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嫁給心上人他哥后,我開啟修羅場》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小禾棠”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方錦寧謝容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回到屋里,謝韞吩咐廚房熬了紅棗姜湯送來錦寧不想喝,很奇怪的甜辣,她不喜歡這個味道謝韞端著小瓷碗追她到了里屋活像個喂哺孩子吃藥的慈愛老父親“你剛在外吹了冷風(fēng),喝些姜湯暖暖身子以免受風(fēng)寒”錦寧皺著鼻尖后退,搖頭“這點(diǎn)冷風(fēng)對我構(gòu)不成傷害”“萬一生了病呢,”青年手指骨肉勻稱,潔白修長,握起青色瓷勺如玉一般好看,“聽話,喝了”他眼角含笑,誘哄一般:“喝完這些,晚上吃卿卿喜愛的暖鍋”錦寧抗拒...
“好妹妹……我是真的喜歡你?!?br>
“妹妹?!?br>
“錦寧,方錦寧!”
外面人不死心地用力砸門,直到應(yīng)該是店里的人聽到動靜趕來,方子顯才離開。
房里錦寧輕輕出了一口氣。
這方子顯是方家嫡子,也就是原身同父異母的哥哥,此人色心大,最愛尋花問柳。
據(jù)湘玉說,她沒穿來時,原身為了不受欺負(fù)討好方子顯,可對方竟對她起了不軌之心,常對她動手動腳,若不是那時年齡小,只怕要被這畜牲給糟蹋了。
后來她穿過來也受過方子顯騷擾,不過她性子比原身強(qiáng)勢,沒讓他占多少便宜,之后又遇到謝容,那畜生是一點(diǎn)也不敢越界,如今又被纏上……
錦寧郁悶,得盡快離開這煩人的長安了。
……
方子顯去了茅廁檢查自己的寶貝,確定還能用才大松了一口氣。
想著那讓他魂牽夢繞的人兒,他又氣又心癢,狠狠瞪了眼三樓方向,心想她必然是被謝家給趕出來的,日后有的是時間收拾她,下次定讓她在他胯下臣服求饒!
這樣臆想著方子顯便有些解氣,又回了二樓酒席繼續(xù)喝酒。
原本只是微醉,這下在酒席上又喝了不少,去茅廁都要小廝攙著。
再從茅廁出來時,守在外面的小廝卻不見了,方子顯大著舌頭喊了半天,只好自己腳步虛浮地慢慢走。
他晃晃悠的,面前卻突然出現(xiàn)一堵堅硬的高大人墻,不等他反應(yīng),那人抓著他后脖衣領(lǐng)一拎就扔進(jìn)了一間房里。
“你,你誰?。 ?br>
方子顯醉得爛泥似的癱坐在地,扶著墻勉強(qiáng)站起來,身體搖晃打顫,抬手虛指著高大黑衣男子撂狠話:“小爺弄,弄死你信不信?!?br>
黑衣男子面無表情,看向屏風(fēng)處。
房內(nèi)燭光照著繪有仙鶴圖的屏風(fēng),昏黃光下,屏風(fēng)后映出一道清瘦頎長的身影。
那身影從屏風(fēng)后緩步走出來,竟是生得一副溫如玉的精致面容,身著墨藍(lán)長袍猶顯清貴,只是膚色蒼白,略顯病氣,平日里溫潤的眉眼此刻迸射的目光竟陰沉可怕、仿佛變了個人。
“郎君?!弊o(hù)衛(wèi)左安恭敬行禮,在青年點(diǎn)頭示意下看向方子顯,開口問他:“你與少夫……方錦寧過去有什么糾葛?”
“錦寧?”方子顯打了個酒嗝,不知想到些什么,低頭嘿嘿笑了,“錦寧是我……是我好妹妹,她身子又白又嫩,我我喜歡的緊?!?br>
“我們雖是兄妹,卻有、有情,只是她不好意思承認(rèn),其實可愛我了呢?!?br>
方子顯是真醉得神志不清了,兀自將這些年心里的腌臜意淫當(dāng)成真的說出來。
身體東倒西歪,眼睛都睜不開,也壓根沒發(fā)覺一旁周身寒冷滲人的青年。
“若不是礙于世俗倫常,哪里還輪得到別人娶她,我,我才是妹妹最愛之人?!?br>
“我的好妹妹左肩上有顆小痣,我偷看她洗澡時看到的?!?br>
“真是特別誘人,我差些就要忍不住……”
一直安靜的青年,半垂的眼睫撩起,猛地一步走近,左手掌狠狠扼住了他的喉嚨。
頸首要斷裂的窒息和痛苦逼來,方子顯頓時酒醒了三分。
他眼球都要凸出來,卻因為醉酒形如一攤爛泥,連掙扎的力氣都使不上。
謝韞掐著他脖子,五指收攏,手背皮下青筋根根畢露。
他呼吸微喘,眼尾滲紅,喉嚨欲出幾聲悶咳卻生生忍住,蒼白面頰泛出病態(tài)緋色。
“你可曾,”青年眼色毒蛇一般陰冷,“可曾,欺她身子?”
“沒,沒……不曾!”方子顯命門被扼緊,終于有所清醒,更被對方陰狠殺意嚇得失了禁,漲紅了臉用盡力氣搖頭。
對方掐著他脖子的手有所松動。
方子顯一有了呼吸的機(jī)會,本能地出口狡辯:“是,是她勾引我!”
只見寒光閃過。
謝韞一手掐著他脖子抵在墻上,抬起另只手就將匕首刃端‘噗嗤’一聲插進(jìn)了他太陽穴,動作干凈利落沒有一絲停頓。
匕首刺穿頭顱,方子顯瞬間沒了氣息,臉上僵著一副驚恐神色。
——死不瞑目。
謝韞眸色陰森可怖,握著匕首在那腦顱血肉中翻轉(zhuǎn)絞弄,血水汩汩流出,沾了他一手。溫?zé)嵫畣净亓诵├碇牵艑⒇笆壮榛?,雙手一松,剜出巨大血窟窿的尸體和匕首齊齊‘啪嗒’墜地,他蒼白指尖也濺落幾滴鮮紅血珠。
左安面不改色看著這一幕,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目觸到青年毫無波動的冰冷側(cè)臉時,眼里有一抹懼色閃過。
心里不禁發(fā)寒地想,誰又敢相信,平日里斯文病弱的郎君,竟還藏著這幅殘忍面孔。
溫柔皮囊,惡鬼心腸。
若是少夫人發(fā)現(xiàn)……
左安垂頭,立即打消這個不該有的念頭。
郎君善偽謹(jǐn)慎,少夫人只怕一輩子都難逃他的手掌心。
“咳、咳?!敝x韞身子骨病弱,這一通劇烈情緒下來,終于抑制不住咳嗽起來。
“郎君,你的身體……”左安詢問。
謝韞甩了甩手上血水,左安立即遞上來干凈的帕子,他將手緩緩擦干凈,啞聲道:“無妨?!?br>
左安看向地上那一攤尸體:“屬下將他清理干凈。”
青年睨過去一眼便嫌惡地移開眸,唇角露出個冷笑:“豬狗不如的東西,不配留全尸?!?br>
他手抵唇虛弱咳嗽了兩聲,氣息平復(fù)后,淡色薄唇輕啟,嗓音平淡而冰冷。
“剁了,喂狗?!?br>
言罷,他理了理衣襟,背手緩步離開房間,上到三樓,進(jìn)了錦寧隔壁的一間房內(nèi)。
青年將墻上山水圖移開。
墻上赫然現(xiàn)出一個極小的洞。
他湊近,通過小洞極窄的小片視野,如愿窺到隔壁房間里的人兒,面容霎時展露笑意,雙目血腥褪去,眼角輕輕彎起,是溫柔極了。
房間內(nèi)錦寧抱膝坐在炭盆前烤手取暖。
她忽地一頓,抬頭,環(huán)顧房內(nèi)四周。
“小姐,你在找什么?”湘玉不解,錦寧目光落在前方,定定看了幾眼,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是一面墻而已。
“沒事。”
就是莫名沒來由的感覺不舒服,好像暗處有什么她看不到的東西在……?
不會有什么臟東西吧?例如這房里死過人,又例如是……變成鬼的謝容來了?
錦寧打了個激靈,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鉆進(jìn)被窩直到睡去。
隔日清早,錦寧讓湘玉去街上買牛肉餅,隨后她趁四下無人、獨(dú)身鬼鬼祟祟走進(jìn)了條暗角巷子,從懷里摸出兩錠銀子交給等在巷子中的男子。
剛回到會館,身后響起湘玉和另一道熟悉的女聲。
“少夫人!”
錦寧回頭,就看到了幾日不見的秋月,哭著朝她迎面撲跪了過來:“少夫人,求您回謝家,救救郎君吧!”
湘玉在一旁有些心虛地?fù)狭藫项^:“我買牛肉餅時,正巧碰到了秋月姐姐,她非要跟來……”
錦寧趕忙扶起秋月,她本就準(zhǔn)備找謝韞談一談的,此刻見她這模樣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他,怎么了?”錦寧遲疑問。
秋月哽咽著說:“自您離開后,郎君便一病不起,大夫診斷,只怕命不久矣、活不過三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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