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顧先生他不裝了,一心求復(fù)合》,是作者立春十九的小說,主角為顧硯洲黎漾。本書精彩片段:陌生的男性的氣息一下子將她包裹住,還不等她反應(yīng),耳邊響起男人壞笑的聲音,“黎二小姐,怎么樣,我的胸肌不僅靠得住,手感也是一絕吧!”黎漾的腦子嗡的一聲她居然當(dāng)著顧硯洲的面被他的好兄弟擁在懷里,還順便摸了陸寅安的胸!?黎漾偷偷看了顧硯洲一眼,見顧硯洲神色平靜,依舊渾身透著清冷矜貴之氣她也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推開陸寅安,站好!黎漾清了清嗓子,側(cè)歪著頭,淺笑莞爾,“陸先生,這次太匆忙,摸得不是很細(xì)致,下...

第7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黎漾鼻息間都是顧硯洲清冽的男性氣息,她強迫自己忽略兩人之間這不可名狀的曖昧,低聲道:“我不該轉(zhuǎn)身就走惹你生氣?!?br>
“錯了?!?br>
顧硯洲繼續(xù)有意無,語氣依舊不疾不徐。

黎漾只好繼續(xù)乖順著假裝認(rèn)慫,“我不該對你說你是月老。”

顧硯洲攥在她腰上的手又用力攥緊了一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噬一般,同時又將另一只手又向她的腹部下滑了幾寸。

黎漾用力地深呼吸,像是一只脫了水的小金魚。

看著她在自己手中不想沉溺又無法抗拒的墜入欲望的樣子,他忽然輕笑出聲,唇角滿是玩味之意,慢條斯理的繼續(xù)說道:“沒了?”

黎漾的意識漸漸回籠,精疲力盡的大口喘吸,懨懨地點頭。

“好,很好!”

話音剛落,顧硯洲毫無預(yù)警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直接將她粗魯?shù)陌丛谧紊稀?br>
“啊…不要…”

黎漾不可抑制的驚呼,車?yán)飺涿娑鴣頃崦量v情的氣息頓時讓她心頭無限悲涼。

她手腳并用,瘋狂般地反抗著男人。

可身體卻被顧硯洲死死壓住,頭也被埋在真皮靠背里,連掙扎的手也被他緊緊禁錮在了頭頂,連半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黎漾的不斷反抗與拒絕,讓顧硯洲更加猖獗。

他順勢將黎漾的后腦托起,促使她的視線落在兩人相貼之處,瞇著眸,“現(xiàn)在想起來了嗎?”

黎漾抽著氣,身子一緊,緊咬著下唇,企圖阻止拉扯她神經(jīng)的嬌呼。

她透過顧硯洲眼眸里蔓延出的腥紅將自己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愈發(fā)厭倦起自己這幅敏感,契合他的身子起來。??

眼淚浸在眼眶里面,掛在睫毛上就是不落,襯得她的那雙琉璃瞳更加格外明凈,甚至勝過她眼底那顆清冷的淚痣。

男人溫?zé)岣稍锏拇笫执藭r帶了幾分潤意,又輕落在眼角黎漾不斷摩挲勾勒著,試圖將殷紅的眼眶中那盈盈蓄起的淚戳個稀碎。

“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顧硯洲,你就這么缺女人?”

黎漾不再偽裝,語氣諷刺又猖狂,她的話徹底激怒了男人。

顧硯洲陰沉著臉,,反而用一種近乎強暴的粗魯?shù)姆绞?,瘋狂撩撥黎漾身體里蟄伏的渴求。

,烏黑細(xì)軟的頭發(fā)絲絲垂落,幾縷凌亂的發(fā)絲跌落在顧硯洲炙熱的手背上。

顧硯洲似乎很喜歡她這種反應(yīng),尤其在他看到黎漾咬牙隱忍的瞬間,更是爆發(fā)了他的強烈動力。

顧硯洲俯身,灼熱的氣息打在黎漾的耳邊,沙啞的聲音帶著引誘和邪氣,“黎二,你看!除了我之外,沒有第二個男人能給你拋上云端?!?br>
黎漾被顧硯洲的是渾身臊得火熱,可仔細(xì)望去那泛起紅暈的臉頰都蒼白了幾分。

不等黎漾張口反駁,顧硯洲便驀然抬高黎漾的臀,將黎漾兩條沒有片刻的停頓,向。

“啊…啊…”

洶涌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洶涌朝黎漾襲來,讓她整個人都在顫栗,情不自禁地對男人做出回應(yīng)。

黎漾嬌嫩透粉的身子,更加惹人憐愛,看一眼都讓人魂牽夢繞,久久不能忘懷。

如今她春水汩汩,折服身下的模樣,更是讓顧硯洲雄性的征服欲在心里沸騰不止。

若是車窗透明的話,便能看見一個身披璀璨的美,薄紗上的釘珠在一呼一吸中閃耀,光影錯落間,盡顯曲線。

就在黎漾潰不成軍,美眸渙散以為男人要結(jié)束時,卻不曾想顧硯洲依舊宛如一頭兇猛的餓狼,廝磨著她,肆意頂撞。

甚至又將渾身戰(zhàn)栗透粉的黎漾,摟起掛在自己身上,盡情肆意的釋放著自己。

不知道經(jīng)歷了幾個來回,黎漾只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狂風(fēng)暴雨般的快感幾乎逼瘋,吞沒意識時。

眼前白光乍現(xiàn),全身繃緊,腳指不斷蜷縮,雙唇唔的一聲,再次到達(dá)頂峰。

車上各處都覆滿了他們兩人互相索取的憑證,真皮材質(zhì)的座椅上更是彰顯了激烈荒唐的行為。

黎漾仰躺在座椅上,昏茫的神智略微蘇醒,嬌媚的鵝蛋臉上還泛著激情過后的紅暈,雙眼卻無比空洞,久久望著車篷,不曾眨眼。

被撕扯得不像樣的晚禮服與粉白的嬌軀上數(shù)不盡的吻痕與指印倒是襯得黎漾有種破碎黛玉美。

反觀顧硯洲身上除了有一絲凌亂之外,依舊衣著整齊。

要不是男人脖頸處若隱若現(xiàn)錯落的紅痕,還真是看不出男人前不久如兇狼一般讓黎漾幾度崩潰。

顧硯洲仰躺在座椅中,全身舒展又肆意,深邃俊朗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出一絲饜足之色,像是饑餓多天后狠狠飽餐一頓的猛虎。

他隨手摟過黎漾的肩膀,另一只手圈著她的纖腰,“弄疼你了?”

“顧硯洲,你現(xiàn)在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

黎漾的嗓子發(fā)澀,干啞無比,出聲后倒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顧硯洲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一雙濃郁的黑眸深不見底,薄唇輕抿,眉眼冷淡,“黎二,別得寸進(jìn)尺。”

“顧硯洲,你不會到現(xiàn)在還在以為我在耍手段,玩心機吧!”

“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好心勸你還是去醫(yī)院掛個號,看看是不是得了健忘癥,或是妄想癥,可千萬別諱疾忌醫(yī)?!?br>
黎漾啞著嗓子說道,隨后試圖拿起大衣起身離開,卻發(fā)現(xiàn)身子還是軟綿綿的,只好重新躺在座椅上休息。

顧硯洲聞言,不露聲色地皺了下眉,看著黎漾那行云流水的動作,怒極反笑。

他堂堂北城遲家最年輕的當(dāng)家人,憑借這個身份便引得無數(shù)女人趨之若鶩,費盡心思爬上他床的更是不計其數(shù)。

可偏偏這個女人卻如此不識好歹,鐵了心的要與他一刀兩斷。

顧硯洲撩開黎漾散落的發(fā)絲,手沿著她的耳尖捻到耳垂,“從前到不知你如此的牙尖嘴利,倒像個炸毛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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