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草根官場:一路攀上權(quán)力高峰作品》是以墨為鋒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困意漸漸襲來恍惚之中,簡書月與田恬的面容一一在腦中閃現(xiàn)周翊忽然想起高中時,班里的大才子江宇曾經(jīng)寫過的兩句詩一句是‘吹彈可破芙蓉面,顧盼神飛丹鳳眸’另一句是‘身如纖柳隨風(fēng)舞,聲似嬌鶯自在啼’前者描繪的是簡書月后者形容的是田恬據(jù)說這兩句詩各自都有完整版,但可惜,江宇那家伙死活不肯拿出來給大家分享,所以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全詩是啥樣周翊必須得承認(rèn),即使是憑著多出十八年的人生閱歷,見慣了形形色色...
“哦,周隊的思想覺悟很高啊!”林芳用分不清是贊嘆還是嘲諷的語氣評價道。
“談不上覺悟高吧。林記者可能不知道,我的老家,就住在這個屯,我是這個屯里,土生土長的人!”周翊貌似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解釋道。
林芳面色不禁就是一僵。
她萬萬沒想到,對方給出的理由竟然如此的無懈可擊。
漂亮!
再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回答了。
簡書月與田恬忍不住相視一笑。
雷鳴與高作斌暗暗點頭,心說不愧是小周,回答的滴水不漏,毫無破綻可尋。
“我也有個問題想問問林記者,如果有兩個采訪任務(wù),一個是來采訪我,另一個是去地震區(qū)現(xiàn)場,那么林記者會如何選擇呢?”周翊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對方問道。
好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簡書月輕輕拍了下田恬的大腿,以表達(dá)自己拍案叫絕的舒爽心情。
選擇采訪周翊,那就是怕死。
選擇去地震區(qū),那就是虛偽
就這個問題,你選哪個都不好使!
田恬則用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看著那個女記者,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先撩者賤,打死無怨’。
然后兩人就聽見林芳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因為這樣的假設(shè)毫無意義!”
狡猾!無賴!無恥!
簡書月與田恬在心里瘋狂吐槽。
然后兩人立刻就聽見周翊以嘲諷的語氣問道:“所以,剛才林記者是問了我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對吧?”
林芳立時被懟得啞口無言。
懟得好,懟得妙,懟得呱呱叫。
簡書月與田恬同時握緊了拳頭,要不是場合不對,兩人肯定會相互擊掌,大笑三聲。
隊長太特么有水平了!
‘當(dāng)仁不讓’邵名寶與‘責(zé)無旁貸’朱建平也不管周翊能不能看見,一個勁兒地伸出大拇指向前比劃。
‘善解人意’蔡曉波興奮地拍起了手掌,結(jié)果惹來前邊局長不悅地回頭瞪視,只能悻悻地停了下來。
至于安平日報社的周曉帆周記者,早已經(jīng)在心里笑出了鵝叫聲。
林刁刁啊林刁刁啊,你終于也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林芳立刻使用了戰(zhàn)術(shù)喝水技能,用以緩和十分尷尬的采訪氣氛。
周翊也喝了口水,耐心地等待著對方二次進(jìn)攻。
果然,林芳在詳細(xì)介紹了公安部A級逃犯呂文輝性格兇殘、身體強(qiáng)壯且擅長打斗之后,語峰忽然一轉(zhuǎn),問出了第二個問題:“當(dāng)你獨自面對這樣的兇犯時,你心里有沒有害怕的情緒?”
這個問題看似沒超綱,其實一樣不懷好意。
你就說怕不怕吧?
不怕?你一個小民警憑什么不怕?
怕?看看你果然還是怕的,能抓到兇犯說不定全憑運氣。
“當(dāng)然害怕!”周翊很誠實地點頭。
然后又語氣淡淡地補充了一句:“我怕我一不小心打死他!”
哈哈哈……
會議室里瞬間響起一片善意的笑聲。
就連故作嚴(yán)肅的局長雷鳴,都禁不住破了功,連忙拿起茶杯喝水以作掩飾。
政委高作斌直接沒繃住,咧嘴笑出了聲。
簡書月與田恬就更不用說了,她倆笑點賊低。
“看得出來,周隊長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绷址济銖?qiáng)笑著說道。
“如果連這點兒自信都沒有,我今天還能坐在這里接受林記者的采訪嗎?”周翊一本正經(jīng)地反問著。
然后又看了看臺下,以戲謔地口吻繼續(xù)說道:“那樣的話,我的領(lǐng)導(dǎo)和同事,恐怕就不是來看我接受采訪的,而是參加我的追悼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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