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望舒謝司珩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笑不活了!嫡妹重生爭(zhēng)著嫁渣男,本文篇幅長(zhǎng),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沈?qū)氈榭梢姴坏蒙蛲婕薜煤?,便搖頭否決:“不行,姐姐若是嫁了逍遙王,那日后我見了她,還要叫她皇嬸”逍遙王是當(dāng)今圣上的親弟弟,曾經(jīng)為了救圣上,差點(diǎn)死了因此十分得圣寵,前世就是他為慕臣舟多說一句話,才被立為太子,奪嫡成功,又有了從龍之功,一世風(fēng)光沈望舒做他的王妃,哪怕是第四任王妃,也比嫁謝司珩好太多了若真如此,哪怕日后她做了皇后,也還是要尊稱沈望舒一聲皇嬸,輩分上還是矮了沈望舒一頭“娘,就讓...

第17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這樣想著,沈望舒就不怕謝司珩了,很快就又睡著了。

謝司珩躺在沈望舒的身旁,看她睡得香甜,她身上的馨香,縈繞在他的鼻尖,一直撩撥著他的心扉。

身上的邪火,瞬間燃起,直抵下腹。

謝司珩嘆息,起床到耳房,脫下衣袍,后背一條長(zhǎng)長(zhǎng)血肉翻飛的傷口,猙獰的嚇人。

杜衡拿著金瘡藥,給他上藥,“世子爺傷的這般重,本該進(jìn)宮宣太醫(yī)的,怎得還先跑回來,真是不要命了?!?br>
那個(gè)采花賊是個(gè)武林高手,縮骨功很是厲害,將世子爺給重傷了。

可就是如此,世子爺硬是不急著上藥,策馬飛奔回府。

謝司珩:“今晚是洞房花燭夜,若我這個(gè)做新郎的不在府中,她在新婚夜獨(dú)守空房,要被人笑話,日子會(huì)難過?!?br>
杜衡替他不平,忍不住抱怨:“世子倒是為她想的多,可這些年,她暗地里相看了多少公子,若不是沈?qū)氈橄嘀心匠贾邸!?br>
“只怕今日她嫁的人,便是慕臣舟了?!?br>
世子這些年,裝的文不成武不就,是個(gè)遛狗斗雞的紈绔子弟,就是不想沈?qū)氈榭瓷纤缓髶屪呱蛲娴幕榧s。

這些年,沈望舒在莊子里,世子爺又暗中幫襯了許多。

結(jié)果她倒好,相看別的男子,最后還選中慕臣舟,中意他,想要嫁給他!

謝司珩側(cè)頭,眸光冰冷的看著杜衡:“杜衡,她是我的妻子,是世子夫人,是你的主子!”

那眼神冰冷的攝人,仿若刀子一樣。

這般可怕模樣,哪有半點(diǎn)在沈望舒面前的溫和。

杜衡單膝跪下 ,“屬下知罪?!?br>
謝司珩冷冷的叮囑他:“你只需記住,不管她從前如何,今后她是你的主子,她的安危,她的話,都在我之上,明白?”

杜衡雖不服氣,可卻很忠誠,“屬下明白。”

……

夏天的卯時(shí)三刻,天光大亮。

沈望舒醒來,身上壓著沉重的手臂,睜開眼,便看到寢衣微微敞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她竟然在一個(gè)男子的懷里睡覺!

沈望舒一驚,隨即又想起來,她重生后,又一次成親了,她嫁給護(hù)國(guó)公府的世子謝司珩了。

不是殘暴的慕臣舟!

她松了一口氣,抬頭就看到謝司珩那凸起分明的喉結(jié),線條太流暢,像雕刻一樣,竟然很好看。

沈望舒想要起床了,才動(dòng)了一下。

耳畔就響起謝司珩低沉沙啞的嗓音:“醒了??!?br>
沈望舒看著寢衣敞開更多,露出大片精壯胸膛的謝司珩,趕緊起身下床,“世子爺,該起床敬茶了?!?br>
謝司珩看她急慌下床的動(dòng)作,眸色微沉,“好?!?br>
沈望舒等謝司珩起床,便掀開被子去找喜床上放著的元帕,原是雪白的帕子,竟然有了一抹血色。

她很疑惑的問謝司珩,“帕子怎么有血?”

昨晚她和謝司珩沒有圓房,她便想在元帕上弄點(diǎn)血,免得嬤嬤檢查后,元帕干凈,覺得她非完璧之身。

謝司珩剛拿起衣袍,聽她的問話,以為她不懂,錯(cuò)愕的看她,“你不懂?”

沈望舒看著沾血的元帕,沒有說話,因?yàn)樗恢乐x司珩的心思。

謝司珩以為沈望舒不懂,就和她解釋,“這個(gè)叫元帕,新婚夜之夜鋪在喜床上,等新人圓房后。”

“第二天嬤嬤要檢查元帕,若是沾了血跡,就是落紅,證明新娘還是完璧之身;若是元帕依舊潔白,則說明新娘是殘花敗柳?!?br>
沈望舒抿唇看著沾血的元帕,垂下眼眸悶聲,順便給崔氏上眼藥,“母親沒教我這些?!?br>
前世她成親,崔萬香沒有給她壓箱底的書,教她男女圓房的事,也沒有說過新婚夜元帕必須沾血。

前世她不懂元帕的講究,也不懂男女之間的圓房,并不是和夫君睡一張床上,就是圓房,就會(huì)懷孕。

反正后來她當(dāng)了皇子妃時(shí),被妾室拿她元帕沒有落紅的事,說她非完璧之身,讓她被辱罵嘲笑指點(diǎn)婚前不貞,是殘花敗柳,是破鞋兒。

而慕臣舟對(duì)外卻裝出他愛她至深,不介意她是殘花敗柳,將她是輕浮浪蕩,他是用情至深的人設(shè),演的淋漓盡致。

所以今生,她自己準(zhǔn)備了壓箱底的書,也打算自己給元帕沾血。

只是沒想到,謝司珩沒和她圓房,卻也想到了這一層。

謝司珩聲音沉了下來,“崔氏到底不是你親生母親,竟是沒教你這些!讓你懵懵懂懂的,若是昨夜我和你圓房,你必定要嚇著?!?br>
這是在責(zé)怪崔氏了。

他看著面色依舊稚嫩的沈望舒,同她解釋,“你還小,還不宜圓房?!?br>
沈望舒抬頭感激的看謝司珩:“還是世子爺想得周到?!?br>
不管他什么原因,沒有和她圓房,但他能夠想到元帕沾血,絕了日后有人拿她新婚夜沒有落紅說事,他便是為她著想了,他是個(gè)體貼的。

至于他們圓不圓房,她無所謂。

他想圓房,她身為正妻,為他傳宗接代,開枝散葉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粫?huì)拒絕。

他不想圓房,她也不會(huì)像妾室那般,放下身段去勾纏他。

她只需要做好一個(gè)主母,保護(hù)好四個(gè)哥哥,不讓慕臣舟登上皇位,這些都比男女那點(diǎn)事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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