大明朝!”

“太宗開疆拓土,五征漠北,方有大明盛世!”

“仁宗、宣宗二帝,守家富家,延續(xù)盛世!傳到了朕的手上,朕才知道,這天下根本就不姓朱!姓高!姓陳!姓顧!姓郭!就是不姓朱!”

“好!”

“朕今日就開太廟!”

“告訴列祖列宗!”

“朕把皇位傳給高谷!傳給陳循!傳給顧興祖!傳給你郭晟!”

“我們老朱家,不配當皇帝!”

轟!

整個奉天廣場都炸開了!

所有官員全都跪在地上,以頭點地,紛紛請罪。

同時,所有人的心里都冒出一個念頭,皇帝瘋了!

哪有正常皇帝敢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瘋了!

唯獨朱祁鎮(zhèn)樂了,卑賤的私生子啊,根本不知道何為隱忍,皇帝自己罵自己,還有什么人會敬畏他?真是天助我也,朕復(fù)辟的機會來了!

但是!

朱祁鈺卻走下臺階,從地上撿起了天子劍,竟朝他走了過來!

“你,你要干什么?”朱祁鎮(zhèn)驚恐后退。

“反正天下也不姓朱了,朕就送你上路!”朱祁鈺眸光噴火。

天下姓不姓朱?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要殺我啊?

朱祁鎮(zhèn)驚恐四顧,救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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