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馳白月光是《我的老婆,當(dāng)著我的面奔赴情人》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阿銀姐姐”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這個時候,我多希望自己的意識再模糊一點,那樣就看不到賀儀光脖子上那條,我親手織給白月光的圍巾她拿走后,我問過很多次,圍巾呢?她只說忘了原來是給了賀儀光她分明可以扔掉的,卻換了一種方式羞辱我我不意外,反而由衷感受到一股平靜,興許就是那一秒,白月光消耗完了我對她所有的愛意與虧欠,連帶著小馳的死,一起葬送了黃粱夢醒,我婚內(nèi)喪子,一無所有,她新人在側(cè),得償所愿身處醫(yī)院的人來人往里,我想起這些年...
“……叔叔?!?br>
我再次稱呼他叔叔,并非爸爸。
還記得我和白月光結(jié)婚的那天,裴父拉著我的手,放在白月光手背上,苦口婆心囑咐她:“小崇是好孩子,你好好和他相處?!?br>
就像那天,我跟媽媽來到裴家,他也是這樣將我介紹給白月光。
“小崇以后就是你哥哥,跟你一起上下學(xué),你們要好好相處?!?br>
不同的是,少女時的白月光尚且可以對我微笑,在學(xué)校照顧我,帶我去食堂,等我放學(xué)。
她那么耀眼、優(yōu)秀,走到哪里都是焦點。
我卻普通到了極點,跟在她身邊時,總是埋著頭,身著樸素,校服可以穿到天荒地老,跟她說話都不敢看她的眼睛,那樣的怯懦內(nèi)向,不討喜歡。
那時候?qū)W校里的人都知道,白月光愛跟我在一起,是因為他爸爸欠我爸爸一條命,她人好,不計較我的不合群和木訥,去哪里都帶著我。
可當(dāng)賀儀光出現(xiàn)的那一刻,這種平衡就被打破了。
在教室外等白月光的人成了他,每頓跟白月光一起吃食堂的人也換成了他,他是怎么悄無聲息在白月光身邊冒尖的,我記不清了。
只記得一開始,我并沒意識到什么,是白月光莫名的冷淡與同學(xué)在洗手間的一句:“小馳也太沒眼力見兒了,白月光都跟賀儀光談戀愛了,她還像個電燈泡似的跟著?!?br>
電燈泡。
談戀愛。
這幾個字讓我對白月光望而卻步,自那以后,我很有自知之明地遠離了白月光,借口拒絕了跟她一起吃飯、上下學(xué),就連在家里,都避免跟她見面。
可當(dāng)我跟女同學(xué)一起出現(xiàn)在食堂時,她又找了過來,站在餐桌旁,用她居高臨下的眼神,審視著平民一般,“不跟我一起吃飯,原來是談戀愛了?”
我不懂,我只是不想做電燈泡而已。
可后來,在陰差陽錯下,我拆散了賀儀光與白月光這對神仙眷侶,現(xiàn)在,是時候該把這個位置還給賀儀光了。
跪在地上的白月光站了起來,那兩下打得她不痛不癢,她看著我時,我看著裴父,“叔叔,該留下的東西我都留在臥室了,我今天就會走了?!?br>
“小崇……”
搬走,離婚,是我前些天就跟裴父打過招呼的,他不同意,極力挽留,像是那些年攔著我一樣,可他也知道,沒了小馳,我不會再留在這座母親為我打造的囚籠里。
白月光像個局外人,對我跟裴父的話分外不解,“走,走去哪里?”
她一句話惹惱了裴父。
“你這個逆女,給我閉嘴!”
白月光擰著眉,眼神復(fù)雜地我分辨不清,“小馳是我的丈夫,他要走去哪里,我沒有詢問的資格嗎?”
原來她知道我是她的丈夫,只是我這個丈夫,從沒被認可過吧。
裴父被她氣得心臟疼,捂著胸口,面色煞白,我上去扶住他,輕聲安慰:“叔叔,您別激動?!?br>
“小崇……”裴父對我跟白月光婚姻的破裂深表惋惜,他知道問題都在白月光身上,所以并不怪我,“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沒教好這個逆女,讓你傷了心,讓小馳……你媽媽要是知道了,一定要怪我的。”
“叔叔,不用說這些了?!?br>
我扶著他坐下,撞上白月光探究的眸:“叔叔身體不好,你要多上點心。”
沒了多日前的頹敗和脆弱,我這個沉靜的樣子更顯得悲慟。
從白月光身邊走過,她順勢抓住了我的手,“說清楚,到底要走去哪里?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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