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青蔥到白頭:天降哪有青梅甜》中的人物周苒厲司宴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現(xiàn)代言情小說,“一口毒蘋果”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從青蔥到白頭:天降哪有青梅甜》內(nèi)容概括:「新娘不是她吧?」厲司宴踉蹌著下了車,像是沒聽見這些聲音,跌跌撞撞往穿過人群我跟在他身后,進了院子警察在我尸體周圍拉了警戒線我看到自己安安靜靜靠在樹下,面容純白,像個安靜的瓷娃娃手里緊緊握著那對泥玩偶,嘴角有大片血漬,變成了暗紅色嘖還挺凄美的厲司宴呆愣在原地,雙目赤紅,嘴唇發(fā)顫,喉嚨里發(fā)出類似野獸的嗚咽聲隨后,不顧警察的阻攔,沖過去,一把將我摟進懷里「苒苒,你醒醒!」\"別睡了,司...
我編織的所有謊言,全都是幻想和他一起的畫面。
那時我抑郁癥越發(fā)嚴重,整宿失眠。
睡不著的時候,我就會想,如果我和他沒分手,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談甜甜的戀愛吧?
他會牽著我的手,漫步在校園里。
下雨天,他會撐著傘來接我。
情人節(jié),他會給我買一大束玫瑰,帶我去吃好吃的,一起看電影。
我想象中的所有美好,全都與他有關(guān)。
只可惜,他不知道。
那時,他以為我陷入戀愛。
我以為,他在計劃著和尤莉結(jié)婚。
多可笑的故事啊。
狗血到我自己都嫌棄。
但最讓我驚訝的,是尤莉肚子里的孩子。
厲司宴說,孩子是我和他的。
怎么可能呢?
尤莉怎么會懷上我們的孩子?
尤莉和厲司宴爭吵的時候,一直在說一個詞。
真相。
厲司宴和我分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最后,尤莉以孩子相逼,卻被厲司宴自己送去醫(yī)院。
孩子拿掉了,尤莉也瘋了。
她被送去精神病院,厲霆崢說,這輩子,都不會讓她出來。
我看著精神錯亂的尤莉,心如止水。
我和厲司宴能走到今天,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她在背后搞鬼。
能有今天,是她罪有應(yīng)得。
厲司宴為我建了一個很漂亮的墓碑,還在旁邊,給我們的女兒,立了一個衣冠冢。
我挺滿意的。
他知道我愛美,就在墓碑旁邊擺滿了鮮花。
遠遠望去,就像荒野里盛開了一片白茶花,格外好看。
我想,我是時候告別了。
厲司宴還有他接下來的路要走。
而我,也將擁有美好的鬼生。
我去找厲司宴,做最后的道別。
依舊是一個雪夜,冬天最冷的時候。
他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手里握著我送給他的泥玩偶。
他枯坐在書桌后,盯著桌上的相框。
相框里,是我和他的合照。
照片上的我,還是十五六的年紀,害羞的被他摟在懷里。
臉紅紅的,像黎明時分,剛盛開的粉薔薇。
相框已經(jīng)很舊了,邊緣的漆掉了不少。
可以想象,他平日里,有多少時間,在摩挲著這個相框。
原來,這些年,他一直都愛著我。
我在他入睡后,入了他的夢。
夢里,是青蔥明媚的校園。
我穿著潔白的長裙,站在教學(xué)樓下。
人潮洶涌里,厲司宴一襲白色襯衫,手里牽著尤莉,從人群中走來。
我呆愣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他。
為什么?
他為什么會夢見這一幕?
遠遠地,厲司宴看到我,像是被定住了。
隨后松開尤莉的手,用盡一切朝我奔來。
他用力將我擁進懷里,粗重的喘息,在耳邊回蕩。
我感受到了他濃烈的悲傷和悔意。
「苒苒!」
他下巴抵在我肩頭,像受傷的孩子,哭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對不起,我錯了?!?br>
「我不騙你了,我們就好好在一起,等明年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領(lǐng)證了。」
「到時候,我會為你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我們一家三口,再也不會不分開了?!?br>
我終于明白,他為什么會夢到這一天了。
原來,他也在后悔這一天的選擇。
這一天,是我和他命運的分叉口。
他肯定無時無刻不在懺悔吧?
所以,他連做夢,都想回到這一天。
改變這一天的決定,就能改變我和他的一生。
我推開他,安靜的注視他哭紅的眼睛,指著他身邊的尤莉:「司宴哥哥,她是誰?」
他哭的嘴唇都在抖,說著新的臺詞:「她叫尤莉,是一個普通朋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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