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莓莓的《穿書后,為活命我嘎嘎補救》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寂二嘴角掛著一抹笑,眼神里滿是興趣盎然:“我可從未透露過欒久這個人,讓你頂替欒久的身份也是忽然為之,先前只打通了你在奴隸場的關系,而夏縣那邊,算算時間,我們派出去的人還沒到”“你說,她究竟是如何算到的?”欒久噤了聲,他成為“欒久”,也才堪堪三日而已,可盛珠兩日前就派人去打聽他的消息他原以為是寂二的安排,卻收到消息,寂二并不知情欒久踢了一腳腳底下的石子,那顆石子迸出去好遠,彈跳了幾下之后,掉入...
“這倒不是!殷所求的良心沒有完全泯滅,生殷溫權(quán)的前一年,他和杜氏沒有同房?!?br>
盛珠:“……”
心里好受點了,起碼知道了殷溫權(quán)不是她舅舅。
“那……我舅舅知道這件事嗎?”盛珠斟酌著問道。
“不知道?!?br>
盛珠提起的心又放回去了。
還好,不是全員惡人。
“讓我想想,這件事怎么解決……”盛珠嘟囔著。
“寂二,你是怎么知道……”話說到一半,盛珠戛然而止。
這是男主,男主知道些什么也是應該的,她還是不要多問了。
寂二早就在心底想好了理由,就等盛珠問呢,結(jié)果她問到一半就停止了。
寂二沉思,精怪難不成連這個都知道?
她究竟還知道些什么?
其實事實是,寂二來盛家當暗衛(wèi)之前,早就調(diào)查了關于盛家的一切,可以說,有關于盛家,他比盛家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的更多。
盛珠不知不覺就走回了她的院子。
按寂二說的,那不就是外祖父和外面的女人有一腿,為了方便偷情,把她介紹給兒子做兒媳。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盛珠:“……”
完了,知道了這么大個秘密,她感覺她的耳朵都被污染了。
盛珠回過神,發(fā)現(xiàn)院子里有兩個人在跪著。
一個是青卉,另一個是風月樓的那個白斬雞。
青卉低垂著眼,雙手緊攥著身上的包裹,看得出來很害怕。
白斬雞也低著頭,卻是在不慌不忙地擺弄著手指甲。
青卉并沒有求饒,盛珠也不著急,她慢悠悠開口:
“包裹里面裝的什么?”
回答她的是沉默。
季許知奪過包裹,扔到地上,里面的金銀落了一地。
這夠他們不吃不喝一輩子了吧。
“小姐,”青卉聲音澀澀,
“這都是奴婢的主意,不關寒郎的事?!?br>
合著這是個戀愛腦。
“你們的事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你這些金銀是哪來的?”
青卉咬了咬嘴唇:“一部分是小姐賞賜給奴婢的,還有一些……是老爺給百姓們的補償?!?br>
倒是實誠。
“你可曾后悔?”盛珠滿眼失望,就算她知道了在原本的結(jié)局中,青卉不算忠心,但是也曾想著給她機會的。
青卉眼底含滿了眼淚,她深情地看了一眼白斬雞:
“奴婢不后悔,奴婢是心甘情愿的,奴婢喜歡寒郎,第一眼見面就喜歡了,但奴婢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寒郎,所以才借機攬財,盼望著能和寒郎遠走高飛?!?br>
“蠢貨!”盛珠氣的肝疼,她看了一眼白斬雞,正好看到他嘴角譏諷地笑。
“配不上?你是我的貼身丫鬟,他一個風月樓的小倌,一個賤籍,你說配不上?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青卉正在傷感,猛地聽到罵聲,她愣住了。
“別說是他一個,就是你喊上風月樓的十個小倌伺候你,那也是應該的,你竟然在這說你配不上?”
青卉怔愣著不動,她心里疑惑,是這樣嗎?
盛珠頭疼的揉揉腦殼,剛才知道了外祖父的不堪,她最多覺得惡心,現(xiàn)在看著青卉自甘墮落,卻是真真切切地氣。
“青卉,你跟了我這么多年,心里應當清楚,你這樣做會是什么下場。”
盛珠握緊拳頭,死死的盯著她,期盼她能抓住這最后的機會。
青卉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些什么,看到身邊跪著的寒郎以后,垂下眼眸,聲音雖低但堅定:
“奴婢知道,奴婢但求一死,但求小姐,饒寒郎一命?!?br>
說著,重重的磕了下去。
事到如今,她口中的寒郎終于舍得偏頭看她一眼。
但也,僅僅只是一眼。
盛珠聽到這話,也徹底泄了氣,為了個男人,竟甘愿沒命,蠢啊,太蠢了。
她雙眼復雜,細看還有些恨鐵不成鋼:
“那你可知,就是你口中的寒郎,出賣了你們的行蹤?!?br>
“什么?”青卉睜大雙眼,滿目不可置信。
她轉(zhuǎn)過頭,想要聽寒郎否認,他們兩個這么相愛,說好了一起走的,怎么可能……
可寒郎接下來的話徹底讓她最后一點希望泯滅了。
“沒錯,是我暴露的,”白斬雞不屑的看了一眼青卉,嘲諷道,
“我對這種貼上來的女人沒興趣,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么要放棄大好的生活陪你去浪跡天涯?!?br>
“可是你說,是你說想和我一起的……”
“哄騙你的,何必當真?”白斬雞滿臉不耐煩,“我逗逗你而已,誰能想到你真的被我耍的團團轉(zhuǎn),一點意思也沒有……”
“你……從頭到尾一直在騙我?”青卉淚流滿面,神情恍惚。
“盛小姐,可否看在小人主動暴露位置的份上,放小的一條生路。”白斬雞狗腿的說道。
“哈哈哈……你竟然一直在騙我,枉費我為了你每日提心吊膽,背叛小姐,你竟然一直在騙我,哈哈哈……”
青卉仰起頭,又哭又笑,大吼出聲。
盛珠忽然在她臉上看到一股決絕,她心里暗叫不好。
下一瞬青卉就站起來往墻上飛奔而去。
“攔住她!”盛珠急切的大喊。
寂二蹙眉,一腳飛去,就把要尋死的青卉踢了回去。
這一腳力度可不小,青卉摔在地上,感覺五臟內(nèi)腑都移了位,不可控制的吐出一口鮮血。
盛珠:我是想讓你攔住她,沒想讓你踹死她啊。
“咳咳……”青卉吐出一大口血,“小姐,奴婢對不起你?!?br>
“閉嘴,別說話。”盛珠面色不善,“青穗,去喚郎中?!?br>
“青卉,你的這條命在我手里,誰給你的膽子去尋死的?”
要死也不是這個時候。
盛珠煩躁,穿過來這些天,她對青卉的印確實比不上青穗。
但也沒到了要她命的地步。
而且……
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是否會永久的留在這里。
書中一直說盛珠是個殘暴紈绔的人,但她親身體會了才知道,原主也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大小姐罷了。
做的事是有些讓人牙癢癢,但也沒有罪大惡極。
萬一有一天,原主回來了,看到她最信任的丫鬟死了,想必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等青卉修養(yǎng)好之后,降為三等丫鬟,罰例銀一年?!?br>
“還有你,那個白斬雞,你有什么要說的?”
白斬雞?什么白斬雞?寂二不解,是雞的一種嗎?
“就是你,蘇寒,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蘇寒苦笑一聲,頹廢的坐在了地上,和剛才的模樣完全是兩個人:
“小的無話可說,謝盛小姐留青卉一條命,小人是死是活,全在小姐一念之間?!?br>
盛珠默了默,忽然蹲下身,直視蘇寒的眼睛。
“本小姐確實不相信,你一個風月樓的小倌,還會有真心?!?br>
蘇寒艱難的扯出一抹笑:
“小姐說笑了,小人這種人,提真心都是糟蹋了這二字,小人只是不想世上唯一對小人好的人,以后都活在提心吊膽中罷了。”
盛珠沒有在他的眼睛里發(fā)現(xiàn)任何說謊的痕跡。
“嘖——”盛珠發(fā)聲,“你也算有幾分膽量?!?br>
盛珠摸了一把地上的金銀,對季許知說:
“你拿著這些東西,去風月樓把蘇寒贖出來,我記得府上好像缺一個倒夜香的,就他吧?!?br>
說完這些,沒管院子里其他人的神情,盛珠進了屋:
“寂二,你跟我進來。”
蘇寒眼含熱淚,重重的磕了一下,高喊:“謝謝小姐?!?br>
盛珠扁扁嘴,別高興得太早,且看倒夜香你能忍受幾天。
蘇寒不是個壞人,他有良知。
有良知的人,她愿意給他第二條生路。
蘇寒小時候皮囊較好,被家人賣到了風月樓,十二歲就開始接客,這么些年,已經(jīng)麻木了。
可他遇上了對他一見鐘情的青卉,青卉膽大,像火一樣照射著他。
讓他的生命有了些期許。
青卉沒給百姓賠償?shù)你y子,暗地里都被他悄悄拿自己的銀錢貼補了。
這次,他原先確實是想著要和青卉私奔,可他卻警惕的發(fā)現(xiàn)了身后跟蹤之人。
于是他借口要小解,主動找到了跟蹤他們的人,他愿意回去,條件只有一個,留青卉一條命。
他知道他們跑不了,但他想讓青卉活。
至于剛才的表現(xiàn),或許是覺得他必死,想讓青卉徹底死心吧。
盛珠嘆了口氣:
“寂二,我是不是太好說話了,才說了兩句話就消了他的賤籍?!?br>
蘇寒這些年攢下不少銀子,但他是賤籍,不能自己給自己贖身。
但這件事對于盛府來說,卻是提一嘴的事。
“小姐做的很好,”寂二安慰,“小姐比屬下想象的更聰明?!?br>
“真的嗎?”盛珠驚喜道,“你竟然不覺得我優(yōu)柔寡斷?!?br>
“青卉背主,當罰!蘇寒知錯就改,當賞!一賞一罰,小姐的處置,卻是剛剛好。”
盛珠“嘿嘿”笑了兩聲:
“寂二,你坐,本小姐今天開心,給你放五天,不,十天的假,你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br>
盛珠眨著大眼睛,眼睛里寫滿了“夸我”二字。
寂二不自然的偏過頭:
“屬下不需要,屬下誓死保衛(wèi)小姐。”
他現(xiàn)在全然忘了要離盛珠遠一點,不給她機會之事了。
老實說,從他走到盛珠身邊那一刻,什么想法都拋棄的一干二凈了。
“別誓死保衛(wèi)呀,你傻不傻?”盛珠語重心長對著寂二解釋,
“不管什么時候,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以后遇見你打不過的敵人,一定要跑,先活下來,即使你要保護的是我,也要及時撤退,知道嗎?”
寂二心底一顫。
“你跑了的話,我要是死了你還能給我報仇,要是你留下咱們兩個就都交代到那兒了,以后有人想給咱們報仇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你在聽嗎?寂二?”
盛珠晃晃手,寂二猛的回神。
他不自然的開口:
“屬下忽然想到,屬下還有事沒處理。”
說罷,沒等盛珠開口,他就急急忙忙出了門,使著輕功到了欒久的屋子里。
盛珠喊了兩聲都沒喊回來,她氣呼呼的說道:
“還準備在飯桌上刷好感度呢,人都跑了怎么刷。”
欒久正在看書,盛府里有很多他沒看過的書。
就在他投入之際,一陣風刮過,桌子另一邊就多了一人。
“寂二你是不是有病、連聲招呼都不……咦?你生病了?臉怎么這么紅?”
欒久說到一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一向以冷靜自持的寂二怎么這么不對勁,尤其是那張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
以前可從未見過他這種模樣。
“你……”
“她關心我的安全?!?br>
“誰?”欒久下意識接話。
“盛珠,她說以后遇到危險,寧愿自己死,都不想讓我受傷?!奔哦M臉鄭重,他覺得這件事很危險。
欒久:“……”
“沒想到她對我感情這么深,她說她高興,要給我放假,但她找的借口太拙劣了,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真實意圖,她分明是怕我辛苦?!?br>
寂二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欒久:
“你對民間話本子了解的多,你可曾看過一個人和精怪在一起有好下場的?”
欒久:“……”倒也不是沒有。
寂二站起身來回在屋里踱步。
“我給你個任務,你去把所有關于精怪上身的話本都給找出來,還有,傳言能知曉天地的云濟大師,你把他給我綁過來?!?br>
欒久無力吐槽:“不是人家大師在外云游……”
哪知寂二根本不聽他說話:
“盛珠說過的那些話本子,什么火葬場,割什么救妻,也給我找出來,我必須深入了解精怪日常。”
“停停停!”欒久制止,他由衷的開口,“寂二,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你還記得你的那些計劃嗎?”
寂二沉默。
他的身份?哦對了他是想恢復身份來著。
“這和盛珠有什么關系?”寂二找到了個理由,
“我深入的了解她,也是為了萬晉國的安危,也是為了讓精怪不為禍人間。”
寂二肯定的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你放心,我有分寸,五個月之后的狩獵,我會當場恢復身份?!?br>
“不,五個月太長了,”欒久神情嚴肅。
本來想著慢慢來,一步一步按計劃行事,但是旁觀者清。
寂二從未有過如此反常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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