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跑路當天,錦衣衛(wèi)執(zhí)意娶我》,是作者采薇采薇的小說,主角為容疏衛(wèi)宴。本書精彩片段:容疏已經畫好圖紙,把“裝修”這項活計以三兩銀子的價格承包了出去可是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聽人群中發(fā)出一陣驚呼聲“暈倒了,有人暈倒了”“肯定是剛才被路過的錦衣衛(wèi)嚇到了”容疏聽到呼喊聲,便在人群中擠出一條路來,“讓開,我來看看!”倒在地上的,是個發(fā)須皆白的老人,旁邊有個鳥籠,里面一只八哥在籠子里跳來跳去看起來,可能是老人出來遛鳥,受到了驚嚇暈倒了“姑娘”月兒拉住容疏,“這,能行嗎?”“沒事...
李嬸子勉力對她笑笑:“好孩子,嬸子知道了??旎厝グ桑撟鲲埩?。”
容疏見狀,也只能先離開,心里想著,這幾天多觀察一下。
如果李嬸子實在諱疾忌醫(yī),她就得毛遂自薦了。
這真是一個極其和善的長輩。
容疏看到了墻角堆放的私鹽,知道弟弟這是把事情辦成了。
月兒買菜也已經回了家,一邊擇菜一邊道:“公子說有點散活,他去干了,晚點回來吃飯?!?br>
雖然手頭已經有了不少銀子,但是容瑯依然居安思危,有什么賺小錢的機會都不放過。
容疏笑道:“行,隨他去吧?!?br>
暮色四合的時候,容瑯才回來。
“姐,我和楊成約好了。”容瑯一邊洗手一邊道,“我去和他交涉,你去他家放粗鹽!”
他到底不放心。
姐弟倆,對彼此都不放心。
容疏想了想后叮囑道:“你答應我,不和他動手!”
“嗯,我答應,我也不是孩子了,你放心?!?br>
月兒聽著姐弟倆打啞謎,完全不懂。
晚上,容疏教了容瑯十個字,然后梳洗過后躺在大炕上,想著越攢越多的銀子,滿足得在床上打滾。
這日子,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不過想起隔壁的事情,她一邊羨慕銀子一邊罵衛(wèi)狗。
“衛(wèi)狗,衛(wèi)狗!”
“你什么時候養(yǎng)了狗?”隔壁傳來幽幽的聲音。
容疏嚇得一骨碌坐起來。
古人云,背后不能說人壞話。
她怎么聽到了衛(wèi)宴的聲音?
一定是她的錯覺。
但是當她聞到越發(fā)濃郁的香氣,目光落到墻上直直打過來的那道光線時,就知道自己耳朵沒出問題。
只是,請問,她什么時候把墻摳通了?
雖然只是個小洞,但是她已經吹滅燭火,隔壁燈火通明,效果那叫一個顯著。
不拿本書蹲著看,都對不起鑿壁偷光的先賢。
“問你話呢!”衛(wèi)宴道。
他其實除了審訊犯人和面對下屬之外,極少說話。
他倒是想和娘說,但是娘不理他。
衛(wèi)宴擔心母親的身體,但是也深深知道,母親不畏死,甚至對亡故的父親思念成狂,想去找父親,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自己找來的大夫給她看病。
如果說有什么突破口,那可能就是容疏。
容瑯之前被白花蛇王咬傷,卻安然無恙,聯系到容疏能說出母親的病癥,是不是意味著,她醫(yī)術還不錯?
他已經讓人調查容疏的背景,消息還沒傳回來。
但是母親的身體,似乎等不了了。
所以今天思索再三,夜半無眠的衛(wèi)宴,想著和容疏好好談談。
有求于人的談話,需要點技巧。
他認真思索之后,決定先聊幾句,拉近關系。
于是,他開了尊口,問她養(yǎng)狗的事情。
這個“喂狗”,他可是聽了不少次了。
只是從來沒聽見狗叫。
他想,容疏可能養(yǎng)了一只小奶狗?
容疏心虛萬分,畢竟罵人被抓了現形。
好在衛(wèi)狗自己沒有察覺,她立刻反客為主,氣勢洶洶道:“這墻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損毀墻壁?”
衛(wèi)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容疏被懟得啞口無言。
完了,之前摳墻蹭香,還是被發(fā)現了。
“你找我有事?”容疏立刻岔開話題。
打得過要勇,打不過要戰(zhàn)略性撤退。
雖然這可能是個敗家子,但是容疏下意識地感覺,衛(wèi)狗不好惹。
不是楊成那種沒腦子的蠢貨。
“我娘的身體……”衛(wèi)宴擔憂開口,“如何?”
“她素有心疾,以后少氣她。”容疏沒好氣地道。
“那恐怕……很難。”
容疏氣得眼睛瞪得溜圓,這是人話?
怎么,不啃老能死?
怪不得李嬸子年紀輕輕就有了心疾,這病根在衛(wèi)狗身上呢!
“你會給人看???”衛(wèi)宴又問。
“會點皮毛吧?!比菔柚t虛了一下,“不過治李嬸子的病,沒什么問題?!?br>
衛(wèi)宴:“麻煩你開個藥方,我給你診金?!?br>
“診金就不必了,鄰里鄰居的;你以后少氣李嬸子就行了?!?br>
衛(wèi)宴沉默良久。
“藥方什么時候給我?”
回答他的,是沉默。
衛(wèi)宴仔細再聽,卻是均勻的呼吸聲。
原來,容疏已經睡了過去。
衛(wèi)宴:“……你是豬嗎?”
他許久沒有受過這樣的慢待,但是竟然也沒生氣。
和這樣沒心沒肺的女人生氣,太不值得。
衛(wèi)宴伸手撫摸著小十一的頭,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入睡。
容疏奔走一天,睡得很香很香。
夢里有濃郁香氣環(huán)繞,她躺在黃金大床上……
真美滋滋。
第二天,月兒盤點家里的“庫存”,說剩的不多,催促容疏再來一鍋。
容疏卻擺擺手道:“今天不做了,我要在家畫畫?!?br>
月兒愣了下。
畫畫?
放著賺錢的事情不做,在家里畫畫,怎么這么奢侈?
“你也歇一天吧?!?br>
“奴婢不用歇,奴婢不累?!痹聝旱溃澳桥靖舆M山找藥材了?!?br>
抓住短暫的秋天,多賺點銀子。
找不到藥材,砍柴也是極好的。
容疏擺擺手:“走吧走吧,別累著了,中午回來吃飯?!?br>
容疏給羊喂了草,然后把羊糞清理到墻邊堆砌。
這都是肥料,回頭讓容瑯挑到門前的那一塊菜地里,把地養(yǎng)肥,明年開春種菜。
“小十一,下來?!?br>
隔壁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容疏抬頭,果然看到小十一站在墻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像只巡視自己領地的獅子。
小樣!
“不準偷我香腸!”容疏警告它道,“要不……把你閹了!讓你做不成蕭十一郎!”
她掛在廊下風干的香腸,前幾天被小東西偷走了兩根。
小十一郎?
衛(wèi)宴皺眉,什么奇奇怪怪的稱呼。
還有,他的貓,誰敢閹!
他剛才是故意出聲,提醒容疏別忘了答應自己的事情。
結果容疏光顧著和小十一對線,完全不理自己,簡直豈有此理。
“漸離?”容疏試探著喊了一聲?
衛(wèi)宴:“……”
這個女人,竟然直呼自己名字,他們有那么熟嗎?
不搭理她!
“嗯。”
衛(wèi)宴心說,這不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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