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大明第一暴君》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蕭藍衣”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朱祁鈺王誠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陛下!”范廣卻跪了下來:“微臣用性命擔(dān)保,救駕路上于少保沒有半分耽擱,都是孫鏜不許開城門,扯皮了許久,耽誤了救駕時機,還請陛下原諒!”朱祁鈺的臉直接就黑了!他現(xiàn)在能依仗的只有范廣,狐假虎威靠的都是范廣,可范廣怎么會是于謙的人呢?這讓他措手不及看著跪在地上那么多人,朱祁鈺內(nèi)心無比迫切,兵權(quán)!若兵權(quán)在手,老子管他沸反盈天,殺了便是!反對的全都殺了!夷三族!看誰敢反對!太祖隨意殺...
朱祁鎮(zhèn)目光深邃。
和從城墻上探出頭來的朱見深,隔空相望。
他對這個兒子沒什么感情,但父子相見,終究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但下一秒,他激動的表情僵硬在臉上。
“朱祁鎮(zhèn)!”
朱見深沙啞的嗓子用力嘶吼,直接喊親爹的大名!
四周將士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朱祁鎮(zhèn),給孤站出來!”
朱見深滿臉絕望。
他是太子啊,指名道姓罵自己的父親,是為大不孝,單憑這一點群臣就能噴死他,他還有什么資格坐在太子的位置上?
但是,若不罵。
現(xiàn)在就得死。
一個太監(jiān)拿著刀,站在他身旁。
太監(jiān)說一句話,他跟著學(xué)一句。
一個字也不能錯,錯了就要挨刀。
他很清楚,這些話都是朱祁鈺想說的,卻借他的嘴巴說出來!
皇帝的心太毒了!
“逆子!逆子!”
朱祁鎮(zhèn)氣得渾身哆嗦。
有道是家丑不得外揚,他搶奪弟弟的皇位,是利益之爭,無可厚非??捎H兒子竟指名道姓罵他,豈不是說他朱祁鎮(zhèn)連畜生都不如?
“朱祁鎮(zhèn)!”
“你身為大明天子,土木堡之下,戰(zhàn)敗受辱卻不自盡報國,為茍且偷生,向瓦剌俯首稱臣,喪師辱國,是為不忠!”
“你不顧群臣反對,強行出征,拋棄孤老于宮內(nèi),此為不孝!”
“你為一己之私,枉顧國政,偏信王振,致使土木堡大敗,三十萬軍民為你之無能陪葬。卻依舊死性不改,屢屢扣門于邊關(guān),任由瓦剌狗韃殘害百姓,破壞關(guān)城,是為不仁!”
“幽幽八載,你心懷怨懟與野心,陰謀篡位,試圖復(fù)辟,火燒皇城,戕害太后太子,枉顧陛下之恩,此乃不義!”
“陛下將你從瓦剌贖回,你恩將仇報,勾結(jié)敗類,攻打?qū)m城,此為不悌!”
“朱祁鎮(zhèn)!”
“你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悌的混蛋!”
“妄為大明天子!”
“更不配當(dāng)太上皇!”
“孤雖是你親子,自今日起,卻與你勢不兩立!”
“孤與你,恩斷義絕!”
朱見深每喊出一句,都有太監(jiān)復(fù)述一遍。
兩邊將士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朱祁鎮(zhèn)氣得眼前發(fā)黑,搖搖欲墜。
“孽子!孽子??!”
子不言父之過。
朱見深卻罵他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悌的混蛋!
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悌也就罷了。
還是混蛋?
朕是皇帝啊!
被你如此叫罵,威嚴(yán)何在?威信何在?
朱見深……你是太子啊!
怎么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罵你的生身父親呢?
朱祁鎮(zhèn)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邊軍將士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仿佛他在瓦剌大營里見過。
他最討厭那段記憶,卻怎么也忘不掉,在瓦剌大營里,瓦剌將士就這樣好奇地看著他,充滿了戲謔和嘲笑。
對,就是這種眼神。
朕永遠也忘不掉當(dāng)日的屈辱啊!
七年過去了,怎么還有人敢用這種眼神看著朕!
朕要殺了你!
殺了你!
朱祁鎮(zhèn)指著朱見深,渾身發(fā)抖:“閉嘴!給朕閉嘴!”
“朱祁鎮(zhèn)!你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悌的狗賊!”
朱見深喊完。
四面八方,鋪天蓋地,都是太監(jiān)叫喊聲。
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轟!
朱祁鎮(zhèn)的腦袋仿佛炸開了:“狗,狗賊?”
哪怕戰(zhàn)敗被捕,在瓦剌大營里,也先尚且以禮相待!不曾如此羞辱他!豈敢罵朕是狗賊?
他幽居南宮,雖然吃穿上有短缺!卻沒人敢罵朕!
更何況罵朕是狗賊,不怕被誅九族嗎?
朱見深,朕是狗賊,你是什么?
小狗賊嗎?
“大炮呢?給朕轟!讓他閉嘴!殺殺殺!殺光他們!”朱祁鎮(zhèn)戾氣爆棚,瘋了一樣大吼大叫。
將士們面面相覷。
“聽陛下的!開炮!”
站在朱祁鎮(zhèn)旁邊伺候的曹欽大喊。
曹欽是曹吉祥養(yǎng)子。
曹吉祥給大軍提供方便,打開軍器局的大門,給大軍提供火炮、火槍、盔甲等軍械。又清理大軍通往東華門的障礙,阻止五軍都督府出兵救援皇宮。
等于說,曹家賭上了一切。
曹欽真害怕太上皇打退堂鼓。
所以見朱見深大罵太上皇,他不嘲笑太上皇,卻激動得想給朱見深磕一個,好太子啊,是你,堅定了太上皇攻門的決心。
轟!
火炮再響,奉天門搖搖欲墜。
“朱祁鎮(zhèn),你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悌,你豬狗不如!”
朱見深仍在叫罵。
“對著他轟!對著他轟!”
朱祁鎮(zhèn)氣瘋了:“朕沒有這樣的兒子!大明也沒有這樣的太子!殺了他!”
炮口調(diào)轉(zhuǎn)。
朱見深雙股戰(zhàn)戰(zhàn),又嚇尿了。
之前的尿跡尚未干透,又沾染了新尿,褲襠全都濕透了。
“陛下饒命?。 ?br>
朱見深沖朱祁鈺哭訴。
朱祁鈺冷笑。
這個狗賊果然不顧念父子之情。
“傳旨,把仁智殿燒了!”
仁壽宮燒了小半個時辰了,火光通天,瞎子也看見了!
但京營毫無動靜!
顯然,被文官控制的五軍都督府,是不想?yún)⑴c皇位之爭嘍?
果然都是朕大明的忠臣?。?br>
朕若活下來,必有重報!
好,朱祁鎮(zhèn)不是想走仁智殿,攻打謹(jǐn)身殿,堵朕的后路嗎?
那就把仁智殿燒了!
朕也堵他的后路!
雖然建造一座大殿,所耗甚巨,但生死攸關(guān)面前,他必須做出抉擇。
尤其背后這座奉天殿,若真被朱祁鎮(zhèn)占據(jù),其政治意義遠大于實際意義,后果不敢想象。
“遵旨!”
太監(jiān)張永領(lǐng)旨而去。
“若仁智殿燒不成,便去燒慈寧宮(此宮嘉靖年間建造,劇情需要)!”
朱祁鈺補了一句。
張永心里一暖,伏地道:“奴婢死也要燒了仁智殿!”
“挑些忠勇之士,日后朕必有重賞!”
那個很機靈的太監(jiān)和大嗓門的太監(jiān)立刻報名。
朱祁鈺知道他們,一個叫金忠,一個叫劉進喜。
燒宮,最多能延緩朱祁鎮(zhèn)進攻的腳步。
卻不能救他。
他目光眺望宮外,于少保,你真不顧朕的死活嗎?
摻和進皇位之爭,就有污清名?還是在你的心里,朕依舊名不正言不順,不配你救呢?
“來人,傳璚英覲見!”
朱祁鈺目光愈發(fā)冰冷。
朕死,也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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