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凍凍””的傾心著作,蘇錦婉霍延正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隔壁的綢緞莊子突然換了主兒蘇錦婉并未多想,直到裝修完成,程墉拎著包袱往隔壁去,她當場就傻眼了“你......你的?”程墉得意地笑:“咱倆以后做鄰居,你開不開心?”蘇錦婉當然開心,但是.....“你又不會做生意,萬一虧了怎么辦?”程墉瞬間垮臉:“蘇晚晚,你能不能別烏鴉嘴,小爺有沒有跟你說過,小爺一畫值萬金?”自從兩人熟了之后,程墉就天天‘蘇晚晚蘇晚晚’地叫她開始蘇錦婉還糾正過幾次,程墉根本不聽...
今天國華寺的人很多。
國華寺雖說是皇家寺廟,但當今圣上開明,無論皇親國戚還是京城權(quán)貴,亦或是平常老百姓都能來這兒上香拜佛。
這里的僧人也都很好,待誰都是一副笑模樣,蘇錦婉走到供奉長明燈的殿堂前,站在門口的僧人打了個佛號:“施主請。”
蘇錦婉回禮:“多謝大師?!?br>
她拎著籃子,抬腳入了殿堂,找到自己給父親供奉的那盞長明燈,拿出親手做的點心擺上去,隨后燃了香。
她持香站在那里,雙眼緊閉,突然之間,心里涌出萬千的委屈和心酸。
她將香插在香爐,在蒲團前跪了下來。
額頭磕地,淚水就像決堤的河水洶涌而出。
平日里偽裝的堅強在這一刻徹底崩塌,她哭得不能自已,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父親父親......”
她在心里默默地喊著,“您回來好不好?小九好想您?!?br>
生活的艱難,她能忍受,也能迎難而上,相信自己越來越好。
但母親的偏心,卻讓她滿腹心酸和委屈。
嘴上說著不在乎,可如何能不在乎?
她今年還不到十七,只比蘇令揚大兩歲而已。
可在母親眼里,蘇令揚還是個孩子,需要被她寵著愛著護著,而她卻要學(xué)著父親的樣子,起早貪黑拼命掙錢養(yǎng)活一家人。
但凡做得不好一點,就是指責(zé)。
好像現(xiàn)在的一切不如意,都是她造成的......
可她是個姑娘,才及笄沒兩年......
就在蘇錦婉哭得不能自已之際,一道熟悉的女聲從門口傳來:“咦這誰呀?”
蘇錦婉渾身一震,淚水戛然而止。
她抬手擦凈臉上的淚,從蒲團上起身,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看向進來的一群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披著淺碧色披風(fēng)圍著純白狐貍毛圍脖的姑娘,對方長得十分好看,眼尾微微上挑,美艷清冷孤傲之感。
蘇錦婉沒見過對方,但她認識站在對方身邊的蘇令嫻。
能讓蘇令嫻陪著的姑娘,身份自然不同尋常。
果然,蘇令嫻朝她招了招手:“九妹,過來?!?br>
她突然招呼讓她過去,蘇錦婉心頭一陣詫異。
按理說,她這個嫡姐一向心高氣傲,這個場合按理說不應(yīng)該認她這個被蘇家攆出去的孤女,對她和她來說,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但見蘇令嫻臉上帶著笑,她還是抬腳走了過去。
還是像以前那樣見禮:“長姐?!?br>
蘇令嫻上前一步,走過來牽了她的手,領(lǐng)著她來到那名貴女面前,笑著開了口:“溫姑娘,這是我九妹,自從四叔離世之后,她便搬出了蘇家,現(xiàn)在和四嬸他們住在昌盛街?!?br>
隨后又對蘇錦婉道:“這位是太傅家嫡女溫姑娘,今日我們約著一起來國華寺為家人祈福?!?br>
蘇錦婉福身行禮:“見過溫姑娘?!?br>
溫情臉上帶著笑,聲音也好聽:“蘇家小妹不必多禮?!?br>
待蘇錦婉起身后,她看了一眼身后的供臺,問道:“你這是......”
“給家父供奉長明燈。”
溫情點頭:“有心了。”
她說完看向蘇令嫻:“嫻嫻,我先去找母親,一會兒回了廂房我再派人找你?!?br>
“好,一會兒再見。”
溫情領(lǐng)著丫鬟出了殿堂,
堂內(nèi)便剩下蘇家一眾人。
蘇令嫻看著眼前的蘇錦婉,見她一身素衣脖子上還戴著不知何時的舊圍脖,忍不住輕嘆一聲:“可是過得不好?我不是說過,若是有困難就來府上找我嗎?”
蘇錦婉垂首:“我過得挺好,多謝長姐掛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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