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閱讀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戀》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小今”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封呈南知,詳情概述:他的表情隱藏在口罩之下,只有一雙露在外面的眼睛,眸底的神色輕飄飄的南知與他對視一秒,很快移開一切準(zhǔn)備工作就緒,南知看一眼監(jiān)護(hù)儀,說:“可以誘導(dǎo)了”程宇給顧世釗扣好氧氣面罩,南知拉好手套,從旁邊拿過針管,將針尖朝上排凈空氣,然后拔掉針頭,擰開三通管,開始麻醉給藥藥物推進(jìn)去的時候,南知看了眼墻上的控制面板:“九點整”很快,顧世釗進(jìn)入安全麻醉狀態(tài),心外科的醫(yī)生們開始換瓣手術(shù)顧世釗的脖子上方有...

第19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知知,下個月初,我就回國了。”

晚上九點,下班回家的南知洗過澡,進(jìn)了廚房,一邊在櫥柜里找泡面鍋,一邊將手機(jī)夾在耳邊,打著國際長途。

電話是謝喃喃打來的。

謝喃喃算是南知高中時期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高中畢業(yè)后南知上了醫(yī)科大學(xué),謝喃喃選擇去外國語學(xué)院進(jìn)修,十年間兩人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

此時,謝喃喃正在大洋彼岸整理翻譯材料,語氣感慨地說:“明明十月初才來的,我怎么感覺像是呆了小半年?!?br>
“心有牽掛才會覺得度日如年,”南知翻出鍋,拿水涮了涮,道出了謝喃喃的心聲,“你是想你家秦弋和寶姑娘了吧。”

提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兒,謝喃喃一點也不掩飾:“確實是想了,一會兒跟你聊完,我還要跟他們視頻?!?br>
南知用笑聲表達(dá)無語:“你可以不用秀得這么明顯?!?br>
開了會兒玩笑,謝喃喃話鋒一轉(zhuǎn):“知知,聽說你們醫(yī)院有個很厲害的心外科副主任,剛從國外挖回來的是嗎?”

南知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后,慢半拍地“嗯”了一聲。

“他的號好掛嗎?”

南知是知道謝喃喃家情況的,放下泡面鍋問:“是為了寶寶的???”

“嗯,”說起患有先心病的秦寶怡,謝喃喃嘆息一聲,“寶寶馬上五歲了,我想再找專家看一下?!?br>
南知:“他的號不太好掛,不過我先幫你問問。”

謝喃喃充滿了感激:“這次又麻煩你了。”

南知動了動唇,沒說話。

作為閨蜜,謝喃喃自然也知道南知高中時期的感情經(jīng)歷。

而學(xué)成歸來的前男友變成了一個單位的同事,這么狗血的情節(jié),南知一時間不知如何跟閨蜜提起。

“喃喃,其實——”

她猶猶豫豫的開口,還沒組織好措辭就被打斷:“知知,是不是有人敲你家門?”

南知心里想著事,還真沒注意,經(jīng)她提醒,果然聽見玄關(guān)那邊有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住在印江瀾的這一年,她沒有可來往的鄰居,偶爾上門的除了南鈺和夏靜,也就只有物業(yè)了。

可都這個時間了,物業(yè)能有什么事?

“知知你還在嗎?”謝喃喃沒聽見她的聲音,在電話那端問,“是不是有人找你?”

“可能是物業(yè),你等我一會兒?!?br>
南知放下鍋和手機(jī),走到玄關(guān)按下門把手,隨著房門逐漸打開,南知的動作慢慢頓住。

并不是物業(yè)。

晚上九點半,封呈黑衣黑褲站在門外,樓道的燈光披在他身后,他逆光而站,陰影之中的面容依稀可見疲倦與夜寒。

對視之間,誰都沒有出聲,南知十分詫異他的到訪,直到看見被男人拎在手中的兩個保溫桶后,才反應(yīng)過來。

南知將桶接過,撲鼻而來一股隱隱約約的清香味,應(yīng)該是用洗潔精洗過。

“謝謝?!狈獬收驹谠?,淡淡吐出兩個字。

南知低頭看了空桶幾秒,干巴巴的語氣:“不用,本來就是事先說好的,給你做飯一個月,抵我的賠償。”

封呈看了她一眼,沒什么情緒地“嗯”了一聲。

他從昨晚到今天連著做了好幾臺手術(shù),高強(qiáng)度的工作下,整個人從身到心都是極致的疲憊。

每根神經(jīng)都叫囂著想要立刻休息,但雙腿卻像灌了鉛似的,立在南知門前走不動。

南知盯著地上兩人的影子,沉默片刻,說:“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進(jìn)去了?!?br>
“南知?!?br>
關(guān)門的動作一頓。

她側(cè)著身,扭過頭探詢地看向男人。

封呈唇動了動,溢出幾個低啞的音節(jié):“昨天,對不起?!?br>
南知愣住,微微愕然地望著他。

女人精致的五官在柔和的光暈里仿佛自帶柔光,仰頭望來的眼睛里,滿滿都是他一個人的身影。

就像十年前那樣。

封呈忽然有些無所適從,他避開眼神,聲線多了絲難以察覺的艱澀:“回去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南知沒想到這么突然,身體快于意識:“等一等?!?br>
封呈停在過道里,卻沒有回頭。

南知卻在這一刻失語。

樓道的感應(yīng)燈亮了又滅,良久之后,她站在門內(nèi),沖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只是啞聲說了句:“晚安?!?br>
安靜的環(huán)境中,響起一聲極低的輕嗤。

他什么都沒說,就這樣干脆利落的消失在了南知的視野中。

-

謝喃喃的電話還沒有掛斷。

南知重新將手機(jī)貼在耳邊,那端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是物業(yè)找你?”

南知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玻璃上反射出的自己,“不是,樓上的鄰居?!?br>
“你不是說樓上沒住人嗎?”

“剛搬來的?!?br>
聽筒里傳來謝喃喃愉悅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是個年輕人,怎么樣,帥嗎?”

好友的調(diào)笑徹底讓南知回神,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封呈那張過分誘惑的臉,順從本心地說道:“帥的。”

“?”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反常,謝喃喃立刻追問:“以前問你哪個男生怎么樣,你都回答‘沒注意’,這次怎么回事,居然給予這么高的肯定?”

好友興奮地猜測:“新鄰居是你的菜?”

“……”

手在衣袖里不自覺地攥緊,南知莫名有些心虛:“你別亂腦補(bǔ)了。”

“真的沒情況?”

“沒有。”

聞言,謝喃喃有些失望:“好吧,我還以為這次回來能聽到你好消息呢?!?br>
南知望向窗外的夜色,眉眼間染上一抹疲倦,“我每天都快忙成陀螺了,哪有心思想這些?!?br>
謝喃喃仍試圖勸說:“這東西,不就是慢慢接觸么?!?br>
“還是算了吧?!?br>
南知起身,繼續(xù)開始煮面。

叮鈴哐啷的動靜里,電話那端的好友一陣沉默。

一直到南知燒上了水,才聽見對面輕輕喊了她一聲。

“知知。”

“你是不是,還在惦記高中那個人?”

謝喃喃和南知從高中時期就很要好,算是見證了當(dāng)年南知與封呈從濃情蜜意到狼狽收場的整個過程,“雖說年少的感情刻骨銘心,可這都多少年了,你一直不愿對別人敞開心扉,總這么單著,難道不覺得孤單嗎?”

謝喃喃見她不吭聲,輕輕一聲嘆息:“知知,你是不是還沒放下?”

南知沒應(yīng)。

放不下嗎?

好像也沒有。

分手后的這十年,她過得還算不錯,按部就班的讀書工作,年少時經(jīng)歷的那些傷痛,也在時間的作用下慢慢愈合。

曾經(jīng)那個遇事惶然無措的小姑娘,如今也能獨當(dāng)一面,她買了車,有存款,母親身體健康,弟弟已然成年,她的生活溫飽無憂。

這些年,身邊也有優(yōu)秀的異性出現(xiàn),其中不乏對她表露過愛意的人。

但僅此而已。

年少遇到的人太過驚艷,以至于后來出現(xiàn)的所有人,都顯得乏味黯淡。

南知從思緒里回神。

“喃喃,”鍋里的水咕嘟咕嘟冒著,她靠坐在島臺邊沿,語氣淡而平靜,掩蓋著唇角那抹苦澀,“我從未奢望過,能有和他破鏡重圓的一天?!?br>
她永遠(yuǎn)記得,那個暴雨的夜晚,少年猩紅雙眼中的破碎與恨意。

她知道,他不會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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