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貓團”的傾心著作,蘇詩堯江亭皓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金玉的雙眼已經(jīng)哭得紅腫—片,淑貴妃也早就請人勸過,讓她先下去休息—會兒,可是她卻執(zhí)意不肯離去她啞著嗓子給皇后行了—禮,皇后嘆了口氣,說道:“你也有心了”皇后走近了些,這才看清楚躺在床榻上的人只—眼,她便在心里震驚贊嘆出口:好—個標志的美人,難怪宣平王如此掛念可旋即,她便注意到了對方蒼白如雪的面容,她心中暗喜:這回,恐怕淑貴妃討不了好了但面上,皇后卻是分毫未露,只吩咐道:“本宮命令你們,全...
芷蘭更是自得,她站起來福了福身子,“謝娘娘夸贊,這都是妾份內(nèi)的事?!?br>
“是么……”蘇詩堯拉長尾調(diào),下一刻她突然凜起眉眼,厲聲質(zhì)問道:“既如此,你怎么會粗心到讓老夫人用劣質(zhì)藥材?”
“還是說你明知此事,但為了從中獲利,不惜以次充好,敗壞老夫人的身體!”
蘇詩堯喝道:“李芷蘭!你好大的膽子!”
蘇詩堯剛說出藥材這件事,李芷蘭的心便是猛然一跳,等到蘇詩堯準確說出其中關(guān)竅,芷蘭便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但面上還是哭喪著臉辯解道:“側(cè)妃娘娘冤枉啊!您不能因為妾勸您讓王爺雨露均沾,就編造這樣的話來陷害妾啊!事關(guān)老夫人的身體健康,妾怎么敢隨意做主??!”
“事到臨頭你竟還是抵死不認,金玉!拿賬簿來!”蘇詩堯開口道。
金玉得令,立馬尋了賬本,遞到蘇詩堯手邊,蘇詩堯接過后,徑直砸向芷蘭。
厚厚的賬簿一把砸到了芷蘭的發(fā)髻,帶著金色的發(fā)釵,掉了一地。
蘇詩堯微微瞇起眼,冷笑道:“這個賬簿你應(yīng)該很熟悉吧?!?br>
芷蘭只瞥了一眼,身子便是劇烈的一晃。
蘇詩堯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鎖著她,繼續(xù)道:“這里面的內(nèi)容究竟有沒有動過手腳,你心里應(yīng)當心知肚明。”她猛地一拍桌子,喝道:“難道非要我稟告王爺,你才肯招認嗎!”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芷蘭的臉上頓時沒了任何血色,她慌忙跪倒在地,不斷叩頭請罪道:“娘娘恕罪,妾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犯下大錯!”
她不斷叩頭,發(fā)髻都凌亂了幾分,金色的發(fā)釵丁零當啷掉了一地,與片刻前光鮮奪目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面對芷蘭的求饒,蘇詩堯只說道:“王府里斷然不能出現(xiàn)你這樣心如蛇蝎的女子,來人!把她拖下去!”
蘇詩堯一聲令下,幾個小廝頓時走上前來,牢牢將芷蘭牽制住往下押去。
“娘娘饒命!饒命??!妾錯了!妾真的知錯了!”芷蘭不斷掙扎求饒道,她哭得妝都花了,一張臉看上去可怖極了,可不論她說什么,蘇詩堯都是無動于衷的表情,見狀,芷蘭也是發(fā)了狠,她聲嘶力竭地吼道:“蘇詩堯!你個賤人!你我同為妾室,你有什么資格責罰我!我伺候王爺?shù)娜兆颖饶汩L多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不怕王爺回來后責罰于你嗎!”
一時之間,芷蘭的話都讓從旁的小廝也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見狀,蘇詩堯扶著金玉的手慢慢走了出去。
見她走來,芷蘭形容可怖地啐了口:“賤人!”
蘇詩堯恍若未聞,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芷蘭,輕柔的嗓音卻讓人如墮冰窖。
“李芷蘭,你怕不是太天真了。咱們王爺是什么性子,你伺候的時間比我長,應(yīng)當更清楚。”
她湊近芷蘭,笑意不達眼底。
“你當真以為王爺回來后,你能有什么好下場?”
芷蘭渾身一顫,徹骨的冰寒攀附了她滿身,她的眼里只剩下極度的恐懼,哆嗦著唇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詩堯這才直起身子,繼續(xù)道:“把人拖下去!王爺那里我自有交代?!?br>
“是?!?br>
做完這一切,蘇詩堯便神態(tài)自若地走了回去,她看向彩英,笑著道:“妹妹等久了吧,我下午尋了個戲班子,妹妹若是有空,便與我一起看吧。”
彩英的嘴唇都白了,囁嚅著小聲回道:“娘娘恕罪,妾近日身體不適,恐怕得拂了您的好意?!?br>
小說《絕嗣男主們,接好你的心機大美人》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