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wǎng)友對小說《冥王寵妻》非常感興趣,作者“見字如面”側(cè)重講述了主人公慕小喬江起云身邊發(fā)生的故事,概述為:我恍然看見手上的戒指淡淡的紅了一下。周圍很多人在幫忙打電話,我忙拉著宋薇離開人群。我心里狂跳,別人可能把這個當(dāng)成意外,可是我知道不是——我的戒指剛才紅了一下,這是那個丑鬼冥夫做的嗎?怎么可能那么湊巧有大貨車經(jīng)過、有輪胎脫落、又那么湊巧砸暈了那個張牙舞爪的中年婦女“誒,小喬,你這是什么?”宋薇看到我脖...

第10章 試讀章節(jié)




作為一個新聞系的學(xué)生,我在手機上看過這種新聞,但是親身經(jīng)歷還是頭一遭。

馬路對面一輛行駛的大貨車輪胎脫落,翻滾跳躍著越過了隔離帶。

我驚叫一聲撲倒宋薇,那大輪胎一下砸在中年婦女的后背上嗎,她直接被砸飛暈倒在路上。

我和宋薇對看一眼,這簡直是神來之筆,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嗎?

大輪胎的重量和沖力驚人,若不是親眼看見,估計很多人不相信一個輪胎能把人砸飛暈倒。

我恍然看見手上的戒指淡淡的紅了一下。

周圍很多人在幫忙打電話,我忙拉著宋薇離開人群。

我心里狂跳,別人可能把這個當(dāng)成意外,可是我知道不是——我的戒指剛才紅了一下,這是那個丑鬼冥夫做的嗎?

怎么可能那么湊巧有大貨車經(jīng)過、有輪胎脫落、又那么湊巧砸暈了那個張牙舞爪的中年婦女

“誒,小喬,你這是什么?”宋薇看到我脖子上掛著的名章露了出來。

“是......裝飾品而已。”我撒了個謊。

我在學(xué)校也沒什么朋友,就宋薇一個合得來,如果讓她知道我家整天與鬼怪為伍,她估計會嚇暈過去。

“唔?”她捏著小玉章瞄了瞄底面,皺眉道:“什么太北帝君?誒,不對,應(yīng)該這樣念:北太......帝君?”

我渾身一震,白無常曾經(jīng)說過我不知好歹、還提到一句“我們帝君沒什么耐心”,這個帝君就是指那丑鬼冥夫吧?

“你怎么認得這些字?”我追問道。

“我爸是個民間書法家,在老年大學(xué)教書法?!彼无庇行┑靡獾恼f道:“這世上還沒有我不認識的毛筆字?!?br>
北太帝君、北太帝君,我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這幾個字。

》》》

我回到我家鋪子的時候,我哥正在和一個男人不耐煩的爭執(zhí),我看到那個男人將一個油紙包著的東西放在柜臺上,我哥往外推、他非要往里塞。

“都說我不收這些破東西!”我哥不耐煩的吼道。

“你、你怎么能不收呢?這是你爸爸叫我送來了,我天不亮就從老家出發(fā),你怎么說不收?”那個男人說著一口方言。

他倆的爭執(zhí)中,我看到那油紙漏開一角,里面是一雙女人的繡花鞋,描龍金鳳、點綴著珍珠。

這種東西一看就是上了年歲的,只有老手藝人才能做出這樣精致華美的服飾。

可我卻莫名的厭惡,感覺跟那天我爸拿出來的暗紅色喜服一樣,都有一股嗆人的塵土味。

想到我爸身上的血紅色鬼臉,這些喜服、繡鞋,應(yīng)該是那個鬼臉占據(jù)我爸身體的時候收來的。

“我爸回鄉(xiāng)下了,你等他回來再說吧?!蔽腋缤屏送扑?,把他強行送出門。

“爸回去找太爺爺了?”我問道。

“嗯,我說送他回去吧,他不放心你,讓我留在這里看店、順便照顧你,誒,你快去做飯啊小喬。”

......這家伙,到底是誰照顧誰啊!

在我挽著袖子做飯的時候,我哥蹭到廚房門邊嗅了嗅道:“真香,可惜你那鬼老公沒口福?!?br>
“別在這里打擾我,你去打電話問爸回到老宅沒?!?br>
現(xiàn)在交通這么方便,長途大巴走高速,三個小時就能到我們老家縣城,然后再打個私人面包車,回到老宅也就是四五個小時的事兒。

我端菜進屋的時候,我哥拿著手機在家里團團轉(zhuǎn)。

“草!”他突然罵了一句。

我嚇一跳,忙問道:“怎么了?”

“爸的手機打不通,我打電話回老宅,家里人說沒有回去!”我哥咬牙再次撥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一直響,卻沒有人接聽。

我爸雖然有點老頑童性子,但從來不會拿安危開玩笑。

“叮?!蔽业氖謾C響起微信的接受聲。

我掏出一看,是我爸發(fā)來了!他發(fā)了個定位過來。

我哥立刻打他電話,我也按下語音問他在哪兒,快接電話。

可是他依然沒有接聽。

我和哥都意識到出事了,我哥穿上夾克、從自己房間里拎著一個黑色背包就跑。

“我也去!”我追著他來到車庫,不顧他反對上了副駕駛。

“爸要知道我?guī)闳?,肯定罵死我!”哥著急的發(fā)動車子。

“我在家會擔(dān)心死的,讓我跟你去吧?!蔽蚁蛋踩珟У氖侄加行┌l(fā)抖。

我哥沒說什么,一腳油門往我爸發(fā)出定位的地方去了。

那個位置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高速路旁,這與我們老家完全是兩個方向,老爸怎么會到這里來?!

“哥,我懷疑......”我頭皮一陣陣發(fā)麻:“老爸是不是被那個鬼臉控制了?他正常的時候我們看不出來,可是那鬼臉出現(xiàn)在他背上時——”

“別怕,老爸不會毫無反抗的,我們先到附近看看再說?!?br>
一百多公里,在我哥不顧罰單的情況下,很快就到了,這里散落了一地零件,遠遠一輛大巴車爛得成一堆廢鐵。

留守現(xiàn)場的交警看到我們,立刻說道:“家屬是吧?傷者送到最近的衛(wèi)生所了,趕緊去看看?!?br>
他指了一個方向,告訴我們從前面的下高速,按照他的指引,我們來到了一個鎮(zhèn)醫(yī)院。

這醫(yī)院很小很破,此時已經(jīng)擠滿了人,一個護士忙的暈頭轉(zhuǎn)向,對誰說話都是大吼大叫。

“請問——”我剛開了個口。

她吼道:“重傷的在二樓、輕傷的大廳坐著,死了的地下一層太平間!自己去找!”

看她忙成這樣,我和我哥對看了一眼,我倆分頭找了起來。

我在大廳找了一圈輕傷的,沒有看見我爸,我不死心,每個科室都去看了看,沒有。

我哥從二樓下來,一臉陰翳:“沒有。”

那護士吼道:沒有就到地下一層看看!

我倆極不情愿的走到樓梯口,通往地下一層的樓梯看起來又舊又黑,我實在不想走下去。

我害怕在地下一層看到我爸。

我哥學(xué)醫(yī),進冷凍庫看尸體已經(jīng)習(xí)慣,他拍拍我肩膀:“怕就在這兒等著,我下去看看?!?br>
我點點頭,他很快的下去了,我聽到他跟人說話,心里稍微放松了點。

冷不防一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zhuǎn)頭一看,是個中年婦女,她問道:“是慕小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