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顧長風(fēng)陸淵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他從禁地來,揮袖寫長生,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找到那位青年口中的村落后,陸淵卻并未停留多久,帶著少女轉(zhuǎn)了一圈便離去了種滿幼苗的良田、人滿為患的茶樓、路邊香味濃郁的包子鋪……這一切都讓從未入凡塵的少女充滿好奇可陸淵不曾停留,她也只能壓下心底的好奇,緊緊跟隨著師父的步伐這一走就是半個月,他們的足跡遍布四周的村落,卻未曾停留半分少女知道師父在找什么他在找她的家遇到第一個村落時師父便詢問當?shù)厝?,是否有十余年前丟失了女兒的人家可得到的回答...
“何人敢在本尊面前放肆!”
天劍山,低沉的怒吼如驚雷般炸響。
強大的聲浪使得萬里云層倒卷而回。
宴席上的眾人皆是一臉驚疑不定的看向開口之人。
瞿諱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完全消失,手中的酒杯已經(jīng)完全化為齏粉,蒼老的面容陰沉似水。
他眸中神光閃爍,視線穿過層層阻礙,徑直望向西方。
“請巡天使一見?!?br>
耳邊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同千萬道聲浪在瞬間疊加,無視了他的護體神光,在耳畔炸響,他渾身一震,絲絲殷紅的血跡順著耳蝸滴落。
身旁的芷云仙子也不好受,耳邊雖無鮮血滴落,可面色隱隱發(fā)白。
耳畔的聲音一道大過一道,如無盡浪潮將兩人淹沒。
發(fā)出聲音的并非某一個人,而是這方天地。
世間萬物都在某種詭異的韻律下震動、吶喊,而這聲音只有身為巡天使的他們才能聽到。
甚至體內(nèi)靈力都有不受掌控的現(xiàn)象。
無盡的威壓自虛空向二人傾軋而來。
他們正在被這方天地排斥。
若是任由這道聲音繼續(xù),怕是用不了多久二人就會爆體而亡,修為重歸天地,神魂被放逐于天地之外。
芷云目中閃過震驚之色。
這道傳音術(shù)過于恐怖,竟然能直接號令這方天地,使世間萬物皆為施法之人發(fā)聲。
這一點即便是帝術(shù)都難以做到。
帝術(shù)可通神,借用天地之力自然不在話下,可借用與號令有著本質(zhì)區(qū)別。
兩人都是圣賢之境,自然清楚這一點。
可相較于芷云的震驚與疑惑,瞿諱卻是一身怒氣。
他身為巡天使,常年身居高位,所有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何曾有人敢如此強勢請他一見?
若不相見,便身死道消,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耳畔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間隔越來越短,聲浪則越來越大,攜帶著天地意志,不容拒絕。
除此之外,邀請之人的位置也被這道術(shù)法以莫名的形式告知二人,直接浮現(xiàn)在腦海。
正是傳道山不遠處!
“既然有人邀請,便去看看吧?!?br>
芷云率先起身,化為煌煌大日消失在天際。
“帝術(shù)而已,我可是有很多,不知你承不承受的起這般邀約的后果!”
瞿諱冷哼一聲,也化為烈日沖天而起。
連續(xù)兩尊大日的浮現(xiàn),雖然片刻便消失,可強橫的氣息卻讓天劍峰整座山頭瞬間燃起熊熊烈火。
眾人施法抹除烈焰,眸中卻都是疑惑。
芷云與瞿諱耳邊的聲音后續(xù)并未在他們耳邊響起,他們不知道為何一句簡單的邀約竟會讓巡天使發(fā)如此大的火。
不少人都化為流光消失,緊隨兩位巡天使身后,欲一探究竟。
“等等!不止是芷云和瞿諱尊上,其它各洲的巡天使也在受邀之列。”
一位老者止住了身形,望向天際,目中閃過驚疑之色。
在座的無不是修為高深的仙道巨擘,神念放開,覆蓋九天十地,頃刻間便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各地都相繼有大日升起,攜帶著滔天威勢向同一個地方而去。
世間共有巡天使百余,每一位都是當世頂尖戰(zhàn)力,而今全部身化大日。
百日凌空,刺目的光芒映照世間、磅礴天威傾覆而下。
眾人紛紛止住身形,不敢再跟隨。
上百位巡天使,若是爆發(fā)戰(zhàn)斗,足以在瞬間覆滅一方天地。
今日之事怕不是他們能夠觀望的。
“怎么什么都看不清了?”
“啊!我的眼睛!”
“噗!不可用神念探查!”
百日凌空的盛景讓世間之人都充滿驚奇。
不少人因修為不夠,直視大日致使雙目失明,亦有很多人以神念探查,被烈日灼燒,身受重傷。
但受傷的只是少數(shù)小宗門弟子。
但凡是大一點的宗門,門下弟子都知曉大日凌空乃是巡天使出行之盛景。
所以紛紛主動避開了視線,收斂神念。
可這一神奇景象依然引起了軒然大波。
“百日凌空?修仙界發(fā)生了何種大事?竟然使得上百位巡天使齊出?”
“怕不是有至寶現(xiàn)世?”
“巡天使出行有氣吞山河之勢!這才是吾心中之仙道?!?br>
“半個月前仙帝虛影現(xiàn)世,帝威籠罩九天十地,又有天路從天而降,至今無人能踏足,如今居然出現(xiàn)百日凌空,莫非真是大世將至?”
一時間天下震動,眾說紛紜。
無人知曉近來震動世間的三件事皆源自一人。
學(xué)堂內(nèi),陸淵依然在飲茶。
李陌念則趴在桌前,單手撐著小腦袋望向門外,視線時不時便從師父平靜的臉龐上略過,又飛速挪開。
這樣的小動作已經(jīng)伴隨她十三年了,已然變成了一種習(xí)慣。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如此,但偶爾這樣偷看一下師父,她心中覺得很滿足。
而這持續(xù)了十三年的小動作陸淵自然不會不知道。
只是他并不在意。
他起身,將壺中茶垢倒盡,又將最后一些眷思量添入,加了些水,再次架于火上烹煮。
“師父,這茶真的有這么好喝嗎?”
李陌念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她也喝了幾杯,除去第一杯讓她感覺極為新奇外,后續(xù)只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陸淵搖頭。
“不好喝。”
“那您為什么整日喝茶?”
“因為有茶?!?br>
“哦?!?br>
李陌念依然不懂,卻如以往一般不再追問,只是拖著腮部如之前一般偶爾偷看一下師父。
她沒有思考的習(xí)慣,師父說什么便是什么。
她向師父提問也并不是真的有多好奇,只是想跟對方說說話。
這樣就算視線一直在師父身上也不會顯得突兀。
煮茶的火不算大,柴火燃燒時偶爾會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在寂靜的學(xué)堂內(nèi)顯得有些溫馨。
時光隨著燃燒的木柴悄悄溜走。
茶壺內(nèi)響起了茶水沸騰的聲音,絲絲縷縷的熱氣蒸騰而上,形成一片氤氳。
迷蒙霧氣中,陸淵平靜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br>
“嗯嗯!”少女托著腮點了點頭,“茶水沸騰了,可以喝了?!?br>
陸淵看了她一眼。
“我是說仇人到了?!?br>
“?。俊崩钅澳钽等惶ь^朝學(xué)堂外望去。
只見萬里無云的天空閃耀起刺目的光芒,百余尊大日從四面八方而來,在同一時間抵達學(xué)堂上空。
轟??!
宛如世界崩塌的震動傳來,百余道身影在烈日中緩緩浮現(xiàn),神光繚繞。
每一道身影都有著如神似魔般的可怖氣勢。
只是全都滿身鮮血,面相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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