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秋意重”的優(yōu)質(zhì)好文,《將軍夫人嬌又颯》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蔣明嬌阮靖晟,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蔣明嬌理直氣壯:“我是侯府嫡女家世高貴,又名列京城三大美人之列,容貌絕佳,心儀于我的京城公侯伯府的貴公子可以從長安城安喜門排到厚載門,收到的傾慕壘起來都有兩個陸公子你高了陸公子你這沒落伯府的不受重視的子弟驟然見到我,癡迷于我不是太正常的事嗎?”“對了,陸公子你最近上過稱了嗎?”陸輕舟都傻了:“……什么稱?”蔣明嬌上下一掃陸輕舟:“那你今天出門前也一定沒照過鏡子了?”陸輕舟懵里懵懂:“……照鏡子?...
因為梁叔是從蔣明嬌背后推她的,因此蔣明嬌要摔倒時,姿勢是正面著地的,也因此蔣明嬌是正面趴進阮靖晟懷里的。
下意識的,她用雙掌撐在了阮靖晟胸膛上。
眼見自己被阮靖晟所救,她尚未來得及羞澀一下,就感覺手下感覺不對勁。
可能是夏日衣衫比較輕薄,她的雙手好巧不巧,就在阮靖晟胸膛上摸到了兩個凸起。她起初沒明白那是什么東西,只覺得硌手,又特地摸了一下。
頭頂?shù)娜罹戈尚÷暤溃骸皠e摸了?!?br>
蔣明嬌驟遇危險,腦袋還有點懵,哦了一聲,順從地收了手。
阮靖晟補充道:“……有點癢?!?br>
這一句后,蔣明嬌三魂七魄才回神,明白自己手底下的是什么,頓時臉就燒紅了:“那個、我、這個、我沒想到,抱歉?!?br>
仔細看阮靖晟也有些臉紅,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她。將她重新放下在地上后,他迅速退到了三步外,還趁她不注意扯了一下衣襟,想更緊地裹緊自己:“無妨?!?br>
蔣明嬌:……
眼看著阮靖晟冷著一張臉,耳朵卻不斷泛紅,渾身尷尬地僵硬如石頭。蔣明嬌深覺自己都快成了調(diào)戲小娘子的登徒子了。
她想打破這尷尬,但話一出口,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就變成了:“將軍不用羞澀,手感還是很不錯的?!?br>
然后她就看見阮靖晟面無表情的剛硬面龐上,耳朵騰地就紅透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多、多……多謝蔣小姐夸獎?”
這是夸獎……吧?
蔣明嬌;………她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鉆下去!
她今天到底做了什么??!
強撐著一張臉,她佯裝無事發(fā)生地,堅強地又嗯了一聲。
兩人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眼見眾人投來了目光,蔣明嬌尷尬之下,深知不能多待,便清了清喉嚨道:“多謝將軍的救命之恩?!?br>
“情勢危急,舉手之勞罷了?!比罹戈删忂^來了,翻身上了隨從們牽來的馬,開始往回走,“蔣小姐不用在意?!?br>
幾個兵士上前抬走瘋馬。
想了想,阮靖晟還是小聲補充了一句:“蔣小姐日后出門還是多帶些護衛(wèi),免得再遇上今日之事,徒增……咳咳意外?!?br>
蔣明嬌臉皮頗厚地道:“必定記得將軍叮囑,將軍慢走?!?br>
阮靖晟這才走了。
蔣明嬌望著阮靖晟背影,有些失笑。
這架勢算是落荒而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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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很遠后,阮靖晟才稍稍放慢了馬速,縱然腿上劇痛,面色卻依舊如常。他徘徊間似乎想再回頭看一眼,卻硬生生忍住了,捏著韁繩的手收得很緊。
沉沉吐出一口氣,他趁人不備,方扭了扭身子,仍覺得胸口方才被嬌嬌碰過的皮膚都燙得厲害。
那熱度仿佛能直傳入人的心口,想起方才的蔣明嬌,他露出一個極淺的笑。
幾年不見,她還是一樣明艷如富貴花漂亮,溫柔可愛,只一個笑便勝過整條街的風(fēng)景。
只可惜,他卻……
在風(fēng)中沉沉吐出一口氣,他一夾馬背,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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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離開,蔣明嬌才盈盈露出一個笑,反身回了馬車。
“我們繼續(xù)走?!?br>
眾人虛驚一場后,休整了一會兒,都冷靜下來了。京城府尹也派人來處理瘋馬了,一場風(fēng)波歸于平靜。
雖然被梁叔推了一把,險些摔了,但蔣明嬌深知梁叔是好意。
越是危難關(guān)頭越見忠心,蔣明嬌決心報答梁叔。
她并未直接賞梁叔銀子,而是在馬車重新啟動時,吩咐白術(shù)給梁叔的兒子尋個先生。
上輩子,梁叔的兒子在梁叔老了也成了府中車夫。記憶里,那是個機靈孩子。這輩子,她想給梁叔和那孩子一個機會。
將此事放下,馬車繼續(xù)朝廣孝伯府駛?cè)ァ?br>
車廂里,主仆倆又說起了話。
不同于此前的癡迷,白術(shù)在見識了阮靖晟的實力后,卻愁眉不展了。
蔣明嬌給她塞了一塊杏仁酥:“你這小丫頭又怎么了?”
“我娘說了,我這小臉都長圓了,不能再吃了。”白術(shù)咽著杏仁酥,含糊著道。見蔣明嬌欲笑,她苦惱地跺腳:“小姐奴婢是在為你擔(dān)心?!?br>
蔣明嬌心情頗好:“有什么苦惱的,說來我聽聽?”
白術(shù)道:“剛才姑爺制服瘋馬太厲害了,那箭是百步穿楊,那馬術(shù)是驍悍無比……”
蔣明嬌想起了方才的接觸,又尷尬又臉紅,便去擰她的耳朵:“誰是你姑爺了?!?br>
“哎喲哎喲疼疼疼,小姐奴婢錯了!”白術(shù)連連認錯:“姑爺太厲害了,奴婢擔(dān)心小姐打不過他。”
蔣明嬌覺得好笑:“誰家女人還打男人啊。”
“我家??!”白術(shù)驕傲一挺胸:“我娘說了,男人剛開始時大多都不聽話,不聽話就得揍,一頓不行就兩頓。揍多了,就聽話了?!?br>
蔣明嬌繼續(xù)逗她丫鬟:“你娘都是怎么揍你爹的?”
白術(shù)道:“跪算盤?!?br>
蔣明嬌好笑。
白術(shù)道:“小姐您別不信,我娘是府里唯一一個女賬房,家里算盤可多了。我爹不聽話就得跪算盤。跪斷了幾個算盤后,我爹現(xiàn)在可聽我娘的話了?!?br>
蔣明嬌有些了然。大周朝女子地位低微,不得立戶,不得經(jīng)商,不得科舉,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家相夫教子。在這等情形下,白術(shù)娘親能成為府中的女賬房,絕對有過人的本事。難怪能教出白術(shù)這等內(nèi)心澄澈,率直大膽的性格。
她捏了捏白術(shù)鼻子:“行了,你家小姐心里有數(shù)。你再操心,就把你嫁出去啦!”
白術(shù)直跺腳:“小姐!”
馬車里笑聲連連,直直駛?cè)肓藦V孝伯府側(cè)門。不知走了多遠,馬車停了下來,外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蔣小姐到了?!?br>
蔣明嬌下了車,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程珠玉的快綠院。荒涼無人,門庭敗落,竟似一處荒涼別院。
她剛警惕地四顧,準備讓白術(shù)喊人。
忽聽見背后有人喊她:“蔣小姐?!?br>
蔣明嬌扭身,卻看見一個剛遇見過的人。
阮靖晟。
他怎么會在這里?
蔣明嬌望著火紅石榴樹下阮靖晟的剛硬背影,目光有一瞬失神。
他十四歲從軍,十五歲憑借萬千軍士中一箭射中敵方首領(lǐng)冒頭,十六歲已掌管三萬將士。陛下大笑稱贊他為天生將才,百年不遇。
少年將軍容色俊俏,冷臉不笑亦是風(fēng)流。
多年的戰(zhàn)場廝殺后,那份風(fēng)流轉(zhuǎn)為了染血的剛硬,卻依舊動人心魄。
可能還是因為剛才的事,阮靖晟不敢看她,只解釋道:“我與廣孝伯世子交好,今日請他幫了忙,模仿了程四小姐的筆跡,請蔣小姐到此處,實乃有事與蔣小姐相商?!?br>
蔣明嬌明白了幾分。
程珠玉沒有約她。約她的自始至終是阮靖晟。所以他們今日順路,才恰好會在路上遇見。
相形之下,蔣明嬌要大方得多:“不知阮將軍找小女有何事?”
阮靖晟垂下眼睫,神色已是如常的冷硬:“賜婚?!?br>
蔣明嬌眼皮跳了跳,已有了些預(yù)感:“阮將軍請明示?!?br>
阮靖晟背過身去:“我今日是想對蔣小姐說,我已心有所屬,不能迎娶蔣小姐,賜婚一事,還請作罷吧。”
果然聽到了預(yù)料中的答案,蔣明嬌面色冷沉。
阮靖晟沉聲道:“您放心,拒婚之事自當由我去與皇上說,責(zé)任也由我一力承擔(dān),不會讓蔣小姐名聲有半分受損?!?br>
蔣明嬌靜靜望著阮靖晟,眸光愈加冷厲。
阮靖晟聲音暗啞道:“……蔣小姐名動京城家世高貴容色出絕,我不過一介朝不保夕的瘸子,未來恐怕只能當廢人了。蔣小姐,沒了這次婚約,您一定能重新找到良人共度一生。”
蔣明嬌只看著他不作聲。
為避人耳目,阮靖晟尋的院子是一處極偏僻少人來的。此時小小別院里一時極靜,仿佛連夏日颯颯的樹葉吹動的聲響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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