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皇子蘇燦女主幾個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文山老鬼”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蘇燦蘇振山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蘇燦本以為齊重義這個老家伙人老成精,能忍住不來找自己,萬沒想到皇帝剛離開不久就有宮人拿著拜貼說齊閣老在宮外求見蘇燦想了想,點頭讓小書柜兒去宮門口把人帶進來,自己則躺在床上等著齊重義身為當朝閣老,平時雖不是大權(quán)獨攬,可也算是說一不二了,沒曾想今日卻在三法司碰了釘子,一打聽才知道二皇子想借由此事大做文章,老頭子這下坐不住了解鈴還須系鈴人,事由三皇子起,若想把自家兩個孩子在二皇子下手前救出來,還必...
東森都城里,原本安靜祥和的午后時光,被一陣驚天動地的鑼鼓與鞭炮聲打破了,人們紛紛走出茶樓酒肆,看著這支由皇宮出發(fā)的隊伍。
“這是怎么啦?誰家娶媳婦?”
路人甲問路人乙。
“你瞎呀,沒看見那紅綾對聯(lián)上寫的什么嘛?”
“我眼神不好快給我念念!”
路人乙瞥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故意大聲賣弄道,
“聽好嘍,這上聯(lián)啊,一羊腿打廢閣老心有愧,下聯(lián),兩行淚泣血追思盼回魂!”
“呵呵,厲害啊,這一看就是三殿下的手筆,服了真服了!昨天才打完,今天這是要干嘛呀,等等,盼回魂?齊閣老死啦?”
“死了就送白綾啦!你傻呀!”
“那咋回事?”
“還能咋回事,盼回魂兒,就是一羊腿給打傻了唄!”
兩三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熱熱鬧鬧的終于在幾乎全城人民的圍觀下停在了大學士府門前,先是牛羊豬,后是雞鴨鵝,蘇燦也跟著下了馬車。
齊劍齊瑾兒早就得著信啦,帶著家人站在門口看著面前的隊伍早就傻眼了,這鑼鼓陣仗跟皇帝嫁女兒也差不多了,蘇燦沖著他們中的齊府管家一抱拳,
“燦今日特來登門致歉,不知閣老大人還尚在否?啊不,健在否?呃……也不對,就是在家否?這是拜帖,還望轉(zhuǎn)交!”
說著蘇燦從懷里拿出一張燙金帖子遞到了齊家管家手里,管家不知如何是好,不過有一點他是明白的,就是此事必須要老爺拿主意,所以接了拜帖轉(zhuǎn)身就往府里跑。
蘇燦蹬上大學士府高高的臺階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下面的人群,
“那個扭秧歌的大媽,幅度再大點,那面大鑼為什么不敲啊,給我敲起來,鞭炮鞭炮!就不能錯開來放讓它響成一片?那個拿對聯(lián)的,把對聯(lián)搭在門樓上就行,用石頭把竹竿壓著點,別讓風刮倒嘍!”
蘇燦在那是一頓指揮,那指點江山的模樣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齊瑾兒特意跑下臺階看對聯(lián),原本雪白俏麗的小臉很快就被氣綠了,跺著腳又沖了上來,
“蘇燦!你……”
蘇燦笑呵呵的看著她,假裝才瞧見,還沖她抱了抱拳,
“??!原來是瑾兒姑娘,還望姑娘大人量大,呃……不對,是大人大量,原諒燦昨日之無禮,哎,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嘴老是瓢!”
說完還自顧自的搖搖頭,似是在懊悔什么。
齊瑾兒真的快被氣炸了,昨天晚上從皇宮回來,得知爺爺被打后就被氣得昏過去一次,誰知月事偏偏也來湊熱鬧,今天又來這么一出已經(jīng)有些血崩的意思了。
她指著蘇燦,蔥白的手指都在發(fā)抖,
“蘇燦,我爺爺已經(jīng)上表退婚,你今日還來,是什么意思?”
“登門賠禮呀,父皇叫我來的,要不你當我閑的沒事干呀!”
蘇燦聳了聳肩膀,話說的理直氣壯。
齊瑾兒被氣的咬牙切齒,小拳頭一個勁的攥著。
齊劍好歹也是長房嫡孫,這種場面自然不會讓自家妹子吃了虧,他跨上一步,擋在妹妹面前,抬手就要作揖行禮,哪知他手剛抬起來,蘇燦竟也向前邁了一步,所以他這一抬手,正好碰到了蘇燦胸口。
蘇燦媽呀一聲,捂著胸口就倒地上了,身子還一抽一抽的,沒幾下就不動了。
場面瞬間安靜,吹得也不吹了,是跳的也不跳了,大家都大眼瞪小眼的盯著齊劍的手。
齊劍站在原地如木雕泥塑般傻在了當場,他敢對天發(fā)誓,自己剛才真沒用力!
齊瑾兒見狀知道蘇燦裝死,氣的她抬起小腳就踢,她那點力氣對蘇燦來說,跟撓癢癢沒區(qū)別,不過戲精附體的蘇燦竟然配合著一下子滾下了臺階。
這下可把大家嚇壞了,大內(nèi)侍衛(wèi)分開人群,急匆匆地將蘇燦上身扶起,連聲呼喚,
“殿下!殿下!”
見蘇燦沒反應(yīng),其中一位領(lǐng)頭的高聲喊了一句,
“快回宮,找太醫(yī)!”
熱熱鬧鬧的開場,誰也想不到三殿下會是被人抬回去的,一時間上上下下都亂了套。
明白人自然知道蘇燦是裝的,比如齊劍齊瑾兒。
可觀眾們卻是看見齊劍抬手給了三殿下一拳,又被閣老的孫女一腳踢下臺階。
刑部很快派人來查訪此事,大家眾口一詞,齊劍齊瑾兒紛紛被帶走,這眾目睽睽之下,想抵賴都難啊,就連齊閣老也被三法司詢問。
畢竟事關(guān)皇子安危,他們可不敢怠慢,不管如何,總要給陛下一個交代。
一時間滿城風雨,都等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此時皇宮里,麟淵殿內(nèi),蘇燦換完了衣服,正枕在喜兒的大腿上,吃著喜兒喂來的果脯。
他今日原計劃就是想惡心一下齊重義,不曾想看到齊劍擋在齊瑾兒面前時,一股邪火不知從哪冒出來,所以就玩了這么一出戲,想必現(xiàn)在外面熱鬧的緊嘍!
“小子,你這么鬧,就不怕你爹再打你屁股?”
說話的是蘇燦腦海里的道魔神尊,他與蘇燦一直有交流。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離開,不正合了你的意!”
“哼,我叫你離開是怕你卷進是非,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別不識好人心!”
“不會的,只要我不爭皇位,就沒大麻煩!”
“但愿吧,不過看你爹那樣,像是不打算放過你!”
道魔神尊的語氣帶了點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蘇燦立馬不愛聽了。
“我都這樣了,就算他想傳位給我,下面的大臣也不會同意的?!?br>
“那可不一定,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呵呵?!?br>
“笑什么笑,我每次給我爹按摩都會幫他調(diào)理經(jīng)脈,他身體好著呢,再活個二十年一點問題都沒有!”
喜兒低頭含情脈脈地看著閉目的蘇燦,見他臉上時喜時怒,此時又皺緊了眉頭,不由得輕輕伸手撫上他的眉心,天大的事,也不想讓殿下皺眉。
蘇燦感覺到喜兒溫熱的手,輕輕抓住她的手腕,壞笑著將一根嫩白手指叼在嘴里,喜兒像是只受驚的小兔子,急忙把手縮了回去,輕聲慢語的嗔了聲,
“殿下……”
蘇燦睜開眼,笑得壞壞的
“喜兒,從什么開始,我枕在你腿上,已經(jīng)看不見你的下巴了?”
喜兒頓時羞窘,抬起小拳頭錘了蘇燦胸口一下,只是那力道怕是連只蚊蟲都打不死。
蘇燦嘿嘿的笑著,只是此時道魔神尊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爹來啦,打情罵俏的叫他看見不好!”
“有啥不好的,我看你就是嫉妒!哈哈?!?br>
只要進入百丈范圍,一切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道魔神尊的感知,他說皇帝來了,果不其然沒兩分鐘,蘇振山就推開殿門進來了。
因為麟淵殿只有小書柜一個太監(jiān),所以皇帝來時經(jīng)常就是這么無聲無息的闖進來。
一進門就看見兒子悠閑地躺在女子的大腿上,蘇振山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干的好事!”
蘇燦聽到這聲罵才慢悠悠地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父皇,您要不要每次見到我,開場白都是罵人呀!”
“不罵你罵誰?你知不知道,齊閣老差點被你氣死!”
蘇燦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他愛死不死關(guān)我什么事,再說了,他死了您難道不開心嘛?”
“哼,我開心什么,怕是你二哥要開心,他跟齊重義死不對付……”
“停!不想聽啊,他們的事別跟我說,我只管玩我自己的!”
蘇燦見皇帝要跟他說關(guān)于兩位哥哥的事,立刻出言打斷了。
蘇振山也沒著惱,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接過喜兒遞來的熱茶,輕輕地抿了一口,
“喜兒,去收拾間屋子出來,有人要住這!”
喜兒一愣,可還是聽話的點頭出去了。
蘇燦皺了皺眉,
“誰呀?住我這?不方便吧,這里可是皇宮,雖然離后宮還有段距離,可這壞了規(guī)矩呀!”
蘇振山放下茶碗,盯著蘇燦一笑,
“壞規(guī)矩?你壞的規(guī)矩還少嗎?那個瞎眼的琴師不是你帶進宮的?我說什么了嗎?”
“那不一樣,老黃是個瞎子,眼珠子都沒了,我看過的……”
“少廢話,孫芝賢也安排到你這,從今天起,他就是你的老師了!”
蘇燦聞言一下子蹦了起來,
“爹,你別耍我呀,咱們不是說好了不給我找老師嘛!兒子自學一樣成才!再說了,他那樣孩兒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有能耐的人,還是個老色鬼,放我這,我哪能放心呀!”
蘇振山笑了,
“你什么時候也會以貌取人啦?還有老色鬼?你是從哪看出來的?他都那么一大把年紀了,還能對喜兒怎么樣?!?br>
“不行,我堅決反對!您知不知道我問過他為什么不去南唐避禍而來東森,他竟然說是因為南唐美女多怕身子吃不消,這樣的貨您叫我怎么放心!”
“哈哈,你呀,什么都不知道,還在這說人家,他當然去不了南唐,孫芝賢權(quán)傾朝野那么多年,被他整治的人幾乎都逃到那去了,你叫他還怎么去!”
蘇燦還想說什么,可蘇振山一擺手,
“行啦,就這么定了,讓他在你這住著,你大哥二哥腦袋削尖了想見他父皇都沒同意,你還不知足!”
蘇燦知道此事怕是就這么定下了,再多說也無易,他換了個話題問道,
“齊家那邊怎么樣了?”
蘇振山撫須微笑,那樣子看起來甚是得意,想來在這件事中皇帝辦成了不少事。
“呵呵,還能怎么樣?那兩個孩子還關(guān)著呢,你這個受害人打算怎么辦呀?”
“怎么辦?涼拌!看孩兒怎么拔下他一層皮來!”
蘇振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別太過分啊,治理朝政講究個平衡之術(shù),齊重義現(xiàn)在還動不得!”
蘇燦不屑的撇撇嘴,
“您放心,不要他的命!但除了命,我什么都要!”
蘇振山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為自己這位股肱之臣默默地送上一句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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