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我成了玄門主母》中的人物虞知意杜子恒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弦公子”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以后,我成了玄門主母》內(nèi)容概括:杜生:“……”尤冰月怒極:“你少血口噴人,杜生只是一個普通的下人,半個月前我遇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被府里的管事欺負(fù),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貪墨什么銀兩?”“你確定他是被大管事欺負(fù),而不是因為他太過貪得無厭,大管事對不上賬,所以才想要撬開他的嘴為相府追回贓款?”虞知意說完,覺得嘴巴里還是有些膩得慌,喝了口茶水壓下了涌上來的甜膩杜丞相已經(jīng)收斂了看戲的心思他一開始也被尤冰月的桃色八卦吸引了,這會兒得知杜生可能...
虞知意覺得,只要杜子恒日后不來煩她,就這樣在杜府生活下去也挺好。
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攢夠刻畫陣法的珍貴玉石。
一個能夠?qū)⑺呐R風(fēng)閣都包裹起來的聚靈陣,至少也得花費價值十萬兩銀子的頂級玉石。
若是想要同時布置別的功能性陣法,比如防御陣之類的,需要的玉石更多。
前世,即便是她跟著章天順一路高升,也沒能用玉石將聚靈陣和防御陣法同時布置起來。
行軍打仗需要花的錢太多了,而政敵總會想方設(shè)法德克扣糧餉,她總不能讓士兵們餓死,便只能拿出自己得積蓄。
相府這么有錢,而且也沒做什么需要燒錢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杜子恒的態(tài)度擺在那里,她可以心安理得的開擺,小金庫只進不出。
而陣法方面,雖然不能用玉石,卻是可以暫時用紙符。
就是紙符的威力不夠,而且容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損毀,一旦紙符毀壞,就失效了。
眼下她也沒別的選擇,聊勝于無么。
虞知意開始畫符。
忙碌了整整半宿,她終于把布置防御陣需要用到的符紙都畫好了。
第二天吃了早飯,她以要參觀府邸為由開始在府里閑逛。
明面上是閑逛,實際上卻是在合適的位置埋下代替陣旗的符紙。
紫鳶在她耳邊嘰嘰喳喳。
自家主子是正牌少夫人,紫鳶自然沒少打聽觀月閣的事情:“昨兒個姑爺回來之后就直接去了觀月閣,觀月閣那位沒讓他進門?!?br>
“嘖嘖,姑爺也是真沒出息,人家把他關(guān)在外面,他就真的在外面等了半宿,直到后半夜才被放進去?!?br>
“聽說今兒個他睡到了卯時才起,這個點兒,書院都上完早課了?!?br>
知道自家小姐只對錢感興趣,并不求寵愛,紫鳶雖然還是替小姐感到不值,卻也不再糾結(jié)于讓姑爺看到小姐的好。
對于觀月閣的事兒,她都當(dāng)成樂子來講給自家小姐聽,希望能逗小姐開心。
這事兒放在別人的后院里是炸裂,主母心態(tài)肯定得爆炸,但她知道,小姐說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也會樂得看戲。
虞知意果然覺得很新鮮:“難怪杜子恒要到下一屆科舉才能高中狀元?!?br>
有這么個磨人的小妖精,他想上進都難吧。
但他分明聰慧又有才,原本本屆科考就能高中。
行到一處,虞知意腳步微頓。
只見不遠(yuǎn)處的石橋上,一個女子負(fù)手而立。
女子身穿一襲緊身的黑色衣裙,身材火辣,偏偏長著一張清冷的臉。
雖清冷,卻著實絕色。
紫鳶提醒道:“小姐,這就是觀月閣那位!”
這還是虞知意第一次和自家相公的外室碰面。
若是前世,章天順膽敢養(yǎng)鶯鶯燕燕,她早就讓他跪搓衣板了,并將那些女子都收拾的服服帖帖。
此時她卻十分平靜,她輕搖羅扇,靜靜等著那人上前。
尤冰月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虞知意過來,周身的冷意越發(fā)強烈。
須臾,她冷著臉上前。
湊的近了,尤冰月的容顏也越發(fā)清晰。
她就像長在天山之上的高嶺之花,美麗冷傲。
一開口,聲音也冷:“子恒都和我說了,這門婚事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不怪你。”
“但,你能得到的只有一個可笑的少夫人名頭,別的東西,你不要妄圖染指,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br>
虞知意眉峰挑了挑。
她都還沒去找這個女人的麻煩,她竟然上門挑釁?
虞知意不理解。
她還有些好奇:“別的東西是指?”
“子恒的愛?!庇缺掳尊奶禊Z頸揚的直直的,目光高傲。
虞知意噗嗤一樂。
“你笑什么?”
虞知意趕忙收斂了笑容,嚴(yán)肅認(rèn)真地點頭:“放心,我不會染指他。”
相府府庫里的真金白銀它不香嗎?
她要個還得靠著相府吃喝的杜子恒干什么。
便是日后他能高中狀元,正式走向了仕途,卻也要過十多年囊中羞澀的日子。
她是傻了才會丟了珍珠去搶魚目。
魚·杜子恒·目:“阿嚏!”
小廝杜林不滿地嘟囔:“尤姑娘太過分了,這都入秋了,夜里涼,她竟然讓主子在外面凍了半宿?!?br>
杜子恒蹙眉:“閉嘴,不許妄議冰月!”
這是他們之間的小情趣,他懂什么?
想到下人的稟報,他加快了步子。
與此同時,尤冰月微仰著下巴:“算你識相,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否則的話,我會讓你跪下唱征服!”
紫苑怒了:“大膽!你算什么東西,竟敢如此對少夫人說話?”
尤冰月眼神一寒:“一個愚蠢的奴才,也敢對我大喊大叫?找死!”
她前踏一步,伸手朝著紫鳶的脖子探去。
虞知意收斂了笑容,拉著紫鳶后退了兩步,快速與尤冰月拉開距離,同時指尖輕彈。
噗通!
尤冰月掉進了水中。
“冰月!”杜子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憤怒地瞪了虞知意一眼,跟著跳進了水里。
不多時,二人都上了岸,杜子恒讓杜林把外衫脫下來給尤冰月罩上,他則是大踏步來到了虞知意面前,雙眸噴火:“誰允許你動她!”
虞知意反問:“杜公子哪只眼睛看到我碰她了?”
杜子恒:“……”
仔細(xì)想想,好像……真沒有?
從他的方向和角度,只能看到虞知意拉著她的侍女后退了兩步,反而是尤冰月伸著手想打她們主仆。
他剛才太著急也太生氣了,完全忽略了這些。
虞知意輕輕彈了彈廣袖,似是想彈去不長眼的灰塵:“我原先還不理解,武安侯府的小公子只是醉酒說了句話而已,怎么會險些被打死,如今卻是明白了。”
“若早知道出手的代價是這樣,我就不該浪費一個人情?!?br>
她絕美的面容上沒有怒氣,眼神卻十分冷淡,與前兩日的靈動和假裝出來的乖巧不同:“她攔我在先,大放厥詞在后,還想動我的人……如此魯莽沖動、德行敗壞之人,我便是真的動了她,她也只能受著!”
“紫鳶,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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