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蘇燦蘇振山擔(dān)任主角的軍事歷史,書名:逍遙皇子蘇燦文山老鬼,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蘇燦本以為齊重義這個老家伙人老成精,能忍住不來找自己,萬沒想到皇帝剛離開不久就有宮人拿著拜貼說齊閣老在宮外求見蘇燦想了想,點(diǎn)頭讓小書柜兒去宮門口把人帶進(jìn)來,自己則躺在床上等著齊重義身為當(dāng)朝閣老,平時雖不是大權(quán)獨(dú)攬,可也算是說一不二了,沒曾想今日卻在三法司碰了釘子,一打聽才知道二皇子想借由此事大做文章,老頭子這下坐不住了解鈴還須系鈴人,事由三皇子起,若想把自家兩個孩子在二皇子下手前救出來,還必...

逍遙皇子蘇燦文山老鬼 免費(fèi)試讀


秋風(fēng)帶著寒意打著旋兒的在街上橫沖直撞,齊瑾兒抱著肩膀下了皇宮里的馬車,一路奔上臺階,就往爺爺?shù)臅颗埽瑵M口的銀牙都快咬碎了。

然而當(dāng)她到了書房沒找到人卻被下人告知白天發(fā)生的事后,竟然氣的暈了過去。

這邊皇宮里,皇帝蘇振山也沒好到哪里去,正拍著桌子大發(fā)雷霆呢。

“昨日跟你說了,對齊家溫柔些,你可好,竟當(dāng)眾把一位閣老給打了!你是想氣死我嗎?”

這要是大皇子或者二皇子見到皇帝發(fā)這么大脾氣,肯定嚇得雙腿都會打顫,可蘇燦,毫不在意的坐在桌前正在有滋有味的大口扒飯。

蘇振山深呼吸幾口氣,算是壓下了心中的火氣,可臉上依舊怒色難平,指著蘇燦兇巴巴的吼道,

“多大的人了,吃個飯飯粒還能掉到桌子上!”

蘇燦本來吃的好好的,聽了這話差點(diǎn)噴出來,笑道,

“父皇,我覺得吧,您還是接著罵我打了內(nèi)閣大學(xué)士比較好,這吃飯掉米粒的事還是算了吧?!?br>
“你個混蛋!”

說著蘇振山忍不住給了蘇燦后腦勺一下,猶自不解氣的罵道,

“你越來越不像話了,給我正經(jīng)點(diǎn)!”

蘇燦挨了一下,也不以為然,夾了一塊排骨塞進(jìn)嘴里,含糊不清的問,

“父皇,您吃了沒,沒吃一起坐下吃點(diǎn)……”

蘇振山被氣笑了,

“吃你吧,都被你氣飽了!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傳你?你可是皇子呀,你不要臉,朕還要!”

蘇燦順著嘴角將骨頭擠出來,“啪嗒”一聲掉在桌子上,這才抬頭,

“呦,看不出來啊,您這一天天的待在宮里,外面眼線倒是不少呀!要不這樣吧,我冠禮后您就封我個王,然后遠(yuǎn)遠(yuǎn)的打發(fā)了,這樣不就好了!放心再偏僻都行,我不挑?!?br>
“你休想!小兔崽子我告訴你,想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不可能!明天就給我干活去!”

蘇燦一愣,

“干活?干啥呀?我這脾氣您知道呀,還是算了吧父皇!”

“哼,你少打馬虎眼,明天出城給我?guī)€人回來!”

蘇振山說著就坐到蘇燦對面,自然而然地拿起筷子。

“就這?您不會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父皇,您歲數(shù)不小了,注意身體呀!”

蘇振山氣得將手中的筷子一把扔到蘇燦臉上,

“小兔崽子,看為父今日不扒了你的皮!”

說完就蹦起來,向兒子撲去……

一個皇帝不像皇帝,一個兒子不像兒子,二人在麟淵殿一個追一個逃,隨同皇帝來的宮女太監(jiān)們早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這對父子。

不過這個場面借由他們的嘴傳到宮外,就變成了皇子當(dāng)街打完內(nèi)閣大學(xué)士后,皇帝大發(fā)雷霆,在麟淵殿拿著鞋底一路瘋狂追打皇子。

父子倆鬧了半天,老皇帝徹底累了,呼哧帶喘地回了大殿,蘇燦也跟了進(jìn)來,接過喜兒準(zhǔn)備的肉粥,放到蘇振山面前,

“老了吧,當(dāng)年打我的時候您可沒這么不頂用,喝碗粥吧,對老人身體好!”

蘇振山瞥了他一眼,

“打你也活該!”

蘇燦嘿嘿的笑,拿起那碗粥來回攪拌著,

“行啦,您別生氣了,本來就沒多大的事,不就是給了那老家伙一羊腿嘛,又沒打壞,您呀,還是安安心心地把飯吃了!”

蘇振山嘆了口氣,抬眼瞪了蘇燦一下,拿過粥碗自顧自的吃了幾口,蘇燦則觍著臉坐在皇帝身邊,

“平時呀,我就見那幫老東西對您指手畫腳的,這次有這么個機(jī)會,想著替您出氣來著……”

蘇振山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容,不過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往嘴里送著粥。

蘇燦又接著說,

“朝廷的事我不管,可從二姐這事就能看出來,這幫老家伙欠收拾,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要您指婚,分明是把您架在火上烤,所以嘍,他想烤,兒子就給他一羊腿,讓他烤個夠!”

皇帝終于憋不住了,放下碗笑意漸濃,

“你呀,就是辦事沒分寸,朝中之事哪有那么簡單,你打了他,父皇還要去哄他,竟惹麻煩!”

“惹啥麻煩,別告訴兒臣我?guī)е愠龀遣皇悄獾?,要不然那么多大?nèi)侍衛(wèi)能只是跟著不阻攔?”

皇帝又瞪了蘇燦一眼,那意思仿佛是說,看透了就別說出來。

蘇燦笑意溫和,自是明白父親的用心,所以也不再說這個話題。

“明天要我去接誰啊?”

“西陳國來使,或者說逃犯……”

蘇燦一愣,有些糊涂了,

“來使?逃犯?怎么回事?您說明白點(diǎn)。”

蘇振山拿絹帕擦了擦嘴,

“你聽過孫芝賢沒有啊?”

“聽過啊,這誰不知道,西陳國宰相嘛,怎么?難道明天要接的是他?”

蘇燦滿臉震驚,說起孫芝賢他還真有幾分佩服,西陳的政令體系和東森略有不同,宰相就相當(dāng)于內(nèi)閣大學(xué)士,可是權(quán)利卻比之大上無數(shù)倍,連皇帝的圣旨都能封駁。

而這位孫芝賢據(jù)蘇燦了解,在位二十多年,新老兩位皇帝被他封駁的圣旨就不下百道。

尤其是幾年前剛登基的小皇帝,百道封駁中有一多半是他的,可想而知是個什么樣的猛人了。

可也正因如此,西陳在這位權(quán)相的帶領(lǐng)和平衡下,國力蒸蒸日上,要說其是治世能臣一點(diǎn)也不為過,至于西陳國的皇帝怎么看,那就不知道了。

蘇燦正想著,蘇振山拍了拍他的肩膀,

“明天正經(jīng)點(diǎn),拿出個皇子該有的樣子。”

“知道啦,不會給您丟人的?!?br>
說完他示意小書柜兒進(jìn)來收拾碗筷,喜兒則端來一大盆熱水,放到了皇帝腳邊。

蘇燦一邊彎腰給蘇振山脫靴子,一邊道,

“父皇,您是想用孫芝賢?”

“不用,我就是想見見,這么個能人不親眼看看怎么能行,呵呵……”

蘇振山笑意玩味,似乎有事沒說,蘇燦只顧著給他脫襪子了,也沒看到其表情。

“哦?!?br>
應(yīng)了一聲后,蘇燦就再沒說別的,連孫芝賢為何會來東森都沒問,這些事他真的不想多管,畢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熱水燙了一炷香,蘇燦開始為蘇振山做足底按摩,一道道麻癢的暖流順著蘇振山的腳底逐漸蔓延全身,舒服的他差點(diǎn)哼哼出來,

“燦兒,今天遇到你大哥了吧?!?br>
老皇帝一邊享受著兒子的孝敬,一邊若無其事的問著。

“嗯,遇見了,怎么啦?”

“沒事……你的冠禮就在下個月,想怎么辦呀?”

“該怎么辦怎么辦唄,沒什么特殊要求。”

“嗯,知道啦……”

皇帝喜歡三子蘇燦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自己也知道,那兩個兒子可從來沒有主動給他洗過腳,雖然他下令也可以,但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自古皇家無親情,他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所以更加珍惜兒子為自己付出的這份感情。

只不過蘇振山不知道的是,蘇燦每次給他按摩除了感情,還付出了更多東西……

半個時辰后,皇帝心滿意足的走了,來時氣勢洶洶,走時滿臉笑容,真正的父子又有什么是說不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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