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渣男翻臉,跪舔我的時候忘了?“歲甜甜”的作品之一,林霧聲談則序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耳墜在談則序那里那場船晃來得劇烈,她的耳墜確實有很大概率遺落在談則序的房間,只是正好那么巧,掉在了他身上,還讓他帶回去了?林霧聲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也不敢揣測和他重逢這件事,本身就夠魔幻,她還沒本事去迎接這些年,命運從未給她選擇的余地,總是迎頭而來,把她推向懸崖她不敢冒險,也深知切忌捕風捉影,否則終究會竹籃打水,落入空門林霧聲握著手機,手指停留在這條短信上方,徘徊半晌,選擇了刪除收件箱...

渣男翻臉,跪舔我的時候忘了? 閱讀精彩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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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則序的一句話,似乎給他們定了調(diào)。

眾人的眼光在她身上徘徊,很容易把這位漂亮、艷麗的女子視為待價而沽的商品,依附于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而存在。

哪怕林霧聲熟稔生意場上的人情世故,極力維持的自尊和顏面,還是蕩然無存。

她勉強搭配著淡然的神色,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

雖然不屑于男人的示好,但當南穆站起來,說:“王總,你可別欺負林小姐?!钡臅r候,她心里莫名松了口氣。

禁錮在喉嚨上的無形手掌,放了一放。她太不想在談則序面前露出窘迫的一面了。

但這種松懈沒來得多久,心再次被懸起。

南穆樂呵呵的樣,臉長得不錯,有種腦干缺失的美。

他邀請林霧聲坐他旁邊,準確來說,是沒心沒肺讓她坐在了他和談則序中間。

他還對談則序說;“則序哥,你坐過去一點,讓讓霧聲?!?br>
林霧聲本就僵硬的身子再次一顫。

王總輕輕把她往前推了一把:“難得見小南總那么有興致,小林,你可要好好陪小南總。”

她腳下綿軟,差點卸去力氣,幾乎是栽在沙發(fā)上的。

酒杯里的香檳溢出來幾滴,落在談則序的手指間。

她望去,就見他抽出手帕,不言不語,輕輕擦拭。

他這番做派游刃有余,沉默坐于她身側(cè),哪怕只字未說,卻能讓人感覺到他矜貴而強大的氣場。

“抱歉。”林霧聲壓低聲音對他說。

談則序的動作未停,沒搭理她,微垂著睫毛,慢條斯理擦著手指。

對她的無視,就是給予二人往事態(tài)度最好的宣告。

“林小姐,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里遇到你?!蹦夏聛泶钤?,笑著和她碰了一杯。

林霧聲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和他聊起天來。

興許是談則序在這里,而她又悉力想不關注他,和南穆聊天時,有種刻意的專注和熱絡,其實內(nèi)心煎熬似火燒。

“林小姐,我媽媽很喜歡你送的禮物,是你選的嗎?”南穆問。

“是原姐選的,夫人喜歡就好。”林霧聲在幫原姐攀關系了。

“霧聲,你一直都在江城嗎?”他忽然又這樣問。

林霧聲心口一顫,似乎有些猶豫。

余光里,看到談則序把那塊手帕輕輕一扔,丟棄在茶幾上,像拋棄掉垃圾。

她維持好神色,慢慢說:“我不是江城人,是宜城的,畢業(yè)后來留在這邊?!?br>
“是嗎,你大學學的什么?”

“我……學的計算機?!?br>
南穆顯然流露出驚訝的神情:“但你后來當?shù)纳虅辗g誒,專業(yè)跨度好大?!?br>
她笑笑,解釋:“JN是一家科技公司,我在德國念書,輔學了幾門語言?!?br>
“怪說不得,原老板說你業(yè)務能力很強,果然好優(yōu)秀?!?br>
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吭聲的談則序,忽地出聲,語氣寡淡平和,內(nèi)容卻極具諷刺意味:“林小姐的業(yè)務能力,是來自哪里?喝酒,還是作陪?”

這番羞辱,似乎接續(xù)上了多年前的爭吵,給人一種他們在理清一場曠日持久的恩怨般錯覺。

如果非要算清楚,談則序應當恨她怨她,畢竟……分手是她提的。

林霧聲神色凝滯,把這句話消化下去,笑了笑,沒吭聲。

“誒,則序哥,你怎么這樣說?”南穆似乎在為她打抱不平,但又因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語氣少了點氣勢。

談則序淡笑一聲,抬起酒杯,晃了晃,將紅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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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里暖氣開得充足,沙發(fā)旁放置了一盆紅梅,已經(jīng)催出艷麗花蕊,映照了滿堂喜氣,可惜被折斷了枝,空留遒勁的莖干,再美也活不過多日。

林霧聲肩頸繃直,堪比那盆過剛易折的紅梅。

滿屋推杯換盞,笑聲嘈雜,在耳邊逐漸讓人難以忍受,是以她如坐針氈,有幾分逃離的想法。

正巧,有位大佬的珍藏的酒開了,在船頂花園邀人品嘗,包間里的人起身,準備轉(zhuǎn)移陣地。

林霧聲僵直著身子,順著人群走出花園,趁機找了個由頭溜到角落里。

好在原姐和南氏集團的人聊得不錯,拿到了今后合作的優(yōu)先權(quán),她對林霧聲今天的表現(xiàn)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林霧聲這種光明正大摸魚的行為,直接進入黑名單。

大部隊都在船艙內(nèi),或者二、三樓的平臺,林霧聲自顧自來到甲板,默默點了根煙。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黑色修身禮服,露肩露背,寒風凜冽刮在皮膚上,她卻忘記了寒冷。

再次見到談則序的沖擊過大,她還未平靜,內(nèi)心波濤暗涌。

女士煙,加了爆珠,味道不沖。林霧聲沒有煙癮,純?yōu)榕沤狻?br>
她是在國外上學開始抽煙的,有段時間輕度抑郁,韓國鄰居給了她第一支煙,她無師自通了。

帶有水果甜味的煙氣慢慢滑入肺腑,再被她緩緩吐出,腦海里有種斷片的感覺。

游輪行駛到了江城南邊,遠處城市的華燈影影綽綽,過幾天就是新年,各處都裝點得熱鬧,似有歌舞飄搖的聲音。

由她佇立良久,夜風過境,她終于才漸漸知了寒,抬頭望天,黑色蒼穹寂靜無邊,似乎有白色顆粒紛紛落下。

她兩指夾煙,猩紅閃爍的火光明滅,另一只手攤開,接到了一片雪花,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便被掌心融化。

江城的第一場雪,夾在風里,落下了。

林霧聲家鄉(xiāng)氣溫高,于是從小向往看雪。

尤記得多年前,她和一個人約好,畢業(yè)就去北方,要一起過冬,一起賞雪。

然而,然而……

“林小姐?!鄙砗髠鱽砺曇?,是王總的助理,手上拎了一件黑色大衣,“天冷,披上吧。”

林霧聲沒有拒絕,雙肩壓上厚實溫和的面料,帶來淺淺的香氣。

“你的衣服?”林霧聲疑惑。

“王總讓我給你的。”他解釋。

大衣下擺垂至膝蓋,足以彰顯主人的身型,王總怎么可能穿這種尺碼。

不過既然是好意,林霧聲也不再糾結(jié)。

兩人在甲板上說了會兒話,風大,聊起天來吃力,船略微晃動,他們又回到艙內(nèi)。

二樓有供休息的小房間,林霧聲領了房號,想去睡會兒覺。

推開房門,見到里面佇立的人影,腳步再次僵住了。

剛才讓她大腦空白的人,就站在房間里,脫了外套,只著襯衫。

現(xiàn)在,他的眼神極淺極淡,瞥了她一眼,皆是冷漠的情緒,又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整理衣領。

“抱歉,我走錯了。”林霧聲喉嚨發(fā)澀,急于退出。

談則序聲音摻有微微涼意,很像朔北的風雪,但他有的是本事,把一句作弄的話,說得溫和禮貌:“這也是林小姐的業(yè)務方式?”

今晚第二次羞辱于她,或者說,今晚對她說的兩次話,都是在羞辱她。

她也曾在難以入眠的夜晚,把封存的記憶打開,慢慢回味。

年少時的驚艷,足以讓她惦念一生,卻未曾想,時過境遷,昔日對她百般好的少年,早已厭透了她。

或許是有自暴自棄的意味,林霧聲也就索性認了,她狀若無意地笑:“出來賺錢嘛,當然是不要臉的。”

談則序動作微頓,眸里的深沉也僅在一瞬呼吸之間,他似笑非笑,看向她,眼神薄涼。

“你還走錯過多少房間?”

林霧聲思維已經(jīng)在鋼絲上命懸一線,自我厭棄十足,竟然還有心思從他房間的窗戶往外望——雪下大了,紛紛揚揚。

她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鬼使神差指了一下窗外:“看,下雪了?!?br>
林霧聲只顧著看雪,沒發(fā)覺他眼底的晦暗。

他片刻后,才搭理她:“沒什么好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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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平穩(wěn)行駛的游輪忽然晃擺起來,船艙的燈熄滅,甲板外傳來尖叫。

林霧聲沒站穩(wěn),失去重心,往一旁趔趄傾倒。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自己便無意攀附到了唯一的稻草——她扶著談則序的手臂,踉踉蹌蹌站起來。

他破天荒沒推開她。

又是一反方向晃動,天旋地轉(zhuǎn),林霧聲和他,被卷到了角落。

災難還不夠具體,船艙外已經(jīng)混亂成一團,林霧聲在忐忑中開口,想找到自己的聲音:“怎……”

“怎么了”還沒說出來,卻發(fā)覺,身前的談則序,安靜沉穩(wěn)得驚人。

她肩背抵著冰冷墻面, 身前壓著他,黑夜中看不清彼此,卻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與溫熱的呼吸。

一縷香,似有似無傳來,交織在二人身前。

耳邊的聲音仿佛靜了,她也適應了黑暗,逐漸能捕捉到他近在咫尺的輪廓,

還有兩人緊貼著彼此,漸漸灼熱的呼吸。

“林霧聲?!彼@樣喊了她,聲音有幾分啞,聽得讓人揪心。

一字一頓,像是帶有責備和質(zhì)問,“這幾年,你過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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