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清風(fēng)海棠”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靈魂互換:我在戰(zhàn)場替王爺奪江山》,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穿越重生,江穗寧夜湛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西北邊境,駐軍營地江穗寧躺在營帳里,緩緩睜開眼睛入眼是完全陌生的場景,她心里本能的升起一抹危機(jī)感她明明已經(jīng)死在了五皇子府,這是哪里?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四周安靜,江穗寧想坐起來,只是她微微一動,肩膀上便傳來劇烈的痛楚她低呼出聲,驚醒了一旁守著的少年“王爺,王爺你醒了”江穗寧心生警惕,為什么叫她王爺?為什么她床邊有陌生男子?而她為什么完全動不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水,喝水……”“哦哦,好的...
夜湛這話一出,盛元麒頓時心虛得不行。
他看看屋子,又看看夜湛,滿眼詫異。
他一萬個放心江穗寧現(xiàn)在就在屋子里,怎么也想不到,江穗寧會在外面。
那這樣的話,屋子里的人是誰?
盛元麒腦中凌亂一片,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但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里,他總不能半途而廢。無論如何,這個婚今天必須要退了。
哪怕江穗寧沒有,他也要想辦法坐實有。
“對,我就是要退婚,你私會外男,我沒有到處渲染讓你名聲掃地,只退婚,已經(jīng)算是很仁至義盡了,你別給臉不要臉?!?br>
事情到了這里,盛元麒一副破罐子破摔,必須要退婚的態(tài)度。
和剛剛那副假仁假義的模樣,天壤之別。
夜湛:“盛小侯爺好大的本事,空口白牙的誣賴人,連證據(jù)都不講。”
盛元麒:“你要什么證據(jù)?剛才孔府的丫鬟,親眼見著你跟外男拉拉扯扯。還一起進(jìn)了廂房,誰知道你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夜湛:“沒有證據(jù)的事,你說得言之鑿鑿,這是赤裸裸的誣陷。
哪個丫鬟叫出來?我們直接對質(zhì),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兒誰也別想走?!?br>
眾人回過頭,看向夜湛。
看這個態(tài)度,是要硬剛到底了。大家都想不到原來看著斯斯文文的江大小姐,是個硬氣的,不由得對她側(cè)目,有一絲欣賞的意味在里面。
這種事,若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怕是做不到這般據(jù)理力爭。
大家對江穗寧刮目相看是一回事,但是眼下,這件事怕是很難善了了。
看著這幅場景,眾人感覺自己就像一只鴨子被人趕著,趕到這處看熱鬧,趕到那去看熱鬧,還偏偏走不了。
盛元麒看到這樣的江穗寧,腦中立馬想到了昨天自己被劈頭蓋臉一頓罵的場景,心中升起屈辱感。
“怎么?這就惱羞成怒了?你以為你不承認(rèn)就沒事了嗎?我告訴你這件事不算完?!?br>
夜湛皺眉:“你這是要耍賴了是不是?”
盛元麒站出來,抬頭挺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咬死你見了外男的模樣。
夜湛:“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今日就請在場的各位做個見證,我剛剛,看到盛家小侯爺,不知道和什么人在密謀,合理懷疑他廣平侯府想造反?!?br>
造反?
廣平侯府造反?
盛元麒伸長的脖子一下收了回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他在外面怎么亂來都可以,但是和造反有瓜葛,別說他,侯府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眼下幾位皇子各自為營,皇帝最忌諱有人結(jié)黨營私,若這個說法傳出去,被有心人利用特意打壓,他侯府不死也得脫層皮。
江穗寧是瘋了,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你胡說,根本沒有的事,你這是誣陷?!笔⒃铓獾媚樁急锛t了,這種事,就算解釋,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斷章取義成了侯府的把柄。
夜湛:“是不是誣陷,咱們?nèi)ナド厦媲皵嘁粩嗑秃昧??!?br>
盛元麒:“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夜湛:“是,就沒完沒了了。
既然你要挑事,那就來場熱鬧的。
我說你廣平侯府有造反的嫌疑,要去圣上面前說道說道。你誣賴我私會外男,卻不敢讓那個所謂目睹真相的丫鬟跟我對峙,盛元麒,你真是狗到?jīng)]邊了?!?br>
圍觀眾人震驚了。
這江大小姐也太敢說了。
不僅和小侯爺硬剛,還說小侯爺是狗。
大家雖然被迫觀戰(zhàn)很痛苦,但是看著夜湛不留情面的怒懟,莫名感覺到很爽快是怎么回事?
盛元麒又一次被罵,氣得眼冒金星,一時竟不知道從哪個方面反駁夜湛才好。
他怎么從來沒發(fā)現(xiàn)江穗寧還有這般咄咄逼人的一面,簡直就是母夜叉。跟這樣的人成婚,他怕是要短命。
反正無論如何這個婚絕對要退。
他避開鋒芒,生怕夜湛再說什么造反,直接從眼下的事著手:
“那剛剛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去哪兒了?”
夜湛:“我迷路了有問題?”
盛元麒:“那為什么我剛剛把門推開,還聽到你大叫的聲音。”
夜湛:“你是耳朵聾了嗎? 聽到什么了,就這樣強(qiáng)詞奪理。里面的是誰都不知道,就在這兒亂咬人?!?br>
盛元麒急不可待的就要往他身上潑臟水:
“剛剛里面就是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守婦道不知檢點(diǎn),誰知道是不是剛剛我們說話的時候你從窗戶溜了出來,然后再從前面過來?!?br>
夜湛:“你爹娘給你長了個腦子,真的就是為了湊身高嗎?
既然你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我就讓大家看看,你是真的瞎了眼。里面的人你們不去揪出來,我來?!?br>
盛元麒皺眉沒有動,里面是誰他不關(guān)心,他只關(guān)心這件事可以怎么給江穗寧潑臟水,當(dāng)然不會順著夜湛的意。
夜湛抬腳就要往屋中去,只是才走了兩步,里頭便傳來了動靜。
眾人朝屋子里看過去,就見江雨薇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的從屋子里出來。
“江二小姐,怎么是你?”
“江二小姐這副模樣……”
盛元麒看到江雨薇,腦瓜子嗡嗡響。
怎么會是她。
如果這里面是江雨薇,那么今天這件事就真的跟江穗寧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他趕緊走向江雨薇,意有所指的問道:
“你怎么在這里?是不是你發(fā)現(xiàn)了你姐姐的丑事,然后被你姐姐威脅在這里代替她的。”
江雨薇咬著牙,眼眶含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盛元麒想要什么答案,他想要讓她說“是”,從而用她來當(dāng)目擊證人,說明江穗寧確實不檢點(diǎn)。
但是她不能,她一旦這樣說了,江穗寧就會把窗外被打暈的那個男子抖出來,而她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從屋子里出來,很明顯就是被人侵犯了。
到那時盛元麒怕是不會再看她一眼。不僅如此,她若進(jìn)不去侯府,以后別的好人家她也不必再肖想。
但現(xiàn)在,她不陷害江穗寧,江穗寧不出賣她,她哪怕進(jìn)不去廣平侯府,以后也能找一個好人家嫁了。
孰輕孰重,她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保江穗寧。
這個時候,她跟江穗寧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江雨薇眼中含淚,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開口道:“不是這樣的,是我有些乏了,讓姐姐陪我過來休息,我在屋中換衣裳,梳發(fā),姐姐替我去傳丫鬟送些水來,如此而已,并沒有什么私見外男之說。
剛剛那丫鬟或許是看錯了,把我跟姐姐一起看成了姐姐和外男一起。
姐姐清清白白,絕對沒有私會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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