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顧晨陳寶船擔(dān)任主角的軍事歷史小說,書名:《穿越大明當(dāng)噴子顧晨陳寶船》,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皇宮老朱半躺在龍椅上,雙腿卻光著放在書案上放著,一柄綠色玉如意,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你是說,顧晨那小子,收禮只收一貫以內(nèi)的?”其實,他只說受賄一貫錢,那就得挨罰可他又沒說,那成婚的份子錢也算是受賄“是,陛下”毛驤笑道:“顧御史不但只收一貫以下的禮,第二日發(fā)現(xiàn)有些禮超了點還給退回去了”“比如,他們縣的主薄就送上了一株小土參,原本也不值錢,之前藥鋪得賣個一貫三錢的樣子”“顧御史稱過之后,...
“臣斗膽?!鳖櫝坑仓^皮,拱手道:“僭用龍鳳確實是大罪,可德慶侯是武將,出身不顯?!?br>
“一時沒注意也是有的,可削爵、貶官為處置?!?br>
不知道老朱是什么心態(tài),他只能中規(guī)中矩地回話。
老朱像是早料到他會怎么答,居然直接問道。
“你說,他是不是有謀反之心,要不直接賜死算了?!?br>
這些跟他一起造反起來的,誰知哪天會不會造自己的反
“陛下,臣以為不妥?!?br>
顧晨見老朱的臉色不太好,可還是壯膽道。
“如今國朝才剛剛初立,四處都還有不少戰(zhàn)事,上月,倭寇襲擊登州和萊州,致死傷無數(shù)。”
“臣淺見,覺得比起把一雙尚且還能用用的筷子丟了,還不如留在簍子里面,將就著用上一用?!?br>
“臣年輕尚不知事,說的不好望陛下恕罪?!?br>
顧晨沒忘記自己的職責(zé),他的職責(zé)是御史。
皇帝要的御史是能說話的,而不是諂媚之人。
尚且還能用用的筷子?
老朱覺得這話很有些意思,見他并不為了討好自己,順著自己話說,也覺得此人至少品行不錯。
“今日,你回去后,就去跟在韓宜可身邊做事吧?!?br>
“他是個好師傅,定然會教出一個好徒弟,去吧?!?br>
至于怎么對廖永忠,他沒說,顧晨自然不可能去問。
吃多了,腦子瓦特了還差不多,反正掛的又不是自己。
說那么多干嘛?
至于跟著韓宜可做事,顧晨倒是挺愿意的。
韓宜可,字伯時,乃北宋宰相韓琦之后!
元至正年間,元朝的行御史臺,征召其為屬官,卻韓宜可毅然拒絕,可見是位忠直之人。
等到了老朱的這里后,他被舉薦授予山陰教諭。
洪武七年,也就是今年初,剛被提為左御史中丞,陳寧則是右御史中丞,兩人品級相同。
可歷史上,他此時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樣,只是個監(jiān)察御史才對。
老韓的個性非常耿直,彈劾從來不回避權(quán)貴,就連老朱也是照罵不誤的,可以和于謙、海瑞并稱大明頭鐵三人組了。
而且,他是組長。
歷史上,洪武九年的時候,老朱太過寵信胡惟庸。
丞相胡惟庸、御史大夫陳寧、中丞涂節(jié)正得老朱的寵愛。
有一天,這三人在明太祖近旁陪坐,輕松悠閑地交談?wù)f笑,韓宜可卻直接抱著彈文闖了進去開罵。
“你們?nèi)?,人險惡又好似忠臣,奸佞又好似正直,仗著些功勞和恩寵不知安分?!?br>
“成日里在朝廷里頭作威作福,不知收斂。”
“陛下,臣請陛下,直接把這三人的頭給砍下來,以正典法,也向天底下的人謝罪。”
此番舉動,可把老朱嚇了一跳,立刻佯裝大怒。
“快口御史,膽敢排陷大臣,給咱拉下去,打入死牢里去。”
不過,過了一個晚上,老朱就又把人給放出來了。
朱元璋是個狠辣的帝王沒錯,對老兄弟無情了一些也沒錯,可是,同樣的,他也是個明君。
他知道,韓宜可,對大明是忠心的。
而顧晨原本的上司,是右御史中丞陳寧。
那個胡惟庸的舔狗,遲早都得跟著老胡一塊兒去死,自己提前換個老大跟著挺好的。
免得遭連累!
不過,老韓的頭也有些太鐵,藍玉案的時候。
這老韓還上奏罵老朱濫殺無辜,是個昏君呢。
就這樣的人,自己跟著他,以后怕是不好再繼續(xù)摸魚了。
只是話又說回來了,這人是在任上才病逝的,不是老朱殺的,自己倒是不用擔(dān)心自己遭殃。
左御史的辦公位置,就在右御史的隔壁。
他回去后,便開始收拾東西,老朱都讓認(rèn)師傅和徒弟了,自己可不得給自己換個工位么?
大家伙聽他去了隔壁,都是一臉的同情。
“顧大人,咱們做御史的本來就窮。”
“留在這兒,隔三差五的,陳大人還能請咱們幾個開頓葷呢?!?br>
“你以后要是去了韓大人那邊,怕是沒有這個口福了?!?br>
顧晨心里樂呵呵的,表面卻是一派正經(jīng)。
“君恩似天,陛下叫臣子往西,那就沒有臣子往東的道理?!?br>
“再說了,在哪兒當(dāng)臣子,不是陛下臣子呢?”
“只要能為天下做點事,哪讓我辭官回家下地里去種田,我這心里頭啊,那也是美的。”
還口福呢?
多吃點吧。
以后被歸類為胡惟庸黨砍頭,到時候還不知道誰羨慕誰呢。
換領(lǐng)導(dǎo)的時候,當(dāng)然要去辭別一下舊領(lǐng)導(dǎo)嘛。
就像你換導(dǎo)師,也要對原來的導(dǎo)師客氣一番嘛。
“下官來御史臺多年,受陳大人的照顧頗多?!?br>
“可皇命難違,下官今日便得去隔壁了?!?br>
不跟你這個笑面虎共事,他簡直別提多么高興了。
因為他得罪了胡惟庸,所以陳寧原本也不想留下顧晨。
如今既然陛下開口,幫自己解決了這個麻煩。
那就送給隔壁也不是不行,只不過面上還得虛情假意一番。
虛情假意完了以后,顧晨就抱著東西去了隔壁。
與右邊悠閑不同的是,左御史這邊的老爺們都挺忙的。
一個個都擼著袖子加油寫奏疏,有的嘴里還叼著饅頭啃。
就算是被噎著了,也要堅持把最后一個字給寫完才喝水。
“這個朱桓,犯錯后被貶為知縣?!?br>
“可他身為皇親國戚,身為戴罪之身,卻不思悔改?!?br>
“居然在當(dāng)?shù)貦M征暴斂,欺壓良善,強奸民女,實在是大惡不赦之人。”
“老夫非得參他一本,陛下若再對其包庇不處置,那老夫就要去太和殿死諫。”
顧晨被一道老人家的聲音吸引,只見一位六洵青官衣老頭,此刻正邊寫奏疏邊罵人。
那口水沫子,全都噴到那奏疏身上了。
“噗呲。”
想起老朱到時候拿著的奏疏,全都是這老大爺?shù)目谒臉幼?,顧晨忍不住笑出了聲?br>
他這一笑不要緊,卻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對不起,我突然想起來點事,不是笑……”
不是笑各位同僚。
可他的解釋貌似沒什么作用,大家只不過是看了他一眼,便又繼續(xù)投入工作當(dāng)中了。
顧晨:“……”
貌似,新部門有那么一點點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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