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出嫁前夕毀我清白,你說你狗不狗》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趙熙悅梨初,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詩賦”。更多精彩閱讀:梨初驚慌失措,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將另一個丫鬟推了過去“啊——”慘叫聲頓時響徹那個丫鬟竟然摳了另一個丫鬟的眼睛,下手狠辣,那血瞬間流出“啊——救命啊——我的眼睛——”另一個丫鬟捂臉哭嚎而害人的那個則不知所措地趴在妍玉腳邊,“主子,怎么辦?”倒還算鎮(zhèn)定妍玉有些左右不定,玉晴突然冒出來指著梨初,卻是壓低了聲音,“妍姐姐,這丫鬟如此歹毒竟摳傷我丫鬟的眼睛,豈有此理!我要告到二爺處,決不饒了她!”...

出嫁前夕毀我清白,你說你狗不狗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梨初收起玉簪,錢嬤嬤正好端藥進來,待梨初捧著藥碗。

錢嬤嬤從懷中掏出一包蜜餞果,“聽素娥說,你怕苦讓我務必將這包蜜餞果帶來給你下藥?!?br>
梨初身子驀然一僵,佝僂的背脊似要散架了一般,人顫顫巍巍地發(fā)抖起來,眼眶頃刻間就紅透了,淚珠子滾入漆黑的藥水中,張嘴卻不知道能說什么。

“喝藥吧,喝了才能快些好起來?!卞X嬤嬤又低聲說了一句。

梨初捧起藥碗,忍耐著苦楚,將藥水咕嚕咕嚕下肚。

錢嬤嬤接過藥碗,將這包蜜餞果遞給梨初,一邊說著,“素娥讓我?guī)Ь湓捊o你,日子總要過下去,望你與如風一別兩寬,各自珍重。”

梨初接過蜜餞果抱在懷中,神情有些呆滯,錢嬤嬤拍了拍梨初瘦弱的肩頭,低聲勸著,“事已至此,你……就好好侍奉二爺。二爺面冷心熱,你真心實意侍奉他,他必然不會辜負。”

面冷心熱?

梨初想起一命嗚呼的采蓮和鄭繡娘,可不覺得靳無妄是什么面冷心熱的人。

錢嬤嬤見梨初沒有反應,抬腳要走,手腕卻又被梨初抓住。

梨初回神過來,盈滿眼眶的淚珠滾下來,她勾起嘴角卻笑,“錢嬤嬤您幫我謝謝林嬤嬤?!?br>
事到如今,身份已定,已經(jīng)沒有半點轉圜,她待如風的情誼也只能擱在心底。

錢嬤嬤看了她半晌,淡嗯了聲。

梨初又問,“嬤嬤能告訴奴婢,二爺?shù)氖群脝幔俊?br>
錢嬤嬤放下了藥碗,低聲道,“二爺……”

梨初聽了許久,感謝錢嬤嬤相助,送走錢嬤嬤之后。

梨初下床打開了趙熙悅賞她的嫁妝,衣衫首飾全是按著趙熙悅的喜好安排的,里面還放了五百兩銀子。

梨初回想起剛才錢嬤嬤的話,靳無妄時不時會讓小廚房做上一碟杏花糕,杏仁餅,最喜歡的花便是杏花。

這是趙熙悅最喜歡的吃食和花。

梨初望著禮盒內(nèi)的衣衫首飾,自嘲一笑,她明白了。

趙熙悅讓梨初裝扮成她的樣子去討靳無妄的歡心。

趙熙悅不肯委身靳無妄,趙夫人便想到了這個兩全之法。

只是她梨初的處境又有誰會在乎。

一介小小婢女,生死好壞都在主子們的一念之間,不過就是一個提線木偶,固位的工具。

梨初蓋上禮盒,取了一顆蜜餞果放入嘴內(nèi)咀嚼,烏黑的長睫往下鋪展,眼珠轉了轉,手中的蜜餞果居然是杏果。

她嘴內(nèi)苦楚酸澀,心中更苦,原以為可以嫁給如風擺脫了奴籍,又攢夠了銀錢贖出弟弟,他們姐弟二人的日子必將安穩(wěn),往后一切都能徐徐圖之。

可這一切都被那一夜摧毀了,如今她失去如風,弟弟初十成了人質,她成了后宅最輕賤的女子,名聲狼藉,勾引主子爺,背刺主母,成了人人都可踐踏的通房丫鬟,丫鬟中最不齒之人。

梨初端坐在梳妝臺前,一小面銅鏡映出一張滿是血痕的臉,她取來宋嬤嬤奉上的軟香膏,仔細涂抹在血痕之上,漂亮的杏眼烏睫如扇翻翹,烏黑的瞳孔映著燭火點綴著星辰,十分美麗。

梨初的目光漸漸銳利,如今她只剩下一條路,便是披荊斬棘成為靳無妄的人。

梨初受了重傷得靳無妄恩典休息無需當差,這幾日她日日前往謄春居給趙熙悅請安。

而這幾日,芳若成了懿德軒的常客,每每過來便在靳無妄的書房待上半個時辰,后院的妾們早已妒火中燒,說她青天白日媚主邀寵,不知廉恥。

梨初今日讓小廚房做了一碟杏仁餅,打算奉給趙熙悅,在懿德軒門前遇上了芳若。

“這么精致的糕點,也是你配吃的?”芳若連日陪伴靳無妄恃寵而驕,更不將梨初放在眼中。

“這是奴婢做的,奉給二奶奶的糕點?!崩娉醯兔柬樠劢忉尩?。

梨初幾日修養(yǎng)臉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唯有一絲痕跡不仔細看已經(jīng)看不出來。

芳若見她一張小臉如去殼的雞蛋,光滑細膩,柳眉之下,眼睛雖然低垂瞧不清楚弧度,可濃密卷翹的眼睫,很多惹眼,高鼻挺翹,櫻唇鮮嫩,此刻被責難裝出來的委屈樣,上齒咬了一下下唇,下唇彈動起來的漿果色澤令人無限遐想。

芳若皺起眉頭,一手拍掉梨初的糕點,“你膽敢拿二奶奶壓我?”

“奴婢沒有?!崩娉鯂樀脺喩戆l(fā)抖,抬眸看著芳若,長睫無序輕顫,露出害怕之意,多么楚楚可憐,“二奶奶寬厚待下,也不會霸道欺壓姨娘們。”

芳若見到她這副嬌弱的狐媚樣,揚手就打過去,“不是二奶奶,那便是你狐假虎威?!?br>
梨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躲過巴掌,忙將地上的杏仁餅收到碟子上,聲音帶著一抹濃重的哭腔,“奴婢沒有狐假虎威,奴婢只是想給二奶奶做些糕點。奴婢知道自己厚顏無恥爬了主子爺?shù)拇踩悄粣偅志凸峙?,莫要牽扯二奶奶?!?br>
梨初將杏仁餅抱在懷中,好似眼前一臉刁蠻的芳若要對杏仁餅做什么。

芳若見梨初這樣眉頭皺得更深,“好啊,你今兒自己承認爬床媚主,背刺主母,我今日便代主母教訓你?!?br>
“取我鞭子來?!?br>
芳若心中冷笑,趙熙悅竟扶持了這么一個沒腦子的賤人,她抓不到趙熙悅的把柄,將她拉下主母之位,現(xiàn)將這個丫鬟除掉,也可泄憤解煩。

翠果還在一旁笑著遞上手中的鞭子。

梨初瑟縮在角落,眼中驚愕一閃,抱著杏仁餅與芳若磕頭,“姨娘恕罪,姨娘恕罪?!?br>
芳若冷哼了一聲,鞭子在她手中揚起,“啪”的一聲抽在梨初身上。

“啊——”梨初驚叫起來,死死抱住這疊杏仁餅不敢躲開。

“今兒爺邀我一同戶外踏青一展馬上技藝,邃帶了馬鞭,這鞭子還是太子妃所贈之物,你能被此物教訓也算對你的恩典了?!狈既糁焊邭鈸P又揚起手來

“啊——求求姨娘饒命?!崩娉跤纸Y實地挨了一鞭子,慘叫起來,人摔在地上,手里的杏仁餅掉了一地,其中一顆滾到靳無妄腳邊。

靳無妄冷冷看著地上挨打的梨初,低眸掃了身旁清風一眼,清風立刻上前握住了芳若揚起的鞭子,稍微一震,便讓鞭子從芳若手中脫離。

芳若后退了一步,剛想發(fā)作,見靳無妄立在廊下,裝起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上前道,“二爺~是這丫鬟擋了妾身的路,還自認爬床媚主,背刺主母,妾身是替二奶奶教訓她。”

靳無妄黑眸微瞇,周身散發(fā)著冷淡涼薄之氣,望著地上吃痛低嚎的梨初。

芳若見狀摸不透靳無妄的意思,伸手攀住了靳無妄的手,卻惹得靳無妄回頭掃了她一眼。

芳若臉色有半瞬慘淡,卻極快平復,縮了手,嬌氣地喊道,“二爺~”尾音拉長勾起無限媚態(tài)。

“教訓奴婢的事有錢嬤嬤、也有清風,莫要累著你?!苯鶡o妄淡淡道,深不見底的黑眸,一潭死水般望著芳若。

芳若卻絲毫不察,反倒樂呵呵地,“爺~多謝爺體貼,妾身知道了?!?br>
靳無妄滿意地淡“嗯”了聲。

清風上前,“二爺,馬車已經(jīng)備下?!?br>
“走吧,莫叫太子久等?!苯鶡o妄淡淡道,闊步而出,走到梨初身邊時,頓了頓腳步,低眸一掃。便見梨初雙手左右各有一條血痕,應當是剛才抵擋鞭子落下時所傷,人正趴在地上收撿著杏仁餅。

靳無妄眸光暗了許多,這一頓一掃不過幾秒,身旁人并未察覺異樣,他跨過門檻離去。

芳若跟在他身后,趾高氣揚,一腳踩過杏仁餅離去。

待他們走后,錢嬤嬤從屋內(nèi)出來連忙攙起梨初,“芳姨娘這幾日得寵,連我都不敢招惹,你呀真是送上門挨打?!?br>
梨初以為不過挨一個耳光,料不到芳若帶了鞭子,低眸著手上的鞭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奴婢也料不到她會這個時辰過來,明明午時太陽正烈,是主子們午休的時辰?!?br>
“趕緊回屋上藥吧?!卞X嬤嬤看了梨初手傷一眼。

“不急。”梨初彎腰將一顆顆杏仁餅裝入碟子中。

“你還要它們做什么?”錢嬤嬤見到臟兮兮的杏仁餅蹙起眉頭。

“嬤嬤,浪費了可惜呢。”梨初一邊收拾一邊勾起嘴角,就看今晚靳無妄能否想起這碟杏仁餅了。

可當晚靳無妄并未回府,翌日便傳來太子遇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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