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撩上閨蜜小叔,原來高嶺之花也動心》是安九凌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章鏢向來不服管教,不知道讓多少老師和校長頭疼但眼前這個男人,給了他一種輕松壓制住他的感覺聞言,章鏢挑眉,但已經(jīng)放下手:“是又怎么樣?!”傅彥禮眸色一深,啐著冰的笑意不達(dá)眼底,聲音不緊不慢:“那你來說說,是怎么侮辱她的?”章鏢笑了:“你想套我話?”“還挺聰明”傅彥禮直視他的眼,“讀過《刑法》沒有?”章鏢愣?。骸澳闶裁匆馑??”“看你這么‘桀驁不馴’,想來也是沒讀過否則也不會敢冒著被抓的風(fēng)險,犯...

撩上閨蜜小叔,原來高嶺之花也動心 免費試讀


傅彥禮收到朱淺淺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新的研究室里跟同事商討未來的研究方向。

“國內(nèi)化學(xué)藥物這塊還比較稀缺,如果我們在這塊研究出新的技術(shù),未來必定會給醫(yī)療、軍事等方面帶來巨大的變化。這一次我們……”

同事張肖的話還沒說完,傅彥禮口袋里的手機(jī)便響了。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备祻┒Y轉(zhuǎn)身走遠(yuǎn),劃開接聽。

朱淺淺焦急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傅彥禮神色一緊:“我現(xiàn)在過去!”

說完,他掛了電話,匆匆跟同事交代了幾句就轉(zhuǎn)身飛奔了過去。

-

立陽市警局。

“你們是不是沒有把我們的話放在眼里?!”張警官身穿一襲警服正裝,頭戴警帽,銳利的眼睛直直掃過站在走道上的那幾名少年,“你們是真覺得自己是未成年,藐視王法,我們就不敢抓你們是吧?!”

“才剛把你們放了,你們竟敢又打了起來,還是在我們警局門口打,怎么,是覺得我們這里的茶很香,想喝喝是吧?!”

“你們的家長叫什么名字,電話多少,給我報上來!”

“你們簡直無法無天!”

……

傅彥禮匆匆趕來警局,遠(yuǎn)遠(yuǎn)就聽見張警察的訓(xùn)斥聲。

走道的燈光是橙黃色的,聞厘半蹲在墻角,眉眼垂下,打開雙氧水的瓶蓋,用棉簽沾濕,一點一點地擦拭脖頸、手臂等地方冒血的傷口。

雙氧水在氧化的過程中,傷口冒出泡泡,刺痛的感覺襲來,聞厘疼得眉頭緊皺,緊咬下唇。

朱淺淺收起手機(jī)蹲在她身側(cè),心疼得快哭了:“厘厘,我?guī)湍惆??!?br>
“不用?!甭劺蹇戳搜蹚埦?,叮囑,“不要讓他們通知我爸過來?!?br>
朱淺淺了解她和她爸的關(guān)系,點頭:“你放心,我已經(jīng)給我小叔打電話了,他很快就過來?!?br>
“什么?!”因震驚,棉簽碰到傷口,聞厘倒吸一口涼氣,“你、你什么時候給他打打打……”

最后的聲音在看見向他們走來的男人時,漸漸沒了聲。

聞厘心虛得很,迅速背過身去,把腦袋縮進(jìn)自己雙膝中。

傅彥禮走到她跟前,低眼望著那圓潤的后腦勺。

“小叔?”朱淺淺站起身。

“怎么回事?”

“厘厘跟他們打架……”眼見傅彥禮的眼神黑沉,朱淺淺吞了吞口水,“稍、稍微破了一點點皮。”

昏暗的光落進(jìn)男人眼中,男人微斂的眼睫垂下,緊緊盯著蹲在地上的聞厘。

他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心頭的那股慍怒和無奈被心疼填滿,傅彥禮薄唇翕動,終是不忍心責(zé)怪她的不聽話。

良久,男人出聲:“聞厘?!?br>
聞厘身形一僵,慢慢地抬起臉。

一雙靈動的眼睛對上他的眼,聞厘察覺到他聲調(diào)里沒有生氣,才諾諾地出聲:“你、你怎么來了?”

傅彥禮半蹲下身,伸手抓起她手臂。

上面的傷口正冒著血珠,看著觸目驚心。

傅彥禮深呼吸幾下,盯著她的眼,唇線繃直:“你手……脫臼才剛好?!?br>
聞厘瞳孔微震。

是她的錯覺嗎?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隱忍怒氣后的無奈和……心疼。

她眸色微緊,一時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但她又隱約察覺到,這些讓她錯愕狐疑的情緒,好像是因為……在乎。

有人在乎她。

以前她天不怕地不怕,打架斗毆,即使被要求請家長,聞時軍也會以工作忙沒時間過去為由拒絕。

一直以來,她都是孤身一人。

像個被人丟棄的小孩,孤獨地站在角落,默默聽著師長在耳邊的勸誡和嘮叨。

這一次,她知道自己打架不對,但因傅彥禮的到來,似乎給了她一種有人在她身后撐腰的感覺。

聞厘慢慢抽回自己的手,撇了撇嘴:“對、對不起,我跟他們……打架了?!?br>
是的,她跟他們打架了。

傅彥禮正想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張警官看見他,走過來問:“您是……”

傅彥禮起身,伸手:“您好,我叫傅彥禮,是他們的……”視線掃了聞厘和成子他們,“老師。”

張警官見傅彥禮氣質(zhì)儒雅,不似普通人,連忙伸手與之相握。

握完,張警官喊來成子,讓他如實給傅彥禮交代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情是這樣的。

成子他們平時喜歡騎摩托,沒事的話會去參加一些摩托車比賽。

在賽車手圈混熟了就結(jié)識了一些人,也就是他們打架互毆的另一方——章鏢等人。

章鏢他們大多也是還在讀書的學(xué)生,性格桀驁不馴,一直看不起成子他們。

加上雙方在多次比賽中結(jié)下梁子,這次是因為成子他們想?yún)⒓恿㈥柺胸S城區(qū)ACG的摩托車錦標(biāo)賽,去現(xiàn)場報名時碰上章鏢等人。

雙方起初起了些口角,成子不想把事情鬧大,本來就此離開。

沒想到章鏢等人越發(fā)囂張,多次對成子他們比中指挑釁、謾罵對方父母,成子他們?nèi)虩o可忍,最后跟他們打了起來。

后來有人報警,警察就把他們?nèi)繋Щ亓司帧?br>
經(jīng)過警方調(diào)解,負(fù)責(zé)他們的警察在看到雙方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加上都是未成年,就讓他們握手言和,并寫了保證書后就放了他們。

沒想到一放出去,他們又在警局門口打了起來。

再次打起來的原因是聞厘來到警局,看見成子他們一臉傷,氣不過就跟他們理論。

章鏢等人也是個不好惹的主,以為聞厘過來是成子他們喊來的救兵,加上他們見聞厘年紀(jì)小,又是女人,瞧不起成子他們把一個女人當(dāng)老大。

期間,章鏢對聞厘做出侮辱性手勢,出言不遜,聞厘一怒之下,就跟他們打了起來。

雙方再一次因打架,被逮回了警局。

說完,成子斜眼瞪了眼章鏢他們,“事、事情就是這樣的,”語氣不滿,“彥哥,他們不承認(rèn)侮辱厘姐?!?br>
傅彥禮眉頭緊擰,視線掃了一眼對面的那群人。

一個個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打耳洞戴鼻釘,紋身布滿手臂和脖子,兩手插兜,站姿散漫不羈。

傅彥禮視線落在他們中間的一個男生身上。

那男生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難得沒有染發(fā),剪著短寸,兩耳上方的頭發(fā)修飾出夸張的圖形,耳釘輕晃,嘴里嚼著口香糖,雙手環(huán)胸,眼神傲慢不羈。

面對傅彥禮的直視,他沒有怯場,與他對視,挑眉挑釁。

傅彥禮勾唇:“你就是章鏢?”

章鏢嚼了口口香糖:“是啊,怎么滴?來給他們討公道?。繉嵲捀嬖V你,你——”

大拇指往下,“沒那個實力?!?br>
面對對方的挑釁,傅彥禮也不惱,緊緊盯著他,沒說話。

男人很高,幾乎比他高出一個頭,眸子啐著寒冰,氣場強大,盯著他看的眼神讓他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性。

章鏢愣住,下意識停下嚼口香糖的動作。

傅彥禮突然彎唇,走過去,在他們面前坐下。

男人雙腿交疊,一手搭在旁邊的桌子上,輕輕地敲動桌面。

他抬眼,對上章鏢的眼睛,薄唇緊抿,眸子像是啐了寒冰,陰鷙可怖。

薄唇輕啟,出來的聲音似若寒冰,冷得刺骨——

“是你欺負(fù)了我家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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