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癮主人公:白音洛周庭柯,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阿斯巴酸”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我所在的商場距離工作室四站路若不是午休前聽到林杳杳在電話里說要約飯,我都懷疑她跟周庭柯在我身上裝了監(jiān)控但既碰上了,我只能上前打招呼林杳杳窺了一眼我手上的相機包,問:“學(xué)姐也喜歡攝影?”我溫聲道:“隨便看看”“那巧了,”林杳杳遞給周庭柯一個眼神,又看向我,說:“我還擔心自己挑不好呢,學(xué)姐能幫我看看嗎?”這個品牌的相機價格五位數(shù)起,和林杳杳兩個月的工資差不多,她能說...
電影院內(nèi),釋東看著面前的情侶座,尷尬地撓了撓頭:“抱歉,我不知道……”
我們的座位在中間,彼時前后左右都坐滿了情侶。
我故作鎮(zhèn)定:“影片快開始了,坐吧。”
釋東端正的靠邊落座,生怕有一絲一毫的越矩似的。
我看在眼里,心口卻像是灌滿了海水,又苦又澀。
其實這種“蠢事”,我也做過。
不同的是,釋東是無意,而幾年前的我,是刻意。
刻意選了個恐怖片,故意在劇情到了最嚇人時,鉆進周庭柯的懷里。
就是想要那尊無欲無求的大佛,偷偷為我動凡心。
可直到影片散場,周庭柯也沒有越雷池一步,端的清冷尊貴。
現(xiàn)在想想,也無非是人不對。
出神時,我忽覺指尖一熱,低頭一看,才驚覺那只握向熱飲的手,竟一不小心碰到了釋東的手背。
他微微一頓,投來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愕然。
我剛要做解釋,被包里的手機震動聲給打斷了。
我借機起身出了放映室。
但看到來電顯示時,我還是有些出神。
電話竟是周庭柯打來的。
估計又是有什么吩咐。
我捏了捏眉心,這才接通了線,客套道:“周總,這么晚了有事嗎?”
其實也不算晚,剛剛九點。
男人的輕咳聲從聽筒里冒出來,緊接著發(fā)出一聲譏誚:“白經(jīng)理不是一向趕最晚班的地鐵回的勞模嗎?怎么今天不一樣了?”
我嘆了口氣,直奔主題道:“周總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當,就是想麻煩白經(jīng)理替我在微信上弄個插件?!?br>原來是談工作。
我擺正態(tài)度,問:“什么類型?”
“類似于情侶空間吧,兩個人平時能共享照片和視頻就行?!?br>他聲線平緩,好像再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但電話這頭的我,卻突然接不上話了。
情侶空間,那曾是我許給他的一百件情侶小事中的一件。
那時的我覺得某空間版面死板,很多功能還需要付費,咬牙說要給周庭柯弄一個獨一無二的屬于我們的情侶空間。
現(xiàn)在,竟被他用在林杳杳身上。
情緒莫名的被拉扯成兩瓣。
一時間,我不知道是該夸周庭柯這個男友過勁,還是不客氣的罵他一句混蛋。
思忖片刻,我把他的行為歸結(jié)為巧合。
往事如煙,日理萬機的周庭柯,又怎么會記得我曾說過的點滴。
我聽見自己問:“周總想要什么樣式的?”
周庭柯不假思索道:“夢幻的,浪漫的?!?br>跟林杳杳的臺詞如出一轍。
明顯是為她量身定制的。
“白經(jīng)理怎么沒問我用途?”
我嗤笑一聲:“這還用問嗎?顯而易見。”
周庭柯不咸不淡道:“白經(jīng)理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慧?!?br>“過獎。”
領(lǐng)了任務(wù),我準備掛電話,又聽到周庭柯說:“對了,這件事先秘密進行,具體細節(jié)你直接跟我對接?!?br>呵,看吧,周庭柯不僅要盜用我的創(chuàng)意,還想著給林杳杳制造份驚喜呢。
資本家的錢,果然不是那么好拿的。
我應(yīng)了一聲:“聽周總的?!?br>說完我便掐了線。
現(xiàn)在,我是一點看電影的心情都沒了。
翌日午后,周庭柯在微信上問我進度,我截了個圖過去,好一會,他才回復(fù)道:“晚點來榮域一趟,我們當面交涉?!?br>挺認真的。
我只能在下班點時找個托詞離開。
在總裁辦,我又遇見了曾智。
“我說周總怎么突然取消了晚上的行程,原來是跟嫂子有約啊?!?br>他又叫錯了。
但,周庭柯今晚本來是有活動的?
看來,他為了給林杳杳制造這份驚喜,他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進辦公室后,周庭柯還在處理工作,我沒敢打擾他,便獨自坐在茶幾前,邊寫代碼邊等。
“進度如何?”
低沉的嗓音壓在耳邊,我抬起頭,剛準備回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周庭柯竟站在我身側(cè),俯身湊近。
我們距離近的我甚至能看到他剛修過的絡(luò)腮。
凜冽而凌厲的皂香包裹著我,擾我的心口一顫。
“兩個版本我都發(fā)你郵箱了?!?br>周庭柯沒有離開的意思,說:“打開看看。”
我只能硬著頭皮打開網(wǎng)頁。
周庭柯看完后并不滿意:“艷俗。”
我用的是林杳杳喜歡的夢幻粉。
我確信林杳杳會滿意,小心提議道:“要不要聽聽林經(jīng)理的意見?”
“不必,”周庭柯態(tài)度堅決,指著幾個按鈕插件說:“這里,還有這,都換成別的顏色?!?br>金主爸爸提要求了,我能說什么呢,只能照辦。
可再拿給周庭柯審閱時,他眉頭微皺道:“換成漸變色如何?”
他說的跟我第一個版本類似。
要不是一早就知道周庭柯那挑剔的性子,我甚至?xí)岩伤褪枪室庹沂隆?br>好在我的技術(shù)也不是虛的,但應(yīng)付完這些,天已經(jīng)黑透了。
“周總沒別的吩咐的話,我先告辭了?!?br>“這個點了,我送你?!?br>我估計他是想順便去看看林杳杳。
可考慮到彼此之間的敏感關(guān)系,我給自己找了個托詞:“我還得回公司一趟?!?br>我看到周庭柯握著車鑰匙的手一頓。
出了榮域,我微微舒了口氣,攤開手心一看,竟?jié)B了薄薄的一層汗。
我想大概是周庭柯太過坦蕩,才沒想過要跟我避嫌吧。
他能這么做,可我可不想自找麻煩。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委婉的告訴周庭柯,本人不小心遭了風寒,只能跟他線上匯報進程了。
周庭柯一直沒有回。
是夜,空蕩蕩的辦公室里,我捂著暖手袋,愉快的敲代碼。
這時門口的提示音響了,我抬眼一看,頓時眉心一跳。
周庭柯竟然來了。
我清了清嗓子,指著林杳杳的辦公室,說:“林經(jīng)理已經(jīng)下班了。”
周庭柯走近,將幾盒藥放在我面前,說:“我是來找白經(jīng)理的。”
我低頭一看,藥盒上竟寫著感冒顆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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