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太子妃離開后,腹黑太子急瘋了是知名作者“玉南廷”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郁娘南廷玉展開。全文精彩片段:—口心血氣得又堵在喉嚨間郁娘站起身,嘆著氣,—副愁眉苦臉模樣,向張奕和涂二道:“這行刑的聲音會不會打擾到殿下休息?”“郁娘子的意思是讓我們打輕—點?”“不是……”郁娘咬了咬下唇,溫柔道,“我的意思是可以拿東西堵住她的嘴”孟婦人:“……”“這倒是個好主意,也免得這婦人胡言亂語臟了殿下的耳朵”張奕不知道是熱心腸,還是在報剛剛被噴血的仇,直接脫掉腳上的臭襪子塞進孟婦人的嘴里他長久趕路,這腳上的味...

太子妃離開后,腹黑太子急瘋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奴婢可以試試。”

她拿起銅制梳篦,沿著南廷玉額中發(fā)際線緩緩梳開,在男子中,南廷玉的頭發(fā)不算長,卻幽黑濃密,宛若烏瀑。

郁娘心道,他這頭發(fā)比教坊許多姑娘精心打理過后的頭發(fā)還要烏黑光澤,看樣子東宮伙食不錯。

圓形銀鏡映出她手中的動作,纖細蔥白的十根手指穿梭在烏黑的發(fā)絲間,她梳了好一會兒,才一把握住發(fā)絲,向上盤在后腦上,用青色玉冠固定住發(fā)髻。

南廷玉只覺得頭發(fā)被梳篦緩緩梳開,連帶著頭皮上的筋脈都梳開了,前額、鬢間、后腦,無不自在。

“殿下,這力度如何?”

郁娘是第一次幫人挽發(fā),深怕扯到南廷玉的頭皮。

“嗯。”

懶散的一個“嗯”字,沒說好或不好,郁娘卻已知曉他的意思,將近乎透明的玉色卯酉簪從左往右貫穿青玉冠,徹底箍緊發(fā)髻。

做完這些,郁娘看向鏡子中的人,雖然發(fā)髻簡單,但五官無一不周正俊美,姿態(tài)盡是一派尊貴之氣。

她的視線猝不及防和南廷玉對上,未料到南廷玉也正透過鏡子看她,她立即紅著臉避開視線,垂下一截脖頸,舉止中竟有小女兒家的羞赧。

南廷玉摁住右手虎口,唇角淺淺勾起一點弧度。

嘖嘖。

又羞了。

號角聲激昂響起,鐵騎兵整裝待發(fā),行軍令一下去,烏壓壓的大部隊便如風如云,浩浩蕩蕩席卷一切,駛向最后一站——薊州城。

啟程沒多久,沈平沙突然勒住駿馬,停在南廷玉轎攆旁道:“殿下,那邊是蘭西神弓隊!”

坐在后方轎子里的郁娘聽到“蘭西神弓隊”五個字后,飛快掀開簾子,馬車恰好行駛到一處山坡,她的視線能望向遠方,遠遠的便看見一隊藍色旍旗蜿蜒穿過山腳,與他們隔著數(shù)里路并排而行。

蘭西神弓隊,是蕭重玄生前所在的軍隊。

馬車晃晃悠悠,郁娘的視線也隨之起伏波動,她抓著轎簾,心臟狂亂跳動,藍色旍旗在眼底模糊成一片海潮。

深埋于心底的苦楚和思念只化作口中的一聲呢喃。

“重玄?!?br>
曾聽蕭重玄說過,神弓隊能貫虱穿楊,百步殺敵,是乾朝三大精軍之一。那時每每提起神弓隊,蕭重玄眼里都會晃動著光。

這個他心之所往,身之戰(zhàn)死的地方,她如今竟也能有機會看到。

她眼中貪戀,久久不曾放下簾子,隔著遙遙距離,仿佛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肩背矢箙,一手挽弓一手勒馬,好不威風恣意。

直到視線被重重疊疊的樹木遮掩,徹底看不到神弓隊,她才放下簾子,手指頹力垂落,掌心之下是蕭重玄的牌位。

·

神弓隊。

弓箭手們各個肩背青銅矢箙,手持玄鐵長弓,胯騎駿馬,高大威猛。身上黑金羽甲沉重而威嚴,映著粼粼光線恍若堅不可摧。

馬蹄所過之處,濺起塵土,飛揚數(shù)里。

隊伍中,蕭重玄一手握著韁繩,一手叩在胸膛之處,森冷鎧甲之內(nèi)藏著剛剛寄來的家書。

書中說,家中一切安好,母親安好,兄長安好,郁娘也安好。

前些時日,一同名同姓的戰(zhàn)友以身殉國,誤被當做是他,喪訊報回鸞州城,好在他及時發(fā)現(xiàn),立即書信回去,解釋緣由一番,并問及家中情況。

不多時,家中回信過來報安好,信末,留有四字。

靜待歸來。

蕭重玄念著這四字,唇齒間滿是柔情,腦海浮現(xiàn)出郁娘的面貌,嘴角忍不住揚起笑意,眉眼在旭光甚是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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