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姐姐”的傾心著作,唐崇裴舒晚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真難得,她還會在乎我有沒有水喝在旁打完了那個電話,我等待著裴舒晚的答復(fù)她走過來,義正詞嚴(yán),“我會把圓圓拿回來給你的,你在這里等我好嗎?”抓住時機(jī),我又道出了另一件正事,“你可以把離婚后屬于我的那部分錢給我嗎?我現(xiàn)在很需要錢”我要還給梁平霜,她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的孩子,這些天給我花的錢占了太多,我是要還給她的沒什么比輕輕松松地走更好“你來這里,是拜托我找貓,還是要錢的”我說:“都有”她神...

我的老婆,當(dāng)著我的面奔赴情人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最后再問我一句:“唐崇,你自己沒有手嗎?要別人幫你?”

她不允許我和其他女生親近,她卻可以將自己所有的善意都留給賀儀光。

過去我愛她,為了她疏遠(yuǎn)了許多人,可現(xiàn)在,我只想隨心。

我將梁平霜擋在身后,轉(zhuǎn)身拉著她的袖口,催著她快走,她與裴舒晚對視著,火藥味無聲在燃,要不是我的請求,她是不會這樣離開的。

裴舒晚見了,面上又是一場冷若寒霜的風(fēng)暴,冷笑著問我:“放著家里的好日子不過,跑到這里來,原來是跟初戀舊情復(fù)燃了。”

好日子?

原來被妻子冷落,被眾人厭棄,失去孩子,是裴舒晚眼里的好日子。

結(jié)婚后她恨我、羞辱我,我可以理解。

誰讓我毀了她跟賀儀光的百年好合?

眼下我就要死了。

她不該來的。

“這種好日子我不要了,你留給賀儀光吧,祝你們白頭偕老,子孫滿堂?!?br>
我說得氣定神閑,沒有歇斯底里與崩潰,與那天離開裴家一樣,簡單得像是在說:“下一頓飯,我就不在這里吃了”。

裴舒晚瞳孔閃過微不可察的詫異,這么多天,她或許只當(dāng)離婚是我因?yàn)樾●Y的死一時沖動,畢竟曾經(jīng)我不是沒有提出過離開,可最后都不了不了之了。

她懷疑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唐崇,你想好了?”

這是我最堅(jiān)定的選擇,不會改變。

“我離開,不也是你這些年的愿望嗎?”

沉靜片刻。

裴舒晚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嘲弄的笑,“這可是你說的,將來后悔了,別來求我?!?br>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不禁自問我還有將來嗎?

當(dāng)晚,我刷到了賀儀光新的朋友圈:“得償所愿”。

配圖,是他指間一枚嶄新的戒指。

6

癌細(xì)胞在我身體里擴(kuò)散開來,不知已經(jīng)到了哪一步,我笑著面對,甚至有些期盼死亡。

畢竟那一天,我就可以見到小馳了。

半個多月沒見到他了,很想他,可很多天沒見到裴舒晚了,我竟然一次也沒有想起她。

過去我對她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她出差,我替她收拾行李,打理家里事務(wù),處理親友關(guān)系,她應(yīng)酬交際,酩酊大醉,我給她換衣喂醒酒湯,她與我同床異夢,深夜還要給賀儀光打電話報平安。

我忙里忙外,可陪在她身邊的男人一直是賀儀光,出差時,連我的電話都不會接。

唯一接起來的幾次,都是賀儀光接的。

賀儀光理所當(dāng)然成了裴舒晚身邊的人,他笑吟吟告訴我,“舒晚睡了,難怪她厭惡你,你就只會打擾她嗎?”

我告訴他,“你好好照顧她?!?br>
“還要你說嗎?你不會真把自己當(dāng)她丈夫了吧,要不是你設(shè)計(jì)了她,讓她懷了你的孩子,你真以為她能嫁給你?”

那一刻我啞口無言。

沒有了這些事,我活得輕松了許多。

為了吊著一口氣,我還是去了醫(yī)院,不為治病,只不過是想拿些藥,好熬到圣誕節(jié),小馳最喜歡圣誕節(jié)了。

如果那天我去見他,他一定高興。

走在擠攘的人群里,約莫是我看上去太不像個健康的人,哪怕裹著厚衣物與圍巾,可空蕩的袖口里卻瘦骨嶙峋。

拿了藥走出醫(yī)院,穿著白大褂的梁醫(yī)生追出來,我回頭瞧她,她皺著眉走近,目光膠著在我的臉上,我用圍巾遮了下臉,生怕被看出端倪。

畢竟除了重病的人,沒人會在短時間內(nèi)如此嚴(yán)重的暴瘦,還是病態(tài)的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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