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君讀心后,他以愛為名囚我終生精品全集》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敬姝陸瓚,講述了?“總歸,只要本宮一直是皇后……”敬姝被禁足以后,每日吃吃喝喝睡睡,看看話本,日子無聊卻也平靜無波頭兩天,御膳房的人還刻意怠慢了一下,送來的膳食又是冷硬難吃然而從第三日開始,就又恢復(fù)了原樣敬姝不用叫人去打聽也知道,這必然是有陸瓚發(fā)話了袖青眼看著她每天無所事事的樣子,忍不住又開始著急了:“娘娘,圣上這必然還是記掛著您的,禁足兩個月,雖然說起來也是為了護著娘娘,這期間趙嬪是不可能再借著腹中的龍嗣...
陸瓚有令,太醫(yī)院各種值錢的藥材便如流水一般送往倚翠宮。
不出兩三日,敬姝的風(fēng)寒便好得差不多了。
袖青見她果然無恙,也放了心,當初她服下那藥以后就吐血昏厥,袖青實在是被那兇猛的藥性給嚇到了。
一大早,內(nèi)務(wù)府的總管太監(jiān)嚴公公就帶著人來了。
他身旁還跟著陳公公。
上一次,陳公公來了倚翠宮,將那名誤食碎碗礫的可憐小宮女帶走,臨走前還頗為趾高氣揚地譏笑了敬姝一番。
這回再來,他一進殿門就直接跪下,一路爬到敬姝面前,二話不說,先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陳公公,你這是做什么?”
敬姝心知他這是為何,卻還是故作一臉驚訝不解。
“娘娘恕罪!奴才先前出言不遜,說了些對娘娘不恭敬的話,還望娘娘勿怪!”
陳公公說完,又連連磕了幾個頭。
敬姝聞言,擰著眉毛,美眸中似乎仍是一片困惑。
好半晌,她才終于想起了什么。
“陳公公說的,可是上一回有人故意在本宮的膳食里摻了碎碗礫的事?說起來,陳公公那日的話雖的確不中聽,卻是一腔忠言,叫本宮明白了往后該怎么做,算是幫了本宮的,如此,本宮又怎會怪罪于你?”
陳公公見她話語說得真摯,完全像是不記仇的性子,便猛地松了口氣。
“多謝娘娘恕罪!娘娘果真宅心仁厚,寬宏大方!奴才感激不盡!”
他連忙道謝。
“好了,快起來吧,便是看在嚴公公的面子上,本宮也會既往不咎的,更何況,本宮在這后宮里,往后還要仰仗兩位公公的照拂呢?!?br>
敬姝明艷一笑,抬手吩咐袖青給他們看茶。
她可是聽宮人八卦過。
這陳公公雖是個太監(jiān),但卻長得細皮嫩肉唇紅齒白,乃是嚴公公收的義子。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
實際上,兩個人是天天晚上擱一個屋里摟著睡覺的那種不正當男男關(guān)系。
嚴公公掌管內(nèi)務(wù)府,他特意帶著陳公公來,無非怕自己以后得寵了,找他的“好兒子”尋仇。
敬姝不是不知分寸的人,樂得賣他這個面子。
此時,嚴公公聞言,臉上果然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態(tài)度不由也恭敬了兩分:
“老奴今日來娘娘這里,乃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圣上說娘娘的倚翠宮還少了一些宮人,命老奴再撥幾個人手過來給娘娘使喚,這些宮人如今都在外頭候著,奴才這就叫他們都進來,供娘娘挑選?”
“有勞嚴公公了?!?br>
敬姝笑著說道。
沒多久,一共十名宮人進了殿里,其中四名太監(jiān),六名宮女。
按照規(guī)制,她身在嬪位,應(yīng)有六名宮女、四名太監(jiān)伺候。
從前劉良娣跋扈,要走了一名一等宮女、一名二等宮女、一名二等太監(jiān),另敬姝宮里只剩下七人。
后來碎碗礫事件,又少了一個三等宮女。
如今敬姝就需要把缺少的這四個奴才再補上。
“娘娘,這些奴才都是老奴和小陳子精挑細算出來的,娘娘盡可放心挑選。”
嚴公公又說道。
“兩位公公挑的人,本宮自是放心。”
敬姝說著,就目光落在幾個宮人身上。
她抬手點了一個太監(jiān)、三個宮女出來。
“陳公公,這幾人如何啊?”敬姝故意詢問道。
“娘娘眼光極好,這幾個都是老實肯干,又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亂心思的?!标惞敿从懞玫匦χf道。
敬姝見陳公公和嚴公公都是心里一片平靜,并未說起任何一個的瓜,心中稍安。
她知道別的妃嬪或許會借此機會,安插一些眼線進來。
這種事情防不勝防,不過她還是想盡量避免。
“既然娘娘挑好了人,那奴才就先告退了?!?br>
“嚴公公、陳公公慢走?!?br>
敬姝叫袖青拿了賞錢給他們。
隨后,就叫袖青和陳笑安置這幾名新來的宮人。
一個宮女提拔了做二等宮女,另外兩個三等宮女,太監(jiān)則點了做三等太監(jiān),都在殿外伺候。
來的這四個人,沒一個得敬姝重用的。
不過他們面上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都老老實實地領(lǐng)了命,去外頭伺候了。
尺霜如今被敬姝提拔了和袖青一起做一等宮女,在她身邊伺候。
如此又過了兩日,陸瓚都沒有進過后宮。
敬姝的身體卻已經(jīng)全都好了。
她正琢磨著要不要再去陸瓚面前晃悠一下,爭一下寵,便聽一旁袖青忽然詢問道:“娘娘,如今您的身體已經(jīng)大好,是不是也該去皇后娘娘那里請安了?
“順帶,也把綠頭牌重新去敬事房那里掛上?”
敬姝聞言一愣。
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就聽袖青繼續(xù)道:“只有綠頭牌在敬事房那里掛上,皇上才能翻您的牌子,點您侍寢呢。
“而且皇后娘娘那里,您也的確三個多月沒去請過安了?!?br>
這倒是。
自從她為陸瓚擋刀受傷至今,一直借著養(yǎng)傷養(yǎng)病的借口,始終沒有去皇后那里請安。
至于綠頭牌的事,她則壓根沒有想起來還有這么個規(guī)矩。
可問題是,就算她掛上了綠頭牌,陸瓚就會來寵幸她嗎?
若是他不來,那又有何意義?
“先不掛吧,就說本宮還未徹底痊愈,繼續(xù)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假吧。”
思忖片刻后,敬姝便是說道。
袖青一向聽她的,對此自是沒有任何異議。
敬姝則開始納悶。
都這么多天了,難不成陸瓚還是沒有查清楚她那個情郎的事?
還是說,已經(jīng)查清了?
莫名的,敬姝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忍不住拉住袖青問道:“有一件閨閣中的事,我有些記不清了,你幫我仔細想想?!?br>
“娘娘說的什么事?”袖青一臉疑問。
“就是,本宮在閨閣中時,可有什么青梅竹馬?或是父親想要給本宮定什么別的親事?”
敬姝問道。
“有啊?!毙淝嘁宦犑沁@事,頓時就笑了,“娘娘容色傾城,乃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又是太傅之女,知書達理,皇城想要求娶娘娘的世家公子多不勝數(shù)。
“當時,光是娘娘的親事,夫人就相看了五位侯爵世家。
“不過,娘娘心里最中意的,當屬衛(wèi)國公府的世子衛(wèi)炤,娘娘與他乃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意,對他芳心暗許,可是曾經(jīng)說過‘非君不嫁’這種話呢!”
敬姝一聽到這里,頓時頭皮發(fā)麻。
“什么?芳心暗許?”
糟了!
“非君不嫁?呵!好一個心悅朕!好一個想要朕的喜歡!”
御書房里,陸瓚將暗探送上來的密信狠狠砸在桌案上,眉宇間隱隱浮現(xiàn)出一股薄怒,嚇得王忠和暗探都是大氣不敢出一個。
二人不約而同地想到:完了,敬嬪娘娘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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