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鳳點江山”的優(yōu)質(zhì)好文,重生后,我手把手教相公奪江山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賀云曦賀嫣然,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皇后閉目沉思賀云曦如果真是存著報復(fù)威武侯的心思,她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一個女子的反骨不算什么若能利用她扳倒威武侯府,或者讓威武侯府被太子所用,那么她這個皇后容忍一些也沒什么不可以若賀云曦只是單純的不馴……皇后嘴角掠過一抹細(xì)不可察的弧度,眼底浮現(xiàn)刀鋒一般冷銳的殺氣她睜開眼,不屑的目光落在賀嫣然頭頂,再看跪在一旁動也不動的軒轅廷,厭惡地移開視線,仿佛多看一眼都臟了她的眼睛似的“回去吧”皇后語...
寢殿外石階下,一個中年嬤嬤領(lǐng)著四個侍女而來,冷冷看著攔在門前的阿蠻:“我是錦王府管事的嚴(yán)嬤嬤。”
阿蠻哦了一聲,極為客氣地朝嚴(yán)嬤嬤福身:“今日新婚大喜,錦王殿下正在給我家小姐揭蓋頭,稍后兩人還要喝交杯酒,方才我看新房里未曾準(zhǔn)備酒水,不知嚴(yán)嬤嬤可否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
嚴(yán)嬤嬤跟方才要求賀云曦跨火盆的嬤嬤不是同一批,阿蠻姑且當(dāng)她是好人,所以態(tài)度極為客氣而禮貌。
然而嚴(yán)嬤嬤顯然不屑,高高在上地睨著她:“王爺身子不適,需要靜養(yǎng),王妃新婚的院落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請王妃移駕?!?br>
阿蠻好脾氣地重復(fù)一遍:“王爺正在揭蓋頭,稍后還要喝交杯酒。”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嚴(yán)嬤嬤面色一沉,冷冷斥道,“殿下身子骨弱,需要靜養(yǎng),請王妃不要打擾殿下清靜?!?br>
阿蠻面上笑意緩緩斂盡,皺眉看著她:“嚴(yán)嬤嬤此言不妥。我家小姐嫁給了錦王,就是這王府里的女主子,談什么打擾?王爺和王妃成親之后就是夫妻,夫妻難道不該待在一起嗎?何況今晚本就是洞房花燭夜,按規(guī)矩就該揭蓋頭,喝交杯酒?!?br>
嚴(yán)嬤嬤面色陰沉:“你——”
“小姐進(jìn)了錦王殿下的臥房,錦王都沒說什么,你這個嬤嬤倒是當(dāng)起了家?!卑⑿U冷笑,“方才前廳有個鄭嬤嬤,對王妃趾高氣昂,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要求王妃跨火盆,沒想到自己差點成了個烤乳豬,嚴(yán)嬤嬤莫不是想跟她一樣?”
烤……烤乳豬?
嚴(yán)嬤嬤臉色一僵:“你……你說什么?”
“沒什么。”阿蠻聳了聳肩,語氣無比輕松,“就是鄭嬤嬤命人準(zhǔn)備了那么大一塊鐵板,放在火盆上烤得紅彤彤的,非要讓我家小姐從鐵板上走過去,說是去晦氣。我家小姐身嬌體弱,哪能受得了哪個?于是就讓鄭嬤嬤做了個示范?!?br>
嚴(yán)嬤嬤駭然,顫抖地指著她:“鄭嬤嬤是皇后派來的嬤嬤,你們……你們竟敢……”
“皇后派來的嬤嬤也是嬤嬤,難道比王爺王妃還尊貴?”阿蠻眉頭一皺,“嚴(yán)嬤嬤應(yīng)該不會跟她一樣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吧?”
“你放肆!”嚴(yán)嬤嬤驀地大怒,抬手就想給她一耳光,“小賤蹄子!”
阿蠻眼神一冷,抬手攫住她的手腕,啪的一巴掌扇過去:“你才是個老賤蹄子!”
巴掌響亮清脆,落地有聲。
空氣仿佛一瞬間凝結(jié)。
嚴(yán)嬤嬤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你這個小賤蹄子竟敢打我?”
嚴(yán)嬤嬤身后四個侍女也是一臉震驚的表情,面面相覷,渾然不敢相信,剛嫁來王府的新王妃還沒站穩(wěn)腳步,她身邊的丫鬟就敢如此狂妄。
不是說新王妃是威武侯養(yǎng)女嗎?
不是說皇后娘娘要給她一個下馬威嗎?
為什么她身邊一個小小的侍女都敢如此囂張跋扈?
阿蠻皺眉:“是你先對我動手的,也是你先罵我的?!?br>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雙倍奉還。
看在她歲數(shù)挺大的份上,她都沒有還雙倍,只是回罵一句,給了她一個耳光罷了。
這么震驚干什么?
“來人!”嚴(yán)嬤嬤氣急敗壞地指著阿蠻,憤怒大吼,“把這個小賤蹄子給我拿下!我要把她碎尸萬段!”
“你敢。”無煙如風(fēng)般掠過,跟阿蠻一同擋在外面,“錦王和王妃洞房花燭之夜,你一個刁奴竟敢在此撒野,是想以下犯上找死嗎?”
“放肆——”
“都給我住口!”得到稟報的軒轅辰匆匆而來,臉色鐵青,“四弟大喜之日,你們在此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這句話真是耳熟。
阿蠻看著軒轅辰在眾人簇?fù)硐伦邅恚緝春返乇砬橥嗜?,像是玩變臉術(shù)似的,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太子殿下,求太子殿下做主啊!錦王府的管事嬤嬤以下犯上,冒犯王妃,竟連王爺和王妃的洞房花燭夜都要干涉,還不許王妃留在王爺院里,求太子殿下懲治這個刁奴!”
軒轅辰驀地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盯著阿蠻。
“你這個小賤蹄子胡說些什么?”嚴(yán)嬤嬤面色僵住,不敢置信地盯著這個顛倒黑白的侍女,“你剛才掌摑本嬤嬤的蠻勁哪兒去了?見太子殿下來了,就敢倒打一耙!你……你這個……”
“太子殿下饒命!”阿蠻下意識地抱著頭,一副柔弱害怕的模樣,“我家小姐雖是威武侯養(yǎng)女,可從小到大也沒受過奴才的刁難,威武侯里規(guī)矩分明,從不會縱容刁奴以下犯上的……奴婢方才只是說了嬤嬤幾句,嬤嬤就命人打死我……”
軒轅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來這里是想問清楚鄭嬤嬤走鐵板一事,方才聽管家復(fù)述之下,才知道賀云曦身邊兩個侍女都是會武功的,而且膽子不小,竟敢強(qiáng)迫鄭嬤嬤從布滿火炭的鐵板上走過去,導(dǎo)致鄭嬤嬤燒傷了雙腳。
軒轅辰不悅,打算好好懲治一下狠毒的賤婢,可此時看著跪在地上的阿蠻抱著頭,一副氣憤、恐懼而不安的姿態(tài),看起來哪有半分會武功的樣子?
軒轅辰狐疑之下,轉(zhuǎn)頭看向嚴(yán)嬤嬤:“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回稟太子殿下?!眹?yán)嬤嬤被氣得聲音發(fā)抖,“老奴已經(jīng)為王妃收拾好了新房,只是過來告訴王妃一聲,沒想到這兩個賤婢死活攔著不讓進(jìn),非說是奴婢故意打擾錦王和王妃洞房,太子殿下知道的,錦王身子骨弱,根本不能……”
“太子殿下!”阿蠻抬起頭,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地望著軒轅辰,“王妃今日剛嫁入王府,在王府里舉目無親,王爺就是她最親密的人了,就算……就算什么都不能做,能陪著王爺也是好的,王妃膽子小,方才被嚴(yán)嬤嬤一番呵斥,連房門都不敢出,求太子殿下給王妃做個主吧!”
軒轅辰身后,方才待在前廳的幾位嬤嬤和管家一窩蜂趕來看戲,然而未到跟前,就聽到阿蠻倒打一耙,睜著眼睛說瞎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眾人不約而同地僵住腳步,齊刷刷抬頭盯著阿蠻,原本等著看好戲的表情一點點消失,不約而同地?fù)Q上了一副震驚愕然的表情。
王妃膽子小?
阿蠻跪地求太子做主?
方才在喜廳外,若不是他們親耳聽到王妃吩咐的那句話,若不是親眼看到兩個侍女的身手,他們真要以為阿蠻說的都是真的了。
“太子殿下?!绷硪粋€嬤嬤三步并作兩步跑來,撲通一聲在軒轅辰面前跪下,并伸手指著阿蠻和無煙,“方才就是她們把鄭嬤嬤扔在鐵板上,害得鄭嬤嬤燙傷了雙腳,太子殿下別被她這副樣子騙了!她們都是騙人的——”
“這位嬤嬤怎能信口胡說?”阿蠻臉色蒼白,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王妃明明只是想讓鄭嬤嬤教她如何走鐵板,根本沒想到鐵板上那些炭火會把人燙傷,再說,既然那炭火能把腳燙傷,為何還非要王妃去走呢?難道說鄭嬤嬤是故意的?她只是個奴才,故意想燒傷王妃豈不是大逆不道?”
軒轅辰瞇眼,沒想到這個婢女竟如此伶牙俐齒,胡攪蠻纏。
“你這個婢女真是信口雌黃!”跟鄭嬤嬤一黨的李嬤嬤厲聲指責(zé),“分明就是你們強(qiáng)行把鄭嬤嬤拖到了鐵板上,害得鄭嬤嬤被燒傷雙腳,你們居心叵測,意圖不軌,就應(yīng)該被處死!”
“就是!太子殿下,老奴幾人親眼看到她把鄭嬤嬤拖到鐵板上,她說的話做不得真,求太子殿下為鄭嬤嬤做主!”
軒轅辰目光一點點冷了下去。
他不發(fā)一語地盯著無煙和阿蠻,眼底色澤幽深難測,晦暗不明。
他不是不相信幾位嬤嬤所言,只是怎么也想不通,區(qū)區(qū)一個威武侯府的養(yǎng)女,到底是怎么有勇氣在皇后派來的嬤嬤面前公然反抗且動手傷人的?
她的兩個婢女竟也有如此大膽子?
是誰給了賀云曦這么大的倚仗?
威武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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