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梁藝格的《撞見老公出軌后,我殺瘋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沒找到陳橙,我立即顫抖著手準備報警這時餐廳的服務人員追出來:“請問你是在找你的女兒嗎?她在里面呢!”我連忙跟進去,發(fā)現(xiàn)陳橙就坐在角落里吃棒棒糖,心下一松,抱緊她感受失而復得,良久我輕聲說:“媽媽不能沒有你,知道嗎”陳橙指了個方向:“媽媽,剛剛是一個大哥哥帶我進來的”我抬頭,只來得及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了轉角我追過去,早已不見人影第二天一早,陳銘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去籌錢我給他轉了十萬...
我憤怒,“你舍不得的不是我,是優(yōu)渥的生活,是我給你的無限縱容,是可以瘋狂的自由?!?br>
他哭著嘶吼:“可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報復了,徐瑤瑤現(xiàn)在還不夠慘嗎,陳橙沒了父親不夠慘嗎,你還要怎么樣!”
“是啊,所以現(xiàn)在輪到你了。”我掰開陳銘一根又一根手指,“我已經(jīng)掌握到了你婚內(nèi)出軌的證據(jù),凈身出戶你跑不掉,還有,你利用職務便利替徐瑤瑤買房,這件事若是讓你單位知道了,會怎么樣呢?”
陳銘此刻的臉色和徐瑤瑤一模一樣。
“屬于我的東西,你都得給我一件一件還回來!”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城市里兜圈,明明我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卻突然覺得這么陌生。
不知道開了多久,我踩下剎車,趴在方向盤上失聲痛哭。
在最平常的一天,在風和日麗的日子里,我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切。
會好嗎?
我不斷反問自己。
因為哭過,我不敢面對陳橙,拜托柳虹冰去接陳橙去她那里住幾天。
“對不起,我的狀態(tài)不好,陳橙問起來就說我去出差了?!?br>
柳虹冰很擔心我,我隨口安慰了幾句,回到惠豐加班。
諾大的城市,我現(xiàn)在也只有惠豐可以去了。
宋修珩上任,整個集團夜里都在加班,燈火通明,公關部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資歷空白,對于資本來說是個新人,加上和宋城的那道關系,外面質(zhì)疑的聲音其實很大。
惠豐是由宋城和他的哥哥宋御創(chuàng)立,后來宋城全面接管,宋御退回幕后,他不管事很久了,董事會已經(jīng)建立了新的利益幫派,現(xiàn)在宋御的兒子宋修珩直接空降,引起了很大不滿。
幾位股東已經(jīng)對外放話,對他的空降進行全面抵制,不承認這個執(zhí)行人的身份。
我看著這些文件,頭劇烈的疼痛起來。
硬仗。
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突然響起來,我接起。
“來頂層?!彼涡掮竦穆曇羰菦]得商量。
我?guī)е募想娞?,進入執(zhí)行人的辦公室,這里諾大,且窗明幾凈。
男人身著白襯衫,面對落地窗外的夜景,身形流暢,攜帶著無法阻擋的冷漠和殺意。
但當他回頭看見我,那些冷漠全部消失了,甚至帶著溫暖的笑意。
“來了?!?br>
“宋修珩,你真會叫人替你擔心啊。”
我皺眉,把文件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媒體不安生,打算大做文章,顯然背后有股東會的推波助瀾,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不好,是內(nèi)憂外患?!?br>
宋修珩長腿朝我邁近,低頭解開襯衫袖口。
“既然是要改朝換代,一些必要的斗爭都是應該的,沒有這些,我這個位置也不好意思坐?!?br>
他的這番話倒是讓我意外,格局很大。
“你打算怎么面對這次……”
我還沒說完,他用冰涼的手指按住我的嘴唇,“比起這個,我現(xiàn)在更關心你的眼睛,哭過了?”
我不愿對他流露出軟弱,“沒,進沙子了?!?br>
宋修珩冷哼一聲,然后轉身進入私人休息室,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塊沾了水的毛巾,一拉開他那張座椅:“過來坐?!?br>
我挑眉:“你瘋了,這是執(zhí)行人的座位,外面還有人呢!”
宋修珩直接把我按著坐下,“什么座位都是給人坐的,還是你想要坐我腿上?”
“……”是我多慮了,宋修珩有這份厚顏無恥,怎么可能會害怕股東會啊,應該是他們害怕他才對。
他站在我身后,用濕毛巾細細的按壓我的眼睛,我的目之所及只有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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