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律陳秀玉是《狩獵時代》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指尖靈”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呂律隨著陳秀玉進了屋子,被招呼著坐到炕上早已經(jīng)準備好,一直在灶上溫著的菜很快被馬金蘭和陳秀玉兩人端上炕桌整整八道菜,早些天被送來的熊掌被他們生生留到了今天,烀得爛熟陳秀玉已經(jīng)過世的父親,也是頂好的獵人,以前沒少吃熊肉,對熊掌這道菜,娘倆都很有心得,味道絕對不比呂律自己做的差他們還把家里的母雞宰了一只,用去年曬干保存的榛蘑燉出來,妥妥的小雞燉蘑菇,東北名菜這算是兩道...
熊的頭部被子彈擦中過,大片血液糊在臉上,讓它顯得無比猙獰。
昨天剛被獵狗撕咬,被人用槍打過,此刻一看到呂律,立刻兇性大發(fā)。
當即咆哮一聲,朝著呂律狂沖過來,應該是腿部受傷,所以奔跑中一瘸一拐地。
射擊角度不好,有樹木遮擋,呂律沒有立馬開槍。
但這二十多米的距離,哪怕這黑熊受傷,速度大減,但也不過是幾秒的事情。
呂律平復心緒,凝神瞄準,終于在熊瞎子繞過前方幾棵遮擋的樺樹后,整個身體顯露出來。
就是現(xiàn)在!
呂律瞄準熊瞎子腦袋,直接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以此同時,熊瞎子腦袋上帶起一蓬血霧。
在熊瞎子身上,有兩處最為致命,腦袋是其一,其二就是胸口的白色V形區(qū)域。
熊瞎子四腳著地朝自己跑來,胸口不好瞄,呂律只能選擇腦袋。
可誰承想,明明一槍爆頭了,但黑熊非但不死,依然朝著自己沖來。
二話不說,呂律接著將最后一枚子彈上膛,緊跟著又是一槍。
然后,就是這一槍,出了意外。
只聽砰得一聲爆響,槍口處的槍管突然炸開了花。
炸膛了!
“臥槽,完犢子了!”
呂律大罵一聲,眼看熊瞎子即將撲到面前,他那還管得了那么多。
當即將槍朝著熊瞎子一扔,抓起自己的大斧,轉(zhuǎn)身豁出命地飛奔。
他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出了這種幺蛾子。
也幸好,是在槍口處的槍管炸開,距離左手抓握的地方有一段距離。
否則自己的左手怕是得廢,即使如此,左手也被震得生疼。
只是跑著跑著,他忽然覺得不對勁了,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熊瞎子已經(jīng)在他剛才開槍的地方兩米處栽倒,一動不動地躺著。
呂律停了下來,皺起眉頭。
略微想了下,他初步估計,應該是自己第一槍命中熊瞎子腦袋建功了。
但眼下這情形,也仍然需要萬分小心。
熊瞎子倒地不起,等人靠近又突然暴起攻擊的情況,不是沒有。
還好上輩子也跟人打過熊瞎子,心里素質(zhì)不錯。
不然,就剛剛熊瞎子撲來,一般人怕是得嚇尿!
他略微等了兩分鐘,見熊瞎子還是沒動,這才用斧頭砍了一根手脖子粗,五米長的樺樹條。
小心地靠近,沖著熊瞎子捅了幾下,終于確定這貨是死了。
腦袋實實在在地中了一槍,居然還能奔跑出那么遠,可見熊瞎子生命力之頑強。
揮動大斧,狠狠在黑熊腦袋上又補了一下。
呂律這才渾身酸軟地跌坐在地上,他剛才精神也緊繃到了極點。
緩了一會兒,心緒徹底穩(wěn)定下來,他這才拿了大斧和刀子,開始對黑熊開腸破肚。
很快,一枚炭灰色的熊膽被他摘取出來。
“鐵膽,還不賴!”
有過豐富的山貨收購經(jīng)驗,呂律輕松確定了這枚熊膽的質(zhì)地。
熊者,雄也!
在這大山里,熊也是霸主級的存在。
熊膽的質(zhì)地,還是跟熊瞎子的身體強壯程度有直接關系。
熊膽有銅膽、鐵膽、草膽之分。
銅膽是金黃色,鐵膽是炭灰色、草膽是淺綠色,以銅膽質(zhì)量最是上乘。
將熊膽小心地放在隨身挎兜里,又割了熊鼻子,取了波棱蓋。
呂律在卸下兩只熊掌,割了些肉條后,將那桿炸膛的漢陽造和大斧提上,踏上返程。
就這些東西,也有好幾十公斤了,多了他也拿不動。
一個小時后,呂律返回地窨子。
第一件事就是生火燒水。
在水沸的時候,將熊膽取出,在里面蘸了又蘸,進行初步處理,接下來陰干保存就好。
想了想,他又將熊膽裝挎兜里,提了漢陽造和兩只狍子腿,朝著秀山屯走去。
一路上,他忽然想起昨天在翻找陳秀清挎兜的時候看到的子彈。
那雖然也是7.92毫米的子彈,但卻是尖的。
一下子明白過來,炸膛的原因多半就是因為那子彈。
要知道,漢陽造,通常又被叫做老套筒,使用的是圓頭子彈,通用性極差。
使用尖頭子彈,精準度降低外,還容易炸膛。
加之這桿漢陽造有些年頭了,問題不小,非常容易出事兒。
昨天陳秀清出事兒,在屯子里早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
此時正值中午,呂律扛著狍子腿出現(xiàn)在秀山屯,立刻引得一眾人側(cè)目。
一路走過,呂律看到不少熟悉面孔。
“以后會再次好好認識認識的,別急!”
他微微一笑,來到了醫(yī)生王德民家院外:“大爺,大娘,在家嗎?”大門很快打開,出來的是李樹梅。
“喲,是小呂?。 ?br>
李樹梅快步朝著院門走來,邊走邊說:“你大爺不在家,去區(qū)上買藥水去了。快快快……進屋坐?!?br>
“昨天傍晚套到了一只狍子,我尋思著陳兄弟傷那么重,就給他送點過來,讓他補補,陳兄弟還在您這嗎?”
呂律進到院子,詢問道。
“沒有,昨天他家妹子和媽上山去找野菜,回來的時候聽說了這事兒,就請人幫忙抬回家去了。”
李樹梅一邊說著,一邊往屋里走,招呼道:“到屋里坐著,我給你倒水?!?br>
昨天呂律的表現(xiàn)讓兩口子刮目相看,此時非常地熱情。
“我就不進去了……”
呂律說著給李樹梅遞了一只狍子腿:“這只狍子腿您留著嘗嘗?!?br>
“這怎么好意思呢?”
李樹梅嘴上這么說著,手卻是直接接過狍子腿。
“大娘,能給我指指陳兄弟家在哪兒嗎?”
拿人手短,呂律不想突兀上門,正好借李樹梅幫忙,將事情變得順其自然。
得了狍子腿,李樹梅變得越發(fā)熱情了:“你等著,我領你過去。”
她回屋將狍子腿放好,轉(zhuǎn)身出來,當先上前帶路。
不一會兒到了村東頭的一個破舊的院子外。
李樹梅伸長了脖子喊道:“秀玉她媽,在不在家?”
呂律掃視著院子,院子中比他在前世時看見的要好的多。
明顯能感覺出來,家中男丁沒了,一家子本就窘迫的生活邊的更加糟糕。
不過,院中不少東西都給他很熟悉的感覺,他心里莫名地激動起來。
還有那條夾尾巴的花狗,就在院里一角的狗棚子里的麻袋上趴著。
見呂律到來,站起來沖著呂律搖著尾巴。
想是昨天記住了呂律的氣息了,并沒有亂叫亂咬。
房門被打開,一個扎著麻花辮身著補丁棉襖的姑娘一邊擦著眼睛,一邊走了出來。
看到李樹梅后,勉強一笑:“大娘,快請進屋坐。”
她說著話,目光不時掃著跟在李樹梅身后的呂律。
見呂律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她不由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人正是呂律前世的媳婦兒——陳秀玉。
“我家里正準備做飯就不進去了,這人是小呂,他就是昨天救了秀清的小伙兒。”李樹梅笑著介紹道。
一聽呂律就是自家哥哥的救命恩人,陳秀玉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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