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裴岸宋觀舟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驚!太兇殘,要想活命只能靠茍》,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次日一大早,裴海就讓人去莊子上把珍珠接了回來,珍珠用藍(lán)布遮住半張臉,裴海讓她掀開,只看了一眼就道了聲糟糕“如何燒成這樣?”珍珠低頭,“本是在屋中小憩,哪料到著了火,帳子上頭一束如意絲絳掉了下來,不偏不倚砸在臉上,那著火的絳穗子像是水一樣,就化在了臉上……”等撥開,早已不成樣子半張臉挨著脖頸的地方,如今全是坑洼不平往日白皙的肌膚,人如其名像大珍珠一樣的臉蛋,而今疤痕顯目,仿佛滿月被那烏云遮蓋...

驚!太兇殘,要想活命只能靠茍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滿心無奈化為一聲嘆息,只得起了身站在門口。

宋觀舟看著忍冬,忍冬低著頭冒死上前攙扶,“我的祖宗,你昨日里還說有些晦澀句子讀不明白,如今到了四公子這里,不如請教一番?”聲音不大不小,足夠裴岸聽得明白。

這會兒,宋觀舟算是領(lǐng)教了曾經(jīng)金拂云身邊之人的能耐。

裴岸居高臨下,看著那小女人梗著脖子,也不言語,只盯著身邊丫鬟不放。

如今低個頭就那么難?

罷了,她都來到門前,好歹也是夫妻,自己低個頭吧。

想到這里,他長腿一跨,從屋中出來,又下了三五級臺階,站到欲要逃走的宋觀舟跟前,“是那些句子不明白,進(jìn)來說?!卑胛拿に斡^舟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他娘滴!古代的丫鬟婆子好會來事兒!這種蹩腳的理由都想得出來……

她滿面桃紅,一片火熱。

囁喏道,“……冬兒亂說,我只是來摘桃花的?!?br>
面對這樣的宋觀舟,裴岸再大的火氣也發(fā)不出來,只順著她說,“好,那你看看,喜歡哪些枝丫,我摘給你?!?br>
宋觀舟仰頭,廊檐下昏黃燈籠照映下,一張白里透紅的鵝蛋臉在光影之下,格外美麗嬌俏。她眉頭微蹙,埋怨起來,“冬兒只說開得好,可這黢黑夜里,我全然看不清?!?br>
素了八九個月的裴岸,晚風(fēng)輕撫,宋觀舟有幾絲凌亂的長發(fā)隨風(fēng)吹到裴岸的胸口,他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眼神微暗。

縱使平日不好女色,可面對自己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女人,宋觀舟身上傳來若有若無的清香,更是時時刻刻的撩撥著他,這會兒也有些心猿意馬。

“觀舟,進(jìn)來說話。”

說罷,牽起宋觀舟的小手,在后者錯愕的眼神里,把她帶到了屋內(nèi)。

宋觀舟:……你他娘的要干啥?。?br>
裴岸想睡她!

——靠!

宋觀舟根本沒有想過怎么應(yīng)對這個問題,因為在她困頓于現(xiàn)實和原著里,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的。

可此刻裴岸的眼神,她又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一眼就看出那雙漂亮的眼眸中的欲望。她想掙脫開裴岸的鉗制,哪料到越掙扎越攥得緊,“裴岸——”

“喚我四郎?!?br>
媽呀,男人略帶嘶啞的嗓音,簡直是要命的誘惑。

宋觀舟因為害羞耳尖鮮紅欲滴,她低著頭,躲避著裴岸越來越近的凝神,眼看就要親上來,宋觀舟一閉眼扭頭低呼,“四郎,……我身上有傷?!?br>
可惜無用,這嬌嗔的話語直接被男人含到了唇舌之間。

他娘滴!

老娘竟然成了送上門那個——

裴岸身形高大,雖說瘦削,但在嬌小的宋觀舟跟前,足矣拿捏她。

一吻將近,宋觀舟已是花枝微顫,滿臉羞赧。

裴岸把她摟到雙膝之上,放她朱唇自由,卻又侵蝕到了白皙脖頸之間,那未曾佩戴耳飾的嬌柔耳垂,被他蹂躪到紅暈軟糯,舍不得放開。

“四郎……,待我傷好?!?br>
裴岸長相白面冠玉,又儒雅俊朗,如此美人,若不是前程往事——,宋觀舟哪里能抵擋得住,一番旖旎曖昧之后,裴岸啞著聲音吻住她,“今晚不碰你,只是娘子冷落我大半年,忒狠心。”

宋觀舟一愣,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讀書人,大官人,說話憑些良心,你四處拈花惹草,冷落妻子,到頭來卻怪上我了?!?br>
裴岸扶額苦笑,“哪里就拈花惹草,寶月姑娘那里不過就是一應(yīng)酬之處,被你這么一鬧,我還真成了個登徒子浪蕩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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